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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今兒恐怕是吃不了了。 一回頭就對上喜子思索的眼神,毫不客氣地踢了他一腳,有的時候就是得裝聾作啞,不該想的就別去想。 “我、我……”洛書搖搖頭,雙眼緊閉,嘶啞著喉嚨,“我忘了。”她忍住想要將一切脫口而出的愿望,不敢忘記眼前的人是男主。 陸琤抵在她的頭頂,“好,那咱們就不想了。”他總會想辦法將事情弄清楚。 杜太醫說的藥以最快的速度端到了洛書眼前,洛書看著黑乎乎的藥眉頭忍不住一皺,心里泛起惡心,陸琤接過藥碗,細心地替她將藥吹冷些,“喝了藥就好了。” 洛書不想喝藥,準備能拖一時就拖一時,強忍著惡心的感覺,對著陸琤道:“我等會兒再喝,圣上不要處理政務嗎?” 陸琤哪里還有心思做其他的事情,恨不得時刻陪在洛書身邊,如果今兒個不是驚蟄,他心血來潮想起和洛書一起吃梨,根本就不會發現原來她一直被夢魘給束縛著。陸琤眸色漸暗,胸腔里升起對自己無盡的惱怒。 “乖,看著你把藥喝了,朕就去處理政務。”陸琤固執地看著洛書,就怕她趁著他不再不好好喝藥, 洛書將信將疑地看了陸琤一眼,如果太后曉得陸琤為了她連政務都放下了,肯定更加恨她,現在不至于到恨之入骨的地方,不能再讓太后和她的關系惡化了,最后洛書閉眼,一咬牙還是將藥一飲而盡,“我要睡了。”閉上眼睛,胃里一陣翻騰,不想和陸琤虛與委蛇。 見洛書喝了藥,乖乖躺在床上,陸琤替她捏了捏被角,“最近茶水間的事情就別管了,你只要安心養好身子比什么都強。”沒有等到任何反應,陸琤眼角垂了垂,心中有些泄氣。 聽到房間內沒有聲音,洛書忙掀開錦被,推開窗戶扣著自己的喉嚨,將喝下去的藥盡數嘔吐出來,眼睛酸澀得疼,淚珠子都被逼出來,直到胃酸都要被她吐出來了這才罷手,靠在窗柩邊不知所措。 她對凝神靜氣的藥徹底產生陰影了,就怕喝了藥會加劇做噩夢的情況,畢竟就是喝從余瑤芳那里拿回來的安神藥,她的夢就開始越發的清晰。 只是這些事不能對外人說道,只能她自己一人扛著。洛書鼻頭一酸,真怕自己扛不住。日子好起來了,反倒人卻是越發的不爭氣了。 陸琤經過這事對洛書越發上緊了,有時洛書已經入睡了他都不放心的要來看看,原本洛書的配房就離書房近,他若是想來見她只需幾步的距離,好在洛書每回都是趁著他不再的時候讓人煎藥,再偷偷將藥倒掉。 她這是心病,平常藥治不好。 一連‘喝了’三天的藥,洛書表示自己身子已經全好了,陸琤硬是不放心,讓杜太醫給洛書把脈,青葉卷起細簾讓杜太醫進來。 杜太醫是陸琤的專用御醫,雖說如今被派來給洛書看病醫治,但是洛書顯然在圣上的心里地位不一般,他也沒多少不平衡的,反正圣上讓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看著杜太醫眉頭緊鎖,洛書抿了抿唇,怕他拆臺,畢竟她都沒有喝藥,“杜太醫,怎么了?” “無事,洛姑姑這段日子氣色比先前好多了。”杜太醫寬慰洛書,心病還需心藥醫,做大夫的只能醫身體的病,可瞧著人身體健康得很,杜太醫也不敢問洛書到底因何緣故如此,就怕刺激到洛書。 聞言,洛書悄然松了口氣,看起來就是不應該喝藥才得。 杜太醫出了洛書配房后,就被林福州帶到書房向陸琤稟告,“洛姑姑的身體已無大礙,但仍需靜養。”做太醫的皆是如此,九分把握只說七分,話從不說滿,就怕其中出現三差五錯屆時一頂鍋落在頭上。 “行了,退下吧。”陸琤大致心里有底,揮手讓杜太醫行禮告退,聽到洛書不好,心里說不出來的難受,轉而對著林福州吩咐,“洛書那邊你仔細著些,只要她想要的就都給她拿去。” 林福州躬身答是,這些圣上不用說,他林福州也會做了去。畢竟洛書是崇明殿的小祖宗,這崇明殿人人都曉得。但麻煩的是洛書她什么都不要,這些日子連她配房都沒怎么出。林福州抬眼看了眼陸琤,圣上這幾日也是消瘦了不少,在林福州看來這二人就是在互相折騰,總歸有一日要弄得兩敗俱傷。 崇明殿一而再的將杜太醫請去,終于還是被太后給知曉了,杜太醫在出宮的半路上就被太后宮中的小太監攔住了,說太后鳳體不適,請他去看看。 杜太醫心里一咯噔,太后也有專用御醫,他是圣上的人,除非圣上發話,不然身子不適怎么也到不了他頭上,但是現在人已經將他攔住了,不去一頂辦事不利,故意拖延診治時間,謀害鳳體的罪名就要落在他頭上了。 一路上杜太醫都在絞盡腦汁的想如何應對太后,圣上早已囑咐了,不論誰問起,都不能將給洛書看病的事定然不能說出來,當時他還思忖誰會問這事兒,原來指的就是太后娘娘。 本作品源自晉江文學城 歡迎登入更多好作品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非常抱歉,自此章開始為vip章節。請登入后續精彩內容 25、第二十五章 ... 陸琤闊步走入正殿, 看著正在替他收拾桌案的洛書, 蹙了蹙眉, 攔住了她接下來的動作,握了她的手就沒松開了,“不是叫你別做這些事情嗎?” 言畢, 還陸琤目色沉沉地看了一眼林福州, 林福州被陸琤猶如濃墨般的眼神鎮住, 暗暗吞了口唾沫, 不過是整理桌案就被圣上這般緊張了, 往日里像這般事洛書也不曾少做啊。 洛書不料自己被抓了個正著,身子一僵,旋即反應過來, 笑意盈盈地回答道:“沒什么事情做, 待不住。”她的手一直被陸琤握著,扯都扯不出來,洛書只能作罷。 “朕又不是不讓你做, 只是別累著自己。” 洛書沖著陸琤揚眉一笑,明艷動人,直將陸琤看愣了, 洛書趁此機會趕緊將手給扯出來,為了不讓陸琤又拉著她,占她便宜,洛書開始認真的清理起未清完的桌面。 陸琤輕咳了一聲,十分不舍得方才手中柔軟的感覺, 視線一直落在洛書干凈纖細的指尖,“朕得去泰山舉行祭天典禮,時間就在二月初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