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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上挑,讓岑進走向前,坐在他們的對面。岑進坐下才見識到胡彥的俊美,倒喝了一聲,才驚訝的看著元征,“這位小哥,可是王妃?”胡彥瞧他雖然長得嚇人,但聽元征講話便知道他是和他們一派的,朝岑進點了點頭。元征無語,歪頭看著他們兩個人。岑進朝胡彥拱手行禮,禮貌地看著他,不禁嘖嘖感嘆,問元征上哪得來如此俊秀的良人。元征笑而不語,胡彥從前還沒被人夸過長得如何好看,現在被元征夸的臉皮厚了,也就順其自然的不再害羞,但是被一個粗枝大葉的硬漢子盯著又被說好看,還真是有點不好意思。“你是他的朋友?”胡彥問岑進。聽見胡彥說話,岑進嚇得又往后躲,緊張的看著元征,“王妃果然非同一般,說話都這么甜人?”胡彥這次真的受不了了,難道和元征熟的人,都這么會花樣的夸人么?看著面前的岑進,他真不敢相信剛才那話是從他的嘴里說出來的。元征還是沒有說話,朝岑進點點頭。岑進就是個只會吃酒打仗的將軍頭子,永安王在世時,他還只是個小兵,跟著元征又打了三年仗,憑著過人的但是和硬氣的本領,被元征賞識,曾經在邊關,也是一起喝酒吃rou,替彼此擋刀的過命交情。只是也因著關系好,元征被小人陷害,最終無奈被貶,親自帶領過的十萬大軍被國丈一行攛掇元晟扣下在京城一半,僅剩下五萬給元征帶往涼邊做守衛。岑進受了牽連,一度也被帶入牢獄,最終清審,朝廷才把他放出來,任他擔當另外五萬的統領守衛京城,防止元征手上可掌控的兵力過大,再起“謀反”之心。“王妃不知,早年下屬作為王爺的護衛,和王爺有過打仗的過命友誼。”回想起那段崢嶸歲月,岑進依舊心潮澎湃,卻再也不想看到那樣的場面,實在過于殘酷。元征看出了岑進眼中的憧憬,留他在王府吃吃酒,不醉不歸。當晚,后廚專門做了些下酒菜呈上桌,老夫人喜靜,過年這樣的喜慶日子也打斷不了她日日念佛打坐,吃飯都是叫人松送進她的臥房里,飯桌上只有元征他們三個,下人都被定王爺趕的遠遠的。喝慣了大酒的岑進怎會習慣小巧的酒盅,元征直接讓人拿了兩只碗來,花瓶高的酒壇子開了封,果真是烈酒最香。岑進開始喝還沒有醉,一碗一碗的喝酒和元征侃大山,掩蓋在肚子里好幾年的埋怨今天總算有人聽了。“老子這幾年,可受了兵部那幫狗東西的氣了,王八犢子,整日里從我們的制度上找問題,還說老子…”岑進已經喝高了,對著元征也自稱老子,元征看著他,他自己指著自己,“還說老子,說老子想要帶兵投敵,說老子是王爺的余黨!”胡彥嫌那酒辣,一筷子一筷子夾著后廚剛做好的爆香花生米,聽著他們兩個說話云里霧里的繞,拉著元征問他問題。“他為什么和你分開了呀?”元征就著他的筷子又夾了一顆花生米,“朝廷有人跟我過不去,說我有謀反之心,十萬的兵力,就是我謀反的信心和力量,所以才把我和岑進分開,兩地帶兵,互不相關。”一旁的岑進大著舌頭,“這…這么多年,老子,老子一封…信都…都…都沒能發出去,就…就是有人攔著,怕…怕…怕老子謀反,氣…氣…氣死老子了。”胡彥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又謹慎地看著元征,“那你果真想要謀反嗎?”岑進在一旁朝他搖搖頭,元征不驚訝胡彥的反應,邪笑道:“老子要那萬畝江山有何用,我若真想要,那皇位早就不會是現在那小皇帝的。”胡彥“唔”了一聲,納悶道:“那為什么,還有人要誣陷你啊?”他不是很明白,元征都是太皇的皇孫了,并且又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王爺,他那么厲害,怎么還會有人故意找他麻煩,說那些明明和他無關的閑話呢。元征給自己倒了一碗酒,低頭看著濁液,嘴角的笑容清冷而平淡,“人心不蠱,利益相關,不過是我礙著他們的好事罷了。”“哎,對…對,那…那…那群老臣,還有國丈,都看…看將軍礙著他們利益,才…才…才要把他趕走,趕緊大牢里的。”胡彥的眼皮在聽見岑進說元征進過牢獄猛的跳了跳。☆、當著人家的面也敢親他本文獨家連載于晉江文學城,請支持正版。“他們還讓你坐過牢!”胡彥的右拳重重的砸在桌子上,震的桌面上的杯碟碰撞作響,元征看著他輕笑,伸手握著他的右拳揉了揉。“只是坐牢而已。”“……而已?”胡彥無法和他感同身受,他在胡家塘見過開刀問斬的犯人,阿鼠說過,那人只要進了牢獄,就算是放了半條命進去了,如果審案的人瞧這個犯人不順眼,還會在他身上用刑,生不如死。元征看著他越來越皺的眉頭,連忙伸手幫他展評,“我的寶貝又在胡思亂想些什么?為夫我這不是好好呆在你眼前的么?”胡彥下撇的嘴巴這才平一些,“那些人真是可惡!”元征附和他,皺著眉頭,“可惡!”岑進緊跟隊伍,大聲叫喚著,“可惡!”“所以,你才會在乾州住下,而不是在京城,對嗎?”胡彥把這件事在自己的腦袋里過了一遍,總結出一些個結果來。元征點了點頭,“有什么不好的?這不是讓老天爺賞賜了我一個舉世無雙的胡過寒么?”胡彥雙眼朦朧,盯著元征熾熱的眼眶,“那我也應該感謝賭坊,讓你和我相遇。”“……對。”那邊的岑進已經喝過了頭,趴在桌子上打著輕鼾,屋子里暖氣充足,兩個人在倒下的岑進面前唇舌相交,元征順勢把人抱到自己腿上坐著。胡彥惶恐地看了兩眼岑進,確定他已經睡熟之后,才肯乖乖坐在元征的腿上。兩只玉手放在元征的脖頸后面,糾纏著他束的高高的發髻上垂下來的玉珠,發髻也是他早上給元征束起來的。他們兩人的發髻都是互相給彼此束上的,因為元征不喜歡別人碰胡彥的頭發,公平起見,起初并不會束發髻的胡彥也只好一步步的在元征的頭上“開刀”,慢慢束好他的發型。靈活的舌頭鉆進大開的口腔,辛烈的酒意涌入胡彥的鼻腔,嗆的他直接拿手捏住了兩個鼻孔,兩個人本來能夠溝通的視線,也被他的小手擋住,元征吻了他一會兒,主動松開。看著胡彥晶瑩濕潤的嫩唇,元征的下身一股熱流四處胡亂涌動。胡彥放在鼻子上的手拿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