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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宮,皇阿瑪因為戶部的事情發作四哥,我看不過眼,就在旁邊幫了幾句腔,結果倒把老爺子的怒火引到自己身上來了。”胤禩心思何等敏銳,立時聽出問題來:“然后你就同老爺子犟嘴了?”“老爺子罵我,說我像我額娘那般,都是小家子氣,不夠大方磊落,我一聽就管不住嘴巴,當時就回了一句,既然如此,那當初為何還要讓額娘生下我?這下可捅了大禍,老爺子怒極,抽出劍就要砍我,是四哥擋住了。”十三苦笑不已。“是我累了四哥。”敏妃生前,在后宮的地位并不高,只能算是庶妃,老爺子這般說,倒讓胤禩想起前生的事情,那會兒他也曾被指著鼻子罵辛者庫賤婦之子,此時易人而處,自然能明白十三的感受。“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這對你和四哥來說,未必是壞事。”胤禩聽完,沉吟片刻,神色不見沉重,反倒多了一絲笑容。十三畢竟年少,聞言一愣,忙道:“八哥此話怎講?”“你可知我為何去云南?”胤禩不答反問。十三不妨他問起這茬,怔了怔,方道:“莫不是云南多匪患,皇阿瑪才讓你去的嗎?”眼看這個弟弟實在不開竅,胤禩也不急,端著茶盅啜了一口,捧在手里,感受著傳入掌心的熱度,人往椅子軟褥一靠,笑了一笑,方悠悠道:“是,也不是,去云南是我自請的,但若我當時不去,如今的處境只怕也比你好不了多少。”十三駭然道:“難道情勢竟已兇險至此?”“皇阿瑪沒將你圈在宗人府,而是放在這里,說明他心里對你,還是念著一份父子之情的,或者說,這也是對你的一種保護。”世上最難揣度的,莫過于人心,連胤禩在猜測別人心思上面,稱得上高手了,可也常常猜不到康熙心里在想什么,現在這一番話,七分是出于自己的猜測,三分卻是在寬慰十三。十三對他素來信服,聞言眉頭也舒展了不少,苦中作樂道:“其實我現在也沒什么不好的,這里清靜寧和,又遠離京城那些繁瑣是非,只可惜一點,就是沒有個校場,也跑不了馬。”又與他閑話幾句,便告辭出來,十三也沒法遠送,只站在門口看著他上了馬車,這才回屋。胤禩掀開車簾,卻是愣了一下。里面多了個人,正斜靠在那里,手里拿了本書隨意翻著,見他進來,眉眼俱都柔和下來。“現在回城么?”“你怎會來了?”胤禛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伸出手來將他拉坐在自己身旁,方道:“十三如何?”“氣色尚好,只是難免有些郁郁寡歡。”他沉默片刻,道:“是我對不住他。”聲音很輕,胤禩知他行事嚴謹,除了對自己之外的人與事,都不會輕易低頭,卻對十三說出這樣的話,可見心中愧疚甚深。“我剛回來,去看看他,皇阿瑪也不會說什么,你自然要避嫌,十三不會不理解的,總歸有當面與他說這話的機會。”胤禩笑了一下,反手握住他,以示安慰之意。車內一時無聲,外面車夫揚鞭輕叱,輪子轱轆聲響,在官道上不急不緩地走著。兩人靠得極近,幾乎可以感受到對方溫熱的鼻息,胤禩忽然覺得周遭氣氛有些曖昧,不由微微仰起下巴。頸項上麻麻癢癢,傳來輕柔的鼻息,胤禩一震,對方的吻已經烙下。“這三年在云南,你是怎么過的,是不是上青樓了,還是納了外室?”胤禛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低低沉沉,聽不出喜怒。胤禩本是極沉穩的人,卻不知為何聽了這話有些耳熱,按住在自己腰眼處摩挲的手道:“朝廷有令,朝廷命官不得嫖娼,再說,”他突然驚喘一聲,只因對方另一只手已經握住自己身下的脆弱,不由咬牙道:“四哥!”他怕外面車夫聽到,是以聲音壓得很低,實際卻是多慮了,外頭馬車的聲響頗大,車里坐著的又是主子,車夫縱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朝里面探看。“再說什么?”胤禛笑了起來,愛極他這副被撩撥得眼角微紅,偏又竭力壓抑的隱忍模樣。柔軟的器官隨著手中的動作,漸漸灼熱起來,顫巍巍硬挺著,頂端沁出濕意,將白色的褻褲也打濕了一小片。胤禩避無可避,又覺得全身所有的力氣都被那只手吸光一般,蟄伏了三年的欲望在霎時間如爆竹般被點燃起來,叫囂著渴望釋放,不由微微仰起頭,呼吸也忍不住粗重起來。“你沒有上青樓,那外室呢,四哥不信。”胤禛咬住他的耳垂,另一只手一顆顆解開衣扣,探了進去,捏住胸前突起,揉捏按捻,握住堅硬器官的手上下捋動,指甲輕輕劃著上面勃起的青筋,引來那人一陣輕顫。“沒有……”他閉上眼,忍住渾身的綿軟,咬緊牙關,卻語不成句。胤禛也不著急,愈發刻意慢慢誘惑,為的就是看這張平日冷靜的面容在自己身下崩潰的那一刻。第125章發火“沒有什么?”張口咬上他的頸項,感受著薄薄皮膚下跳動的血脈,禁不住也亂了呼吸。沾了濕液的手一邊探向后面,許久未曾開拓的小口干澀緊閉,手指輕輕旋著,一點點往里插入。胤禩擰緊眉頭,汗水順著鬢間流下來,劃過眼角,又沿著顴骨流入頸間。前面的器官兀自堅硬地挺立著,胤禛故意冷落著它,去挑逗另一處的敏感。皺褶被手指一點點揉開,艱澀的觸感也漸漸變得柔軟濕潤,他捺下粗喘,褪下對方褻褲,攬住他往自己身上坐。肌膚相親,再無一點隔閡。彼此頸項相交,鼻息纏亂,都已是情難自已。他依舊沒忘了方才的話,執意要問出答案來。堅挺在那xue口處廝磨,淺淺地插入一點,又滑出來,胤禛咬著對方耳垂,低喘著道:“沒有什么,沒有外室嗎?”這么多年的相處下來,他早已熟知這個人情動時的反應:在別處都顯得精明敏銳的胤禩,在情事乃至男女之情上,卻顯得被動而遲鈍。也正是因為這樣,自己才能趁虛而入吧。“嗯……”胤禩有些撐不住,先低了頭,呻吟自嘴角逸出,卻顯得斷續破碎。衣襟被大半解開,身體也被半強迫著坐在那人身上,膝蓋著地,雙腿堪堪分開,背卻抵著車身,隨著馬車顛簸搖晃,對方灼熱便更深一分,幾下來回,早已潤滑得足以容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