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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擺地走出來,用他那把洪亮粗獷的嗓門,中氣十足道:“難得狼仔過來幫襯,就算客滿了老子也要給你額外加一桌。”“真的客滿啦?”穆遠瞪大眼睛,擺出夸張的表情。對方笑呵,“沒呢,快進去吧,我給你個VIP座位。”“哇塞,謝謝啦,鐘伯。”“客什么氣,大家那么熟。”鐘伯將目光從穆遠那轉移到文商身上,他這是頭一回見穆遠帶社團以外的人過來吃飯,不禁有幾分好奇,忽然又覺這人有幾分眼熟,想了好一陣,鐘伯才記起來,這不是上次花炮會鬧劇上的核心人物嗎?什么時候兩個互為冤家的人竟能如此心平氣和地坐在一起吃晚飯?鐘伯一萬個想不通,他在那兩人吃飯的時候觀察了很久,逮著文商中途上洗手間的空檔,速度跑到穆遠的跟前,八卦道:“狼仔,那個是你男朋友?”“不是……”穆遠否定道,畢竟兩人還沒正式確認關系,當然不能算是交往,可話說出口之后,不知怎地,心里竟有一絲過意不去。“真的不是?”鐘伯似乎對他的回答持質疑態(tài)度,“我都看見了,剛才吃飯的時候他不停地往你碗里添菜,你也一直在那給他夾菜,我真該把那情景給錄下來,好讓你看看你倆這互動到底有多rou麻。”“我倆關系好不行嗎?”“切,你跟英雄關系也好,那以前咋不見你倆這么親密?”穆遠故意聽不見,干咳兩聲,不耐煩地擺手驅趕他,“行啦,別在那把座位占著,人家要回來了。”“喲,我沒看錯吧?狼仔居然在害羞,真是難得一見。”鐘伯故意笑話他。“你丫真煩,趕緊滾。”穆遠隔著空氣朝鐘伯揮了兩下拳頭。鐘伯什么也沒說,轉身離開的時候嘴角掛著一抹促狹的笑,穆遠當時沒明白過來,直到晚餐結束準備結算的時候,一看服務員遞過來的賬單,頓時傻了眼。“靠,你們這條數(shù)是怎么計算的?我們就兩個人,也沒見點了多少菜,這不明擺著是訛錢嗎?”本以為到朋友的店里光顧能拿個折扣優(yōu)惠,結果人家二話不說給你殺熟,穆遠氣得直接搶過服務員手上的餐單,往桌面上使勁一拍,“把鐘伯給我叫過來!”文商好奇地拿過那份結算的賬單看了一眼,大概平時習慣跟客戶去頂級場所參加飯局的緣故,他對于任何餐廳的價格都不太敏感,便對穆遠說:“這頓飯我來請客吧。”正要掏手機付款,穆遠將他的手摁回桌面上,“現(xiàn)在不是誰請客的問題,這清單上的價格明顯就很不合理,這水魚咱可不當!”看見鐘伯從容淡定地朝這邊走過來,沒等他開口,穆遠就搶著先質問:“鐘伯,你耍我是不是?這賬單你給我好好解釋清楚。”“沒有算錯,你不信?我給你念一念吧,一份中等的海鮮刺身900塊,松茸燴飯450,壽司船800,清酒466,另外服務費是428,咱們所有的食材都是新鮮從日本空運過來的,廚房請的都是特級廚師,再說,價格不是一開始就明碼實價標在餐牌上了么?我們可是正正當當?shù)卮蜷_門做生意,你點菜的時候沒注意看價錢也不能怪我吧?”穆遠想起剛進門的時候那位服務員說的話,總算明白鐘伯為什么要改做日料餐飲了,這他媽的黑心價格,能不賺錢?穆遠不甘心當水魚,可誰讓自己當初點菜不看價錢?鐘伯看他那忍辱負重準備掏錢的模樣,不緊不慢地說道:“咱店里這幾天正在搞白色`情人節(jié)活動,不分同性異性,只要是情侶,都可以享受半價優(yōu)惠,不知你跟這位帥哥……”穆遠明知道鐘伯是故意捉弄自己才搞的這一出,可他不是文商那樣的有錢人,在很多事情上,價格永遠都是他考慮的第一因素,為了拿個五折優(yōu)惠,還管他什么情不情侶,直接就豁了出去。“你們要不要一起拍張照片?”服務員拿著一部拍立得走過來熱情地詢問,“我們之后會把情侶客人的照片貼到展示墻上。”“不了。”/“可以。”穆遠和文商同時給出截然相反的回答,兩人相互看了對方一眼,文商手臂一伸,攬住穆遠的肩膀,將他帶到身邊,朝服務員的鏡頭望過去。“你剛才說的話,是真的?”穆遠聽見文商在自己耳側低聲問話,但他沒有回答,室內冷氣的溫度好像不夠低,他感到臉上有些發(fā)熱。第51章雖然穆遠沒有給出肯定的回答,但文商那天晚上心情仍是特別好。回去私宅之前,他先回了家里一趟。剛進門口,便見到玄關處多了一雙鞋子,原來羅逸也過來了。譚雅見兒子難得回家一趟,笑瞇瞇地上前迎接,“小商,吃過晚飯沒有?沒吃的話,廚房里還有飯菜,我去給你熱一熱。”“不用了,媽,我已經(jīng)吃了。”“那喝湯吧,今晚上媽煲了人參湯,我這就進廚房給你熱一熱。”譚雅轉身往廚房里走,羅逸此時正和文苑在客廳聊天,看見文商回來,羅逸笑道:“阿商,這么晚才回家,是不是跟客戶出去吃飯了?”“沒有,今晚上跟穆遠一塊吃飯。”羅逸和文苑聽見文商的回答,臉上是兩種截然不同的表情,前者欣喜安慰,后者驚詫意外。羅逸發(fā)現(xiàn)自從上次慈善晚宴那場火災之后,文商對穆遠的態(tài)度逐漸有了不小轉變。兩人不再是以前那種針鋒相對劍拔弩張的仇敵,羅逸明顯能夠感覺到他們的關系正在一點一點地變好,不是裝出來的,而是打心底里的冰釋前嫌。這正是他說希望的。文苑是真的感到不解,自己兒子不是一向很討厭那個暴發(fā)戶么?怎么現(xiàn)在態(tài)度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疑惑歸疑惑,但礙于羅逸在場,文苑也就沒有當面詢問。文商沒在父母家中呆太久,臨走的時候,譚雅把他給拉到一邊,笑道:“兒子,你果然沒把媽當初跟你說的話當耳邊風,你跟那個穆遠關系搞得不錯呀,瞧你舅舅剛才那副高興的模樣。“文商想說什么,但還是止住了。譚雅又問道:“對了,兒子你最近忙不忙呀?”“還行,不算很忙。”譚雅雙手合十擊掌,“媽有個事兒想跟你說一說。”“什么事?”“是這樣的,兒子你現(xiàn)在不是單身嘛,你爸有位朋友的女兒剛好也是單身,之前我看過那姑娘的照片,長得可漂亮,而且還是海歸碩士,家世一點兒也不差,跟咱們可以說是門當戶對……“譚雅的話說到一半,文商就明白她的意思了,打斷道:“媽,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還搞相親這一套。”“你先聽我把話說完呀。”譚雅繼續(xù):“我跟你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