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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怕我喜歡上你?還是怕你自己喜歡上我?”聽到這話,湯悅的身體一瞬間便僵住了,他極力平復(fù)狂亂的心跳,冷笑出聲,“你還真是可笑。”“只談欲望,不談感情,一旦碰到了你的警戒線,你便態(tài)度大變,這種自我保護的姿態(tài),你還要否認?”湯悅點了支煙,瞇眼看他,“是又如何?我還不知道,臭名在外的宮先生竟有如此細膩的心思,還天真的跟我談感情?”煙霧在他面前繚繞著攀升,宮云清看著他的臉,“既然你知道我臭名在外,那就應(yīng)該明白我不是會談感情的人,只不過,我的原則和你的原則有些不同。”湯悅并不問他的原則是什么,只說,“要和我玩,就要聽我的。”“很遺憾,我也是這么想的。”湯悅的目光銳利起來,“那我們大可以一拍兩散各自去找別人,何必一棵樹上吊死。”更何況說到現(xiàn)在,兩人連真正意義上的上床都還沒有過。也許就是因為這個,兩人才一直被對方吊著胃口,為這么點小事糾纏到現(xiàn)在。他湯悅可從來沒有因為上床這等事和人這么認真嚴肅地談?wù)撨^。“這個真沒辦法,目前還沒有找到比你更好看的人。”湯悅的臉色變得有點微妙。說實在的,在遇到宮云清之前,他喜歡的確實不是這種類型,然而幾番接觸下來,竟別有一番滋味,面兒上不說,他心里其實是一直惦記著的。如若不是因為有興趣,他自然不會和這人多費口舌。宮云清深深地看他,“你我各讓一步,如何?”——從咖啡廳出來,宮云清要送他回家,湯悅沒有拒絕,在合理的限度內(nèi),他樂意享受這人的服務(wù)和殷勤。這一送,又是送到家門口,這一次,還未開門,湯悅便道,“請回吧。”宮云清低眼看他,“晚安吻都不給嗎?”湯悅低笑,“閉上眼。”宮云清乖乖地把眼閉上。湯悅并未立刻湊上去親他,而是盯著他閉上的眼臉看了好一會兒,才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仰臉咬了一下他的耳朵,而后嘴唇輾轉(zhuǎn)著來到他的唇上。湯悅正盯著他的睫毛看的時候,宮云清慢慢地睜開了眼。兩人距離極近,視線糾纏著,鼻息也噴灑在一起。一種曖昧的氣氛緩緩上升。湯悅心道,這就對了嘛,他要的就是這個。呼吸纏繞著,兩人慢慢分開,湯悅沖他眨了眨眼,“回去吧。”宮云清嗯了一聲,卻伸手把他撈了過來,湯悅以為他又要親上來,結(jié)果那輕輕的如羽毛般的吻卻落在了他的眼睛上。宮云清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而后低聲說了句,“晚安。”便轉(zhuǎn)身大步離開。——第二天一大早,湯悅還在睡夢中的時候,手機便響了起來。他皺著眉頭按了接通,把手機放到耳邊,眼睛還閉著。“哥!我到了!”湯悅勉強嗯了一聲,啞聲道,“…自己打車過來。”然后模模糊糊報了地址就掛了電話。電話那頭的湯樂不由得有些失望,他本以為湯悅是會來接他的,不過,湯悅能愿意管他,他已經(jīng)很開心了。一個小時之后,湯樂按響了門鈴。湯悅掙扎著爬起來,裹著被子來開了門,也沒看湯樂一眼,便又倒在了沙發(fā)上。相較于湯悅的困乏,湯樂卻是滿心興奮,他自覺地把行李箱拉到客房,本想在這房子里到處看看,但是轉(zhuǎn)頭看到沙發(fā)上的湯悅,那種沖動立刻熄了一半,他可不敢惹湯悅生氣,只得訥訥地站在原地,盯著湯悅亂糟糟的頭發(fā)看了一會兒,然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轉(zhuǎn)身去了廚房。湯悅是被煎雞蛋的香味兒弄醒的。湯樂剛把盤子擺好,抬眼看到湯悅正盯著他,還以為自己動作太大把他吵醒了,便立刻縮手縮腳地站在那里不動了。湯悅起身往浴室走,也沒看他,“你還會做飯?”湯樂嗯了一聲,“家里廚娘教的。”湯悅從不做飯,冰箱里沒有任何食材,湯樂只找到兩個雞蛋,仔細地煎了,然后烤了幾片面包,打開一瓶金槍魚罐頭倒在碟子里,,又熔了一板巧克力,淋在面包上,最后倒了兩杯果汁。馬馬虎虎算是做好了一頓早餐。湯悅洗完澡坐到餐桌前,湯樂還是站在那里沒敢動。湯悅抬眼看他,“…”湯樂咬著唇拉開椅子坐下。以前兩人很少這樣面對面吃飯。湯樂很小的時候便被送到了國外,大學(xué)雖是回國念的,但這四年,湯悅幾乎從沒回過家。他一旦惹出什么幺蛾子,父母從來不管,湯悅也只是拿出為人兄長的姿態(tài),對他劈頭蓋臉一番教訓(xùn)。在國外那些日子,湯樂過的很是混,但面對湯悅,他從來都是怕的,不知是不是因為湯悅比他更混的緣故。——晚上的時候,湯悅帶湯樂去見了秦煥,這兩個人倒是更熟悉一些。在包廂里頭,湯悅就只靠在沙發(fā)上抽煙,湯樂和秦煥似是有說不完的話,一直湊在一起低聲交談。湊巧席慕銘也在隔壁包廂里玩,湯悅在這里待得膩了,便起身去了隔壁。那里依舊是以往一般的燈紅酒綠,湯悅剛一坐下,便有男孩子貼了過來。湯悅抬眼一看,這男孩頭發(fā)細軟,眼睛大而明亮,水汪汪的如同無辜的小鹿。是他以往喜歡的類型。手指撫上那軟嫩的臉蛋兒,湯悅的腦海里卻倏然浮現(xiàn)出宮云清的面孔。他皺著眉頭把這畫面趕走,可再看到面前的這個男孩,他卻瞬間失了興趣,意味莫名地嘆了口氣,揮了揮手把人打發(fā)了。不知為何,他突然覺得這里的一切有些索然無味,點了支煙,伴隨著煙霧裊裊而起的,還有宮云清的那一雙眼。這個時候?qū)m云清卻打了電話過來。湯悅壓下心中那絲異樣的感覺,接起來,又是平日里那幅調(diào)笑的口氣,“宮先生,想我啦?”宮云清似是聽出這邊的嘈雜,頓了一頓,“你在哪兒?”“浩天唄,這個時間,我還能在哪兒。”晚上十點半,歌舞升平,正是夜生活剛剛開始的時候。沉默了片刻,宮云清道,“…不如來找我。”湯悅倒是認真地想了一想,“…不成,這邊有人我得看著。”“那我去你家里等著。”湯悅低笑,“不成啊,家里有別人呢。”他可不想在湯樂面前和這人做些少兒不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