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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門口,才放心離開。文商發現自己的助理最近好像有點不一樣了,以前每次穆遠上來公司的時候,Chris總是躲得他遠遠的,能不碰面就盡量不碰面,大概是從上個禮拜的某一天起,Chris對穆遠的態度居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不僅對穆遠笑逐顏開,甚至主動跟他搭訕聊天,還老是問他吃不吃水果,喝不喝東西。Chris看穆遠的那眼神,怎么說來著?帶著幾分……嫵媚的氣息?不是文商多心,他整整留意了Chris一個禮拜,確認自己沒有看錯。就在昨天,穆遠閑來無事又跑上來sao擾文商,結果就被文商看見穆遠和Chris在茶水間里有說有笑,Chris還時不時地往穆遠身邊挨,若不是顧及旁邊還有別的客戶在場,文商差點兒沒按捺住要沖上去將那兩人拉開,瞧這一言一行,要說Chris對穆遠沒好感,文商是打死都不信。文商坐在辦公室里,對昨天的事情越想越不舒服,他突然用力一拍桌子,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出辦公室裝作不經意地巡邏,巡著巡著,又假裝不經意地來到Chris的座位旁邊。Chris正笑嘻嘻地低頭看手機,不知在跟誰發信息,文商用手背磕了磕桌面,板起一張嚴肅的面孔,掃她一眼,冷冷地問道:“之前叫你跟進的那個策劃書弄好了嗎?”“弄好了呀,我已經放在你桌面上了。”Chris利索地答道。文商不死心,繼續挑毛病,“上禮拜那個廣告宣傳的事情呢?你辦好了?”“那個還有一點,因為跟攝影公司那邊有部分條約還沒商談好……”沒等Chris解釋完,文商就打斷她的話,“那還不趕緊去弄,別跟我找借口,公司花錢請你回來就是讓你好好干活,為公司創造價值的,不是讓你在上班時間玩手機,同樣的話不要讓我說第二遍。”Chris沒敢反駁,馬上把手機收了起來,按照老板的話馬上干活去。她顯然不清楚老板今天心情為什么這么不靚,明明以前寬容得很,從來不會因為員工上班稍微看一下手機就開口責罵。唉,都說女人心海底針,咋也摸不透,文老板的心思又何嘗不是?穆遠到機場給財前紀夫一行人送完行準備取車回市區,剛發動引擎馬上便接到文商的來電。“啥事兒?”穆遠將手機拿到耳邊,問話。“你現在在哪?”“剛到機場送朋友,現在準備回去。”“那正好,一會過來接我下班。”穆遠有些納悶,“你平時不是有司機接送嘛?”“司機今天請假了。”穆遠其實不是很想過去他那頭,“那你打車唄,現在是下班時間,你們公司那頭很堵車的。”文商一聽,不高興了,“就是因為下班時間難打車,所以才叫你過來接我,別廢話,快過來,我在公司等你。”那口吻,是非要穆遠過去接自己不可,也不管穆遠答不答應,反正文商把話撂那兒,說完就馬上掛線。傍晚六點過一刻,文商第N1次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往樓下看去,那輛白色的GTR戰神終于不負所望出現在視線范圍內,文商才算松一口氣,嘴角不由偷笑,似乎為了讓自己顯得更加“端莊”“矜持”一些,文商讓穆遠在下面等了十來分鐘,這才好整以暇地理了理衣襟,離開辦公室。文商的好心情僅限于從辦公室乘電梯下到一樓這段短暫的距離,當他走出公司大樓看見穆遠那家伙正跟自己的助理在大庭廣眾之下嘻嘻哈哈地說笑,前一刻臉上的明朗陽光立即被下一秒的陰沉烏云給取代。似乎是察覺到了文商的視線,穆遠突然轉過頭朝他那邊張望過來,笑嘻嘻地沖他招手,旁邊的Chris看見老板那張鐵青的面孔,內心升騰起一股莫名的畏懼,強烈的求生欲催使她在文商走過來之前趕緊逃離現場。不明所以的穆遠還樂呵呵地朝Chris使勁地saybye,待到文商來到了跟前,仍是很沒眼力見兒,直接無視他不悅的表情,大咧咧地往他肩膀上一拍,“等你很久了,不說下班了么?怎么現在才下來。”“下班了也有一堆事情要忙,你以為我是你?整天無所事事。”穆遠就不服氣,反駁道:“你懂個球,社團每天都大把事情要處理,我忙得要死要活的時候你咋沒看見呢?”文商嗤了一聲,繞到另一側,拉開車門坐上去副駕駛。“吃不吃?”穆遠上車以后,拿出一包m&m巧克力豆,舉在文商面前搖晃幾下。文商不喜歡過于甜膩的東西,本想拒絕,接著穆遠又多嘴說了句:“剛才你那位秘書小jiejie給我的。”話語一出,穆遠手中的巧克力豆瞬間被坐在隔壁的人粗蠻地搶了過去,迅速撕開包裝,豪邁地抓了一把又一把的巧克力豆,大口地吃。“你別一個人全吃光呀,給我留一點兒。”穆遠想要伸手去拿幾顆過來吃,結果被文商用力拍開。“吃什么吃,專心開你的車。”穆遠索性說:“那你喂我吧。”他一邊握著方向盤,一邊等著文商投喂,文商完全當做沒聽見,仰起脖子,直接將包裝里面剩下的巧克力豆全部倒進自己嘴里。穆遠:“……”“一顆都不留給我,有你這樣吃獨食的嗎?”“你要吃的話,等會我到超市給你買一箱。”“算了算了,不就一包巧克力嘛,老子沒那么小心眼兒,不跟你計較。”除非是文商直接把話攤開來說,否則以穆遠的嗅覺,是絕不可能聞到車廂內飄散的那股子醋味,見文商剛才吃得那么急,穆遠只以為他是肚子餓了,加之此時也到晚飯時點,便提議道:“要不一塊吃個飯?我朋友的東南亞餐廳就開在這附近,味道特別贊。”文商將巧克力豆的空包裝袋揉成一團,應道:“好。”穆遠說的那家餐廳坐落于慧區一幢空置商業大樓的頂層,文商平時經常路過這頭,今天才頭一回知道這里有家如此隱秘的餐廳。與外面清冷的環境截然相反,前來光顧的食客超乎想象的多,餐廳里頭幾乎座無虛席。還沒跨進門口,站在外面迎賓的服務生一看見穆遠,便很識相地迎上前去,恭敬地喊了一聲:“穆爺”穆遠點點頭,朝里頭望了一眼,發現裝修風格跟以前不一樣了,“你們餐廳改版了?”服務生笑道:“是呢,現在不做東南亞菜了,改做日本料理,老板說這個更賺錢。”“哦,今天還有位子不?”沒等那位服務生開口,一個約莫三十五上下,體格魁梧堪比大熊,絡腮胡子的中年男人大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