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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在哄兒子。胤禛偏過頭,無聲抗拒。胤禩微覺頭疼,“四哥?”“你為何舉薦十四?”他啞聲問道。胤禩沒想到他病得這么厲害,還惦記著這件事,不由苦笑道:“老爺子那些話,說明他壓根沒有放十三出來的意思,我再求情,只會雪上加霜,指不定把我們兩個也搭進去。”反正老爺子也屬意十四,何不順水推舟作個人情,若是依前世的情景,十四去西北,屆時便如入了漩渦,難以脫身,任京城風云變幻,他想再回來,就晚了。只是這些話沒法說得太明白,他本以為胤禛會想通,沒想到他病中失去理智,心心念念的,還是這件事。“我不比十四差,為什么你們一個兩個,都這么看好他?”胤禛咬牙,狠狠盯住他,又似透過他,在看別人。胤禩隱隱知道德妃跟他說了些什么,不由對她也有些厭惡起來。他不是惠妃親子,但她對自己猶帶了兩分照顧和真心,胤禛卻是德妃十月懷胎所出,怎的在她眼里,就只剩厭棄了?厭惡之后,是對眼前這人升起的淡淡憐惜。人都道冷面王冷心冷血,冷酷無情,誰又知道他這無情不過是被逼出來的面具,因為戴久了,習慣了,所以摘不下來了。“四哥,”手撫上他的臉,慢慢道:“還有我在。”胤禛一怔,被熱度氤氳得有些迷茫的眼微微瞇起,看他,終于漸漸凝聚了些許焦距。“小八……”他喃喃道。胤禩端起床邊小幾上的藥,喝了一口,抬起他的下巴,湊過來,撬開他的嘴,一口口哺了過去。胤禛似乎早已燒得糊涂了,任那苦澀的湯藥帶著對方溫暖的味道一起涌過來,也只會一股腦地吞下去。然后,又貪婪地索要。眼前的身體帶著微涼的體溫,他忍不住靠過去,又一層層地解開那繁瑣的衣物,想要摸到更多。即便腦子有些混沌,身體依舊沒有忘記本能,一邊低下頭去含住胸口突起,聽那人在耳邊的驚喘,一邊伸入褻褲中,握住柔軟的器官,有些急切的揉弄起來。因為發燒而guntang的身體在貼住對方時,舒服地嘆息一聲,耳朵靠著頸項處脈動的血管,他著迷地聽著,又忍不住咬了一口。胤禩輕顫一下,被他掌握在手里的柔軟也很快堅硬起來,看著眼前似乎有些神志不清的人,他微微苦笑。“四哥,別鬧了……”“唔……”那人置若罔聞,一徑地探索著他身體最敏感的地方,許多在清醒時也未嘗試過的動作,在此刻做在毫無障礙。胤禩只覺得對方的熱度仿佛也傳遞給了自己一般,渾身逐漸熱得難受。前端沁出的濕滑被涂在身后,那個緊閉的小口,被手指探入,旋轉,又一層層撫平褶皺,繼續往內伸展,模仿著那處抽插的動作,靈活抽動起來。推拒的手不知不覺變得無力,前后弱點都被牢牢掌握住的他只能微弓起身體,壓下呻吟和喘息,又難耐地擰起眉頭,忍不住出聲求饒。“四哥,別……”手指驀地抽出來,取而代之的是灼熱得比以往更甚的碩大,胤禩幾乎能感覺到那上面勃起的青筋與脈動,就像驟然之間將心跳連接起來一樣。“好緊好熱……”那人喃喃道,咬住他的唇,野獸般嚙咬吮吸,身體一邊律動起來,動作遠比平日沒有節制。胤禩被他搖晃得骨頭生疼,卻也被徹底挑起欲望,唇舌交纏到了濃烈極致,連一開始被強硬撐開的痛楚都化作快感。胤禛蹙著眉頭,低聲喊著胤禩的名字,感受自己被那軟熱濕滑的地方包裹著,只想就此沉溺下去,不復蘇醒,抽插的動作隨著迷醉的感覺越發快了起來,終至身體一顫,彼此攀上頂峰,兩具傳染了彼此溫度的軀體交疊在一起,胤禛撫著他汗濕的肩頭,終于忍不住沉沉睡去。第139章法子枝頭響起第一聲清啼的時候,胤禛醒了。昨夜折騰了大半宿,后來又出了一身汗,此時竟是前所未有的神清氣爽,仿佛昨晚的病痛不過是一場夢。枕邊那人卻還沒醒,他睡著了的姿勢極端整,只是眉間泄露的淡淡倦意,昭示著剛剛經歷過的一場情事。胤禛看著他,不放過每一寸地方,神色柔和之極,就像在看一件珍惜異常的物事。如今神智清醒,昨夜的瘋狂一下子涌到眼前,變得清晰無比。視線落在對方身上斑駁的情欲痕跡,他心頭一動,伸出手指輕輕摩挲。胤禩睡得很淺,這一番舉動立時將他弄醒。“四哥……”他的聲音有些含糊,不復以往的清朗,胤禛卻更愛看這副將醒未醒的模樣。“再睡會罷。”他溫言道。“什么時辰了?”那人咕噥一聲,眉頭微微擰起,似乎牽扯到痛處。“剛過卯時。”胤禩嗯了一聲,過了一會兒,鼻息綿長,復又沉沉入夢,想是累得狠了。胤禛卻再也睡不著,放輕聲響,起床更衣梳洗,又讓人備好早膳,這才折返回來,坐在床頭,靜靜看著他。昨夜的事情并非全無記憶。五分是燒得神志不清,四分是出于憤懣,還有一分是……刻意為之。心情壞到極點的時候,總覺得天下所有人都背棄了自己,父母兄弟皆涼薄,他只能依靠著自己的雙手,一步一步往上爬。但胤禩對他的意義又不一樣,甚至比那拉氏、弘暉還要親近的關系,讓他忍不住將心中苦悶一一傾瀉而出。越是疏遠的人對他不好,他越能忍,相反,對最最親近的人縱是有一丁點疙瘩,胤禛也覺得受不了。胤禩……他心頭默默地將這個名字念了幾遍,帶著自己也沒有察覺的,已經刻入骨血的眷戀氣息,然后長長地吐了口氣。生病可以逃避一切,醒來的時候卻不得不一一面對。十四本就掌了戶部,若大軍開拔西北,他現在不過是貝子的爵位,定然會再次封爵。內有德妃坐鎮后宮,外有兵權在手,普天之下,還有哪個人能比他更風光?胤禛想著這些事情的時候,目光沉沉,面色冷漠。德妃兩個字在他心中,再也掀不起一絲波瀾。然后,床榻上微微發出聲響,胤禩緩緩醒轉過來。“四哥?”他扶著額頭,聲音帶了些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