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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閑散王爺的寵妻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7

分卷閱讀47

    了,嗯?”元征放蕩不羈的邪笑道,那表情,那語氣,跟要把人吞進肚子里似的。

胡彥扭著脖子閃躲,嘴里碎碎的罵他荒yin五度,元征且不給他逃脫得機會。

最后,到底沒有做一晚上的那事,要不然胡彥非得撓死元征不成,但即使沒有一晚上,定王爺的手段也夠令身下的小東西為他沉醉/嬌/吟了,胡彥被他弄軟成一攤水,還要硬著嘴巴去咬他的肩膀,跟只小野貓差不多。

大年初一,走親訪友,元征沒有要拜訪的親戚,拉著胡彥又去了大學士府,正好遇上同樣去拜訪的韓家兄弟,幾個人在學士府留下吃素,大魚大rou了這么多天,吃到全素的飯食與之調和,唯獨胡彥對那甜甜的白糖豆腐上了癮一般。

第二日,元征又帶著老夫人和胡彥去了京郊,給永安王掃墓,他父親死在沙場,遺體無法運送回京,只落了個衣冠冢在里面,元征把從乾州帶來的牌位放在墓前,撒下黃酒祭奠。

日薄西山,元征才架著過于傷心的老夫人回王府,家里又迎來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老夫人被婢女攙扶著去臥房休息,元征讓胡彥去別的地方等著他,胡彥以為是那個國丈來找他的麻煩了,說什么也要跟著他一同去,元征問他不是害怕國丈,怎的還要往他面前撞,胡彥支支吾吾的不肯承認自己擔心他,推著他的后背進了大堂。

正是喜慶的日子,司馬家的人卻偏偏主動上門來找不痛快,元征拉著胡彥坐在了主座上,看見站著的司馬鑒也沒令下人勘茶,抓了把桌上果盤里的瓜子,翹著二郎腿,“司馬公子大駕光臨,可是來拜年的?”

司馬鑒自聽說元征回了京城便想著來會一會這從前的手下敗將,卻沒想到元征現在竟然這樣不把他放在眼里,平時的孤傲不允許他輸下氣勢,冷著臉道:“定王爺的待客之道,真是千年難得一見?!?/br>
胡彥坐在座位上僵著身子,這個公子哥,雖然沒有那個國丈氣勢凌人,但是冷冰冰的樣子一看就知道不好惹,他小小的心口還是顫了顫。

“哦?這里,有客人嗎,”元征裝傻看著自家正堂四周,“本王怎么沒有看到一個客人?司馬國舅與圣上沾親,本王爺是圣上的皇兄,難道,司馬國舅算是客人?”

司馬鑒被他堵的一時說不上來話背著身子的手攥成拳頭。

☆、人心不蠱

寬敞的正堂大開著門,地龍燒起來的暖氣都被獵獵的寒風吹了沒影兒,屋子里的三個人還在僵持。

準確的說,是元征和司馬鑒在僵持??蓱z胡彥,自己插不上手幫忙,還不敢站起來一走了之,他要是走了,元征可就是“孤軍奮戰”了,他必須得留下來,漲漲元征的氣勢才行。

司馬鑒和元征同歲,早在元征隨永安王出征邊疆時,他便早已在朝堂上理論朝政,且對朝廷內外的情況了如指掌。

元征翹著二郎腿背后靠在楠木椅上,翹首打量著這個從前還正常一些的二品兵部尚書郎。

“定王爺的毒舌,還是一如既往的讓人接受不了。”司馬鑒向后甩袖,背著手,居高而下對上元征的視線,兩人目光似要冒火星子,一碰就著,激烈的很。

元征才不跟他廢話,早七年前便看透這些人的本性,他不耐煩道:“受不了本王毒舌的東西大有人在,司馬國舅既然看我不順眼,那還是請您這尊大佛離開我這小廟?!币活w瓜子仁被剝開,元征扭頭把它塞進胡彥的嘴巴里。

胡彥愣愣的聽著他們說話,還沒等自己反應過來,他的嘴巴便已經被元征撬開,吃進去瓜子仁,元征還朝他邪魅一笑。

司馬鑒把他們的一舉一動收進眼底,幽深的眸子蹦射出邪惡的光芒,凌厲的嘴角上揚,盯著已經忽視了他的存在的兩個人。

“定王爺還執著把本國舅趕走,我今日到訪,明明就是為了祝賀定王,喜得良人?!彼抉R鑒這話,說的陰陽怪氣。

胡彥聽見他說話的內容里和自己有關,不由自主的看了他一眼,發現司馬鑒正邪笑地看著他,連忙收回在放在他身上的目光。

元征細長雙眼一瞇,抬手揪下胡彥發髻上的一根微小的絨毛,嘴上漫不經心的應付司馬鑒,“司馬國舅嫉妒了?”

不等司馬鑒反駁,先下嘴為強,“嫉妒也沒用,天下的寶貝良人就本王對面一個。”

“……”司馬鑒臉黑了一大半,元征這張嘴,真是損的很,把他堵的沒話說,還要搬弄些莫虛無的東西放到他身上。

“定王爺怕是想多了,本國舅心儀的,可是個正常的姑娘家。”他故意把“正?!倍忠У臉O其重。

胡彥沖動的性子還未完全收斂,嘴上一個沒把門的沖動著便朝司馬鑒的方向“呸”了一聲,呸完了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心驚膽戰地看著元征,對面的元征扣著他的手,給了他無比的心安。

“呵,正常的姑娘?正常的人家怎么會把姑娘送進深宮幽苑?國舅的理想還真是遠大。”

“元征,你……”司馬鑒整張臉都黑作一團。

元征實在煩他,皺著眉頭,“大過年的,國舅不去找自己的理想,偏在我這寒舍找罪受是為何?你不冷我家寶貝還冷,”說著,元征便從位上站起來,拉著胡彥便要往外走,“國舅慢走,都是一家人,本王就不送了。”

司馬鑒還未出口喊住元征,丁管家便走到門口來,看著要出去的元征稟告,“王爺,兵部岑將軍求見?!?/br>
“嗯帶他到書房找我。”元征扔下還站在正堂的司馬鑒,拉著胡彥去了書房。

司馬鑒聞聽兵部岑進來找元征,發黑的印堂展開,冷笑著闊步跟著丁管家離開。岑進敢來找從前的主子,不是令牌準許,而是私下交往,就這一條,足以治元征和岑進一罪。

想要翻身的砧上魚哪有這么容易,他這次倒要看看,兩方若是斗法,誰才是最終贏家。

一身貂皮的岑進單膝跪地,朝坐在案幾前的元征二人拱手。

“岑進,你跟我還搞著虛頭巴腦的東西?”元征看見岑進很是高興,對比看到司馬鑒的反應,簡直是天差地別。

岑進一身彪rou,即使套著過大的貂皮,也能看得出身形的高大輪廓,再加上臉上旺盛的須髯,眉目沖沖的樣子,像個活李逵。

“將軍,不,王爺……”硬漢子看見從前生死相依的兄弟,不禁熱淚盈眶,滄桑又高亢的聲音變得喑啞。

元征看他好笑,“哭什么?我又沒死?”

上一刻還在哭的硬漢子下一刻便回復常態,拿貂皮的袖子抹掉臉上的淚水,聲音又變得和方才一樣嘹亮,“王爺,屬下,屬下想你和兄弟們!”

“本王何嘗不是呢?”元征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