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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覺。”他正經的回答。 “嗯……” “不過白天的時間長些,綜合考慮來看比較劃算。”他又說。 她:“……” 而且,她不皮之后,彭沿還不習慣,說:“找不到理由懲罰你。” “很好呀。”她瞇起眼睛笑。 他低頭咬住她的唇,“等開學了你屬于我的時間會越來越少。” “不會啊。”我的心依舊是你的。 “我想每天都能見到你。”和你睡。 “可以視頻通話呀。”不過信號卡頓很弱雞就對了。 “不如你搬過來跟我住吧,我每天去接你。”他突然提議,又像預謀已久。 “你說真的?”她還沒想到同居這一茬。 他點頭嗯了一聲,貼著她的唇越吻越深,像要把她整個人吞入喉嚨,融進靈魂。 被吻得上氣不接下氣,她一手抵住他的胸膛,另一手捂住自己的嘴,含糊地說:“你讓我考慮考慮,過一段時間再回復你。” 他說行,轉而改為抱住她的腰,輕笑著糗她:“這么久了都不會換氣?” “……你以為誰都像你呀,無師自通。”她一想到他和常教授說過的話就心里添堵,半是苦澀半是開玩笑。 他不蠢,敏銳地察覺到些什么,若有所思,“想說什么不如直說。” 她靜了靜。 “我愛你。”她輕聲說。 所以不過問你以前的事。 “現在下午三點。”他往墻上的鐘瞄一眼,沒頭沒尾地來了一句。 “?” “你今晚不用睡了,”他嘴邊的笑有意無意地擴大,“如果兩個失眠患者一定要熬夜做一件事的話,那就只能是這件事。” 她心頭涌起不好的預感,正想用轉移話題屢試不爽的招數時,下一秒被他緊牢按住后腦勺,奪走她的呼吸與聲音。 …… 二號的早上,彭沿送她回家。 “什么時候正式帶我去見你的父母。”他拉下車窗,隨口一提。 張思曉垂眼想了想,“再過一個月,不,再等兩個星期,你穿得帥一點,我帶你見家長。” 他微瞇著那對桃花眼笑,極富魅力的笑容更像一種無聲的蠱惑。 “好。”他只說這么一個字,說得格外有力度。 日子繼續按部就班下去。 平時沒課的時候,彭沿會不打招呼就來找她,戴著口罩和金絲眼鏡,活像一位禁欲系的高材生,葉蓓如此形容,并且溫馨提示他:戴好你的口罩,不然在文法學院發生命案別怪我沒提醒你。 張思曉表示,這是文法學院被黑得最慘的一次。 大三的生活總是忙碌又分階段的,考研的考研,為工作準備的找實習,她在彭沿的安排下每周空出三天的時間去培訓,那位HW的員工是位與他同齡的男人,李鵲,比較宅,頭發有些邋遢,疏于打理自身形象,衣著從來都是一個類別的格子衫。 但他授課方面比彭沿好,彭沿的腦袋跟普通人不一樣,教人時就算再怎么用簡單通俗的話來教,也還是習慣性地跳步走,李鵲推著眼鏡分析,煞有其事地說彭沿和其他人的腦電波壓根不在同一條線上。 見家長的事在往后推移著,他好像忘了似的,這樣過了兩三個星期,她干脆就當沒說過。 因為在這個節骨眼家里出了點事。 “思曉,你這個月先別回家住了,你表姐正在辦離婚手續,暫時先住你房間,你在學校呆著或者去朋友家也行,雪嫻這孩子也真是不容易。”十二號,媽打電話通知她。 聽到離婚的字眼時她的心咯噔一跳,尤其對象是表姐的時候,因為表姐夫和表姐當初有多恩愛大家都看在眼里,她自己就吃了不少來自于表姐的狗糧。 表姐周雪嫻是今年結婚的,與表姐夫處了三年,兩個人工作穩定收入不錯,有車,房子貸款還了一半,上一次聽說他們的消息還是他們正預備要孩子時,而現在居然收到了這樣跳躍性大的爆炸消息,說不驚訝是假的。 張思曉跟大表姐的關系挺好,屬于小時候能互分糖吃,長大了能互發紅包的那種,表姐有時還會像葉蓓那樣調侃,笑她注孤生。 對了,表姐也聽AS/MR,某種程度上來講,她們挺像的。 所以得知這個重磅消息之時,張思曉遵循本能地打電話給表姐。 “嗯……”接通了反而說不出話,她欲言又止。 “是思曉啊,你知道我要離婚的事了對吧。”不過表姐也猜到了她打電話來的原因。 這個月是周雪嫻電話接聽前所未有的最多的一次。 “你和表姐夫怎么了?”她想先問清源頭。 周雪嫻沉默了幾秒,回了她一聲長長的嘆息,“我們見面說吧,電話里講不清。” “行。”她答應。 一個小時后,周雪嫻選了學校cao場主席臺觀眾席的位置,張思曉提前半小時到了,等著表姐。 “剛好在附近,就回母校一趟了,順便來回憶一下青春。”周雪嫻微笑著走上一個階梯,白凈的臉上是一如既往的溫柔神情。 她是一個性格溫婉的人,過去不少長輩稱贊她的好修養,只是預料不到,以前發自內心的溫柔,到現在已經演變成了一種必需的禮貌客氣。 張思曉曾聽過一些表姐和表姐夫的事,斟酌著語氣引話題,“表姐,我記得你和表姐夫是在學校里認識的對吧?” “對,我們不同級,他是大我兩屆的學長,還是學生會主席,算是當時S大的風云人物。” “嗯。”她決定扮演一個合格的聽眾。 “我們參加校級英語演講比賽認識的,他第一名,我第二,然后他記住了我,機緣巧合后來我們又碰見了幾次,他就跟我交換聯系方式,聊了幾個月,他向我告白。” 她適時提問,“表姐,你應該是喜歡他的吧?” 周雪嫻的眼神溫柔如水,柔和的五官分外耐看,她說:“沒錯,在他注意到我之前,我早對他心生好感了,風云人物啊,哪個懷春少女不會多想一下。” 張思曉認同地應一聲。 “我沒想過他會喜歡我,問他原因,他說我性格好,這點就足夠了。在我之前,我也聽說過他有過幾任女朋友,我跟他在一起后,聽他的兄弟取笑我是長得最差的一個,卻也是他處了最久的一個。” “他脾氣其實不好,對外人的溫和有禮慣了,對最親近的人會控制不住發火,三年下來,我跟他吵了好幾次,事后他又哄我,不過我也明白,哪有情侶不吵架,而且我們算比較少的情況了,我越來越愛他,他也是……吧。” 講到最后,周雪嫻忽然語氣猶豫不確定起來。 她終于講到離婚的關鍵處: “我們商量好了一切,結婚生孩子,共同構建著美好的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