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1
書迷正在閱讀:我從長安來、不應(yīng)有恨、星辰之王、綜英美 瘋子游戲、甜太陽、江湖遍地是土豪、良田美錦、失憶日記/失憶了?!、墮落翼、鐘佐
全部,那人卻故意不肯進去,只在外面打轉(zhuǎn)逼供。“沒有上青樓,也沒有娶外室……那這三年多,你是怎么過的?”牙齒咬住rutou,舌尖伴隨著嚙咬一邊輕舔,引得對方一陣輕顫,胤禛微揚唇角,再接再厲,只欲把那人逼得再無半分退路。被欲望浸染得愈發(fā)濕潤的眼聞言閃上一絲惱意,繼而閉上眼,沒有理會他。胤禛輕笑一聲,不再撩撥對方的底線,微一挺身,將欲望整根沒入。二人均未試過在馬車中做此等事情,此刻車輪子轆轆往前滾去,官道不平,難免有些小石小沙硌得馬車上下?lián)u晃顛簸,這無疑是一種刺激的經(jīng)歷。對于胤禩來說,那根如刑具一般在自己體內(nèi)的東西,有時候竟會隨著馬車的搖晃而深入到難以想象的地方,更是倍覺折磨。前面似乎撞見了什么,馬車一下子停了下來,又傳來車夫與陌生人的交談聲。胤禩呼吸一滯,身體不覺有些僵直,連帶著箍住那人的地方,也抽搐般一緊一緊起來。胤禛倒抽了口氣,身下動作愈發(fā)快了些。與車夫談話的人,聽聲音還是個老婦人,見這馬車普通無奇,只以為是尋常人家,便上前來問路,胤禩素來管教甚嚴,府里的下人自然也少有飛揚跋扈,仗勢欺人的,車夫見來人年邁蹣跚,也耐心地回答,卻不料苦了車內(nèi)的主子。好不容易耐得那婦人離開,馬車重新開始趕路,胤禩只覺得額頭背上盡是汗水,連帶里衣也都濕成一片,可恨連接兩人身體的地方,早已如背部一般泥濘不堪。柔軟順滑的部位緊緊包裹著碩大的欲望,隨著抽插一吞一吐,紅艷與濁白混在一起,yin亂刺眼,卻偏又令人欲罷不能,一波一波地攀上高峰,終于在達到頂點之際,那人放開了一直鉗住他欲望的手,雙方同時釋放出來。車內(nèi)鋪著羊毛毯子,四角又放了軟褥,舒適溫暖,夾雜了情欲的味道,卻多了幾分春色。此時外面已是漸漸聽到喧囂熱鬧之聲,胤禛知道,這時要入城門了,低頭親了他一口,自己先穿戴好,又幫他拭去身上的濁液,整理衣物,待看守城門侍衛(wèi)掀開車簾子一看時,兩人已是衣冠楚楚端坐于內(nèi)。“噯,兩位王爺?!這這……”倒是侍衛(wèi)先認出他們,手足無措,便想行禮。胤禛攔住他。“我們是微服出去,不欲張揚,免了,走吧。”侍衛(wèi)連連點頭,立時放行。車簾復(fù)又放下,胤禩余韻未退,是以方才沒有開口,怕露出什么破綻,此刻也已漸漸恢復(fù)過來,冷不防那人伸手過來握住他。“胤禩……”他只喊了這兩個字,便沒再說話,語氣低柔婉轉(zhuǎn),仿佛有著無數(shù)未竟的話語,卻都在這一聲之中。胤禩心頭一軟,沒有掙開,便任他一路這么握著。戴鐸正在書房之內(nèi)來回左右踱步,心頭微焦,門卻突然被推開,只見前時出門還陰郁著一張臉的主子,已經(jīng)春風滿面地走進來。愣了一下,他回過神來,拱手道:“主子這是碰見喜事了?”喜事?胤禛腳步一停,繼而難得露出一絲笑容。“也算吧。”這得是多大的喜事,才能讓這冷面王爺笑出來?戴鐸暗自嘀咕,卻沒有忘了正事。“主子,九爺與十四爺那邊動作頻頻,只怕就要有些動靜,我們可要做點什么?”胤禛冷笑一聲:“老九是個不安分的,那邊大阿哥一倒臺,他就靠向十四,也罷,讓他們折騰去罷,老爺子自會收拾,輪不到我們出頭。”戴鐸面有憂色:“眼看著皇上的身體日漸不好,可如今兵部卻在十四爺手里,連十三爺爺也被圈了……”“年羹堯那邊,回京了沒有?”“昨日回的,今兒個應(yīng)該會來拜見主子,只不過……”“只不過什么?”“他昨日攜著年禮,已先去過十四爺府上。”胤禛一怔,臉色隨即沉了下來。康熙三十五年封王時,將鑲白旗撥給胤禛,其中就包括年遐齡一家。年遐齡位列封疆大吏,年羹堯更是年家的千里駒,他由進士授翰林院檢討,前些年遷內(nèi)閣學(xué)士,不久又到地方就任,自福建按察使,又及四川巡撫,年紀輕輕,儼然一方大員,也成了胤禛藩邸舊人中最有出息的,自然很為胤禛看重。只是再有出息,也是皇家的包衣奴才,這個烙印,一輩子都不可能消除,年羹堯野心勃勃,年少青云,也有自己的打算,眼看四阿哥被皇帝一再打壓,十四阿哥卻如新星般冉冉升起,孰優(yōu)孰劣,各人心中自有一番計較。雖然自己不可能脫離四阿哥門庭,但找機會向十四阿哥示好,為自己留條后路,也是理所當然的。只是年羹堯不曾想過,眼里揉不得一粒沙子的胤禛,又怎么會對他這種行為毫不介意。因此當他拿著豐厚的年禮上門拜見,卻被胤禛拒之門外時,心中除了驚愕,還有一點微妙的怨恨。大雪紛紛揚揚,年羹堯站在書房外頭,被覆了滿身的雪花,卻無人敢上前幫他拂去。那拉氏本是要往后院而去,路過廊下見了這一幕,不由微蹙眉頭,轉(zhuǎn)了方向。“亮工,怎么大雪天的,跪在這里?”年羹堯的meimei年氏,年前也進了府,如今已是側(cè)福晉,是以年羹堯?qū)δ抢蟻碚f,也算不得外人,無須避諱。年氏年輕貌美,姿容絕色,甫來便搶了府里女人大半風頭,李氏三番兩次給她使絆子下暗招,連那拉氏也暗自擔心胤禛會因此偏寵于她,打破府里的平衡。不料胤禛待她只是平平,雖因她父兄背影而請封了側(cè)福晉,卻少有去她那里過夜的時候,在府中多數(shù)依舊歇在書房。年羹堯苦笑一聲,搖搖頭,沒有回答。那拉氏心底亮堂,轉(zhuǎn)身推開書房的門,輕輕走進去。胤禛正在寫字,眼角余光瞥及她進來,頭也不抬。“他讓你來求情的?”那拉氏搖首:“這倒沒有,你們爺們的事,我們女人家管不了,只是年家與我們的關(guān)系不一般,爺這么晾著他,會不會不大好,又會讓meimei那邊怎么想?”胤禛擱筆,冷聲道:“你道他昨日就進京干什么去了,先去了十四那邊見過禮了,今天才過來的。”那拉氏聞言大為意外:“怎會如此,這,這也太過了些。”“我看他是在外頭待久了,忘了誰才是主子。”胤禛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