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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將話筒湊到他們旁邊,笑著問道:“您好,請問您認識蔣遠嗎?”老爺爺疑惑的啊了一聲,過了幾秒才像是剛反應過來,道,“小遠啊!認識,住在五棟嘛!”記者繼續(xù)問道:“您們覺得蔣遠這個孩子怎么樣?”老奶奶看了眼記者,問道:“你們是來采訪蔣家的事情的吧?”見記者點頭,老奶奶就嘆了口氣,說:“蔣遠是個好孩子,我們小區(qū)都知道,他懂事又禮貌,見了人就打招呼,看見我們提著菜提著什么東西都會幫忙,小區(qū)里沒有哪個不夸他好的。”“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可憐,攤上蔣XX和王XX這樣的父母,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里住著,不曉得什么時候能好。”記者順著老奶奶的話問道:“您說的蔣XX和王XX是蔣遠的父母吧,他們?yōu)槿嗽趺礃樱俊?/br>“還能怎么樣?”老爺爺提高音量道:“一個打流的一個潑婦,蔣遠是他們的崽就是造孽!一天到晚打他,前段時間蔣XX一刀子把他砍進醫(yī)院了,要是我說,這種人就該判個五年十年,哪里配做人家父母啊,哪里有這樣當父母的。”記者沒想到老爺爺說話如此直白,干笑兩聲繼續(xù)采訪道:“您說蔣XX和王XX夫婦經(jīng)常打蔣遠嗎?”老爺爺點頭,手指向路過的幾個街坊鄰居道:“你問問,這里誰不知道蔣XX他們天天打蔣遠,每天身上不是這里傷就是那里傷,好好的一個孩子都差點被他打死了,我們都曉得的勒,蔣遠實在是懂事,早上不曉得好早就要起來給他爸媽做飯,搞完自己一口沒得吃還要送弟弟去學校讀書,自己且餓著肚子去上學,回家里做飯洗衣服哪樣家務不是他做的,現(xiàn)在哪里還有這么懂事的小孩子了,他們這是不惜福!”老爺爺說的義憤填膺,周邊圍觀的鄰居也是連連點頭,十分贊同老爺爺?shù)挠^點。有一個中年阿姨直接走到記者邊上道:“你們這些記者要是能夠幫忙就幫下蔣遠,我們這些鄰居都看不下去了,他現(xiàn)在是在醫(yī)院,要是回來了住在家里說不定會被蔣XX一家人打死,他們家不知道怎么養(yǎng)的孩子,一個蔣X一個蔣遠天差地別,蔣X才十歲就偷雞摸狗欺負別的孩子,蔣遠卻懂事得不得了,偏蔣XX一家都跟看不見一樣的,對蔣X好的不得了,對蔣遠不是打就是罵,蔣X十歲就壯得不行,最少有一百三十斤咯,蔣遠瘦的和竹竿似的,兩個人站在一起就看得出家里多偏心……”中年阿姨語速飛快聲音也不夠清晰,不過她憤怒的態(tài)度倒是表現(xiàn)出了十二分,連帶著讓正在看電視的觀眾都十分受到感染,后來參與采訪的幾個鄰居說起蔣家就搖頭的態(tài)度也讓觀眾對眾人交口稱贊卻始終沒有露面的蔣遠的好奇心上升到了頂點,同時也對名字被馬賽克的蔣愛國一家厭惡非常。第7章采訪結束后畫面突然一黑,屏幕中央出現(xiàn)一個小光點,光點一點點變大,一個面色蒼白卻難掩清雋的少年出現(xiàn)在了鏡頭里。畫面里的少年出現(xiàn)后,觀眾覺得一切都仿佛靜了下來,他好像有一種特殊的吸引力,說不出來是什么感覺,就像是萬籟俱寂,心里莫名的舒服平靜,對比之下,之前的采訪好像十分嘈雜。“你好,請問是蔣遠同學嗎?”女記者溫和的聲音響起,打破了安靜的氣氛。“是的。”畫面里的少年笑了笑,聲音清澈,“我叫蔣遠。”“你好,蔣遠同學,我是今天采訪你的記者,我叫金圓,你叫我園姐就是。”少年從善如流,叫了聲園姐,便開始了接下來的采訪。記者聲音溫和平穩(wěn),少年的聲音清澈干凈,他們聊了聊少年的校園生活還問了問少年的日常喜好,進程平和卻讓人移不開視線,讓觀眾幾乎忘記了之前播放的畫面給他們帶去的憤怒和猜測,然而也只是幾乎而已。“我能問問你是怎么受傷的嗎?”記者話鋒一轉(zhuǎn),將差點忘記主題的觀眾給扯了回來,電視機前的觀眾驟然回神,想起了之前采訪的鄰居嘴里那個長期被家暴被虐待的主角,他的名字,仿佛……就叫蔣遠?“怎么可能?”一位坐在電視機前中年婦女搖了搖頭,對坐在一邊的丈夫道,“家里有個這樣的孩子,誰不是寵著都怕寵少了,誰還舍得打哦。”想起家里正在上高中處于叛逆期的兒子,丈夫十分贊同的點頭,“這種孩子一看就有出息,長得又討人喜歡,看起來不是會叛逆鬧脾氣的那種。”無數(shù)坐在電視機前看著這期節(jié)目的觀眾家里都發(fā)生了類似的對話,與其說他們不相信會有人虐待這樣一個乖巧懂事的孩子,還不如說他們不相信長期遭受虐待的孩子會有如此溫暖干凈的氣質(zhì)。然而電視里少年突然垂下的眼卻讓觀眾心頭一跳,他們屏住呼吸,就像是在期待電影的高潮又像是在等待一個早已知道卻不愿接受的結局,睜大眼睛看著心里卻十分忐忑。“不小心被刀子砍傷了。”畫面里的少年抬起眼笑了笑,像是解釋又像是遮掩,卻讓想要自欺欺人不相信少年會被虐待的觀眾心里有了答案。“我的天啊!”一個年輕的女孩抱住身旁的男友,滿臉不敢相信,語氣憤怒又心疼,“他這是在幫他家里的人掩飾吧?剛剛鄰居都說了是他爸爸砍的了!他竟然還說不小心!怎么這么傻!”年輕男孩拍了拍女孩的背,心里也十分不舒服,他也有一個和少年這么大的弟弟,家里人雖然說不上捧在手心里寵著,卻也算得上千依百順了,他不知道怎么會有人舍得虐待自己的孩子。“可是我卻聽說你身上的傷是你父親砍傷的,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刑事拘留了。”記者聲音依舊溫和,卻十分直接的撕破了少年的遮掩。少年表情明顯一滯,垂下眼道,“早上與父親發(fā)生了一點爭執(zhí),所以……”“請問是什么爭執(zhí)呢?”“我早上起來比較晚,沒有做早飯就去學校了。”“就只是因為這樣嗎?”“后來在門口的時候,鄰居奶奶怕我沒吃早飯,給了我一個包子,說要我以后沒吃早飯就去她家吃。”少年說到這里笑了笑,能看出來他對話里鄰居很感激。“所以是因為——”記者總結了一下少年的話,道,“你早上起晚了沒做早飯,然后出門的時候鄰居奶奶好心給你一個包子,你的父親因為這些十分生氣,然后從廚房拿來菜刀砍傷了你。”少年聞言眉心微微皺起,似乎也覺得自己想要刻意揭過這件事可能性不大,最后只能點頭。記者輕輕嘆了口氣,聲音微乎其微,可是注意力集中的觀眾們都聽到了,更引起了他們的共鳴,因為他們也像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