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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一家人沒再說話,老媽回廚房做飯。大三十的吃了清湯掛面,這兩天伙食倒是一級棒,顧霄每天能把自己吃成八個月那么大。飯桌很安靜,只聽得見碗筷碰撞的聲音,還有嚼東西的聲音。顧霄覺得這種安靜很不正常,有點怵得慌。老媽最先吃完,走到電視前邊兒調了個臺,然后拉開窗簾,打開窗子看了一眼外邊兒的天。雪是沒下了,但是化雪更冷,外邊小風吹到客廳,顧霄冷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顧霄放下碗的同時,老爸和爺爺同時站了起來,顧霄心里叫了一聲不好,就被一左一右夾起來了。老媽從客廳跑著過來,飛快的打開門,然后顧霄就被丟了出去,是真的丟了出去,屁股著地,坐在樓梯口蹭了灰,跟垃圾似的。“一天在家也不知道干些什么,我和你爸看著不爽,留你過年不錯了,現在初三也過完了飯也吃了,回吧,不送。”老媽打開門又無情的關上,顧霄坐在寒風中凌亂,果然當你不順眼的時候,都是玻璃親情。大過年的被這么丟出來,很沒面子啊。隔壁家的大嬸可能是聽到聲音,打開門往外看了一眼,顧霄趕緊轉頭對著自家門說:“阿姨考慮一下,產品很不錯啊。”“下次再來吧小伙子。”老媽打開門看了一眼顧霄。“推銷的啊。”大嬸嫌棄的關上自己門。顧霄抹了把汗,還好反應快。不然下次邢邵來遇到隔壁大嬸還得了。老媽真是絕情啊。下次再來,那就下次再來唄,我打車回還不行嗎。回的也不是自己家,是小堰子家,哎。“我早點去找夏凌宇看看吧,你說好不好小堰子。”顧霄掏出手機,夏凌宇半個小時前就把地址發過來了,離蘇堰住的地方還挺近的。“我初七的過去和你聊聊。”顧霄回了夏凌宇短信。這兩天顧霄需要好好待在家里思考一下,去了應該和夏凌宇怎么說。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了神經緊繃了。也不是啊,顧霄覺得自己挺樂觀,心挺大的,不是個容易想多的人,怎么現在心那么小。“哎,聊一聊是必須的了。”顧霄撲在沙發,把自己埋在抱枕里。顧霄家里,一家人圍著桌子談話,顧霄姥姥拿著紙巾在抹眼淚。“這孩子從小就沒有什么大的追求,我們也一直希望他平安就行,但是現在他這樣子,真的是比以前還頹廢。”“媽,蘇堰是大專的老師,平時也接私活,倒不是頹廢,但是我總覺得心里直顫,那天逛街看到江江,他還去管,回來我這眼皮就一直跳,我是真怕他在外邊再出什么事兒,可是我又不知道從哪里著手勸他。”聶淑倩說著也開始抹眼淚,“他要是再出點兒啥事兒,我和老顧這老命都得搭進去。”“他媽你別哭,親家母也別哭了,總該是得想個能安心的法子。我們老顧家就這一個孫子,老天可憐我們這一家的老人,才把他送回來,你們兩看著怎么辦吧。”“爸,我們都明白,不然這幾天我也不會愁得睡不著,我和老顧都在想辦法,怎么能看著點他。”顧昭佑一直沒說話,聽了一會,下了決定一樣,從兜里拿出手機說:“他媽,你給邢邵打個電話,讓他過完年來一趟。”“真和邢邵說啊,這種情況,得給邢邵嚇著,再說,多重的負擔啊,讓人家邢邵無緣無故的擔著。”“那你還有其他辦法嗎?”顧昭佑問自己老婆。顧霄喜歡男人的事情要能改變早變了,兩個人都沒有辦法。又不能每天去盯著顧霄,去和顧霄住,那畢竟是別人的房子。“我們盯不了,可以讓邢邵幫忙盯著,反正邢邵喜歡我們顧霄。再說,邢邵知道了,就能逼著顧霄住回來,以后就說是我們認的干兒子,不就可以了。”顧昭佑這么一說,聶淑倩突然就反應過來了。“是啊,顧霄不想讓邢邵知道,無非就是怕尷尬,我們告訴邢邵,顧霄能怎么辦。”“給邢邵打電話。”聶淑倩趕緊接過電話,找到邢邵的電話撥了出去。顧霄在沙發上睡得跟死豬一樣,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被老爸老媽賣了。作者有話要說: 顧霄:都是玻璃親情,媽的。作者:馬上你會發現,還有塑料作者和主角情。顧霄:……這幾天在談辭職。。。。。。。。第20章不可思議邢邵初五中午的車回市里,到家已經是晚上了,給于雅川發了消息說明天一早就過去,讓他安排早點兒,下午要去顧霄家里。顧霄家里邢邵經常去,比自己家跑得都勤快,但是于雅川還是問了一句:去拜年嗎?邢邵:不是,前天晚上顧霄mama打電話說有事兒,讓我過去一趟。于雅川一直不愿意邢邵和顧霄糾纏,聽到和顧霄有關的就不高興。但是邢邵這頭牛要是拉得回來就不叫牛了,所以于雅川每次也只能發發牢sao。在于雅川的記憶里,顧霄家里人從來沒有主動要求邢邵去過家里,也不知道要干嘛。邢邵一早到公司的時候,于雅川順帶問了一句,邢邵搖頭說:“不知道。”聶淑倩打電話的時候只說家里有點事兒,讓邢邵過來一趟,其他什么都沒說。于雅川的公司其實差不多就是一個店面,拍婚紗照到婚慶,什么都干,于雅川這個老板還不時充當伴郎和司儀。門口一個紅玫瑰搭成的拱橋,因為是假玫瑰,看上去覺得很惡俗。“你這個拱橋不是去年就說要拆,還沒拆”“我這不是還沒想好用什么代替嗎,等想到了就拆。”于雅川說。進了門裝修挺有格調的,粉色為基調,白色的地磚,所有有過道和走廊的地方都放了各種盆栽,進了門就是一個小禮堂,擠一擠能裝下100人。這個地方用來做婚紗照的取景或者舉辦小型婚禮都沒問題,可以說很有格調,很附和氣氛,就是門口惡俗的假玫瑰讓人很倒胃口。于雅川當初做門口布景的時候,就是舍不得錢,才搞成這樣。“你那破門口,把玫瑰拆了就著搭好的拱橋,載點爬藤類的植物就挺不錯。”邢邵接過于雅川手上的婚禮流程,一個挺漂亮的小姑娘踩著高跟提著白色小包走了進來。“我知道,一直沒有合適的植物,婚慶公司嘛,最好能開花兒,我一直找花期長一點的,這不沒合適的嘛。”于雅川說著對進來的姑娘招手說:“這是公司這次派過去的伴娘,小趙。”邢邵點點頭伸手說:“邢邵。”兩人很禮貌的握了握手,小趙顯然對伴郎挺滿意,暗中對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