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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人慕不敢久留,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混在弟子中飛快的溜走了。他百思不得其解,自己究竟得罪這游似什么了?他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怎么有如此通天的本事?更重要的是,他今后還會不會再找自己的麻煩?聞人慕魂不守舍地回到住處,緊緊關上門。驚魂甫定,黑暗的角落里突然傳來一聲低笑:“聞人師兄可安好?”聞人慕的心臟一停,幾乎三魂嚇掉了兩魂半,立刻冷靜道:“誰?”以他筑基中期的修為,竟然察覺不到這房間里有人!男子笑了笑:“聞人師兄不必害怕,我天生有些劣根性,喜歡作弄人。聞人師兄危急時刻尚能體貼容萱,讓人刮目相看。今日來,是想把一樣東西托付給你,幫我轉交給一個人。”“你是游似?”黑暗中飛過來一樣東西,聞人慕伸手接住,質地光滑潤潔:“玉簡?”“幫我把這枚交給君衍之。”“……”聞人慕咬牙。游似低聲笑:“幫我把玉簡交給君衍之,我便想辦法促成你與容萱的好事。今夜引你出門的人不是她,而是我的幻影術。”聞人慕冷冷道:“誰稀罕與她重修舊好?”游似笑道:“玉簡就在你手里,什么時候把它交給君衍之,我便什么時候幫你。”“…………”游似笑道:“你可知道,容萱并不是細竹峰峰主派來陷害你的?她當時跟你在一起,完全是一片真心真意。”聞人慕一愣:“你說什么?”“她真心待你,你卻傷了她的心。她為了面子,才說是為了浮香丹接近你。你把那可憐的女子傷得體無完膚,確信能把她哄回來?”聞人慕:“…………”門窗忽然開啟,黑暗中一個人影迅速飛了出去。他的面容背對著月亮,昏昏暗暗地看不清楚,聲音低沉下來:“幫我把玉簡交給君衍之。”聞人慕冷冷道:“你自己怎么不交給他?”游似沉默片刻,聲音卻似乎帶了一絲不服的情緒:“你可以告訴他,我恨不得殺了他,怕是見了面就忍不住。你幫我將這件事辦好,我便將容萱送到你手上。”“……你到底是誰?”“這個,你就不要管了。”窗外的黑影忽然化作一道紅光,向天空筆直而上,如同一道朱色的閃電劈開天幕,瞬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聞人慕摸著手中溫潤的碧玉,怔怔輕聲道:“如何……交給他?”☆、第70章席放帶著眾弟子剿殺君衍之后,文荊的住處屋頂崩塌,一面的墻壁倒了一半,到處都是斷瓦殘垣,木椅和桌子七零八落地倒在地上,卻沒有人前來打掃修理。這時候已經是初春,夜風卻仍然冷得像刀割一樣。山谷中的黑暗里有影子飛快地移動,突然間,一個人輕落在房間的空地上,垂著頭四望。這里床是冷的,被子也是冷的,沒有人的痕跡。他緩慢地在床上坐下來,臉色說不清楚是平靜,還是癡傻,不知道在想什么。大龜順勢從他懷中落到地上,安靜地趴著。君衍之專心地、一寸一寸地撫摸著床上凌亂的痕跡。“文荊……”聲音化在夜風中。摸索著來到床縫與墻壁之間,君衍之緩緩撈起一本老舊的古書。手指沾到書頁的那一霎那,君衍之的動作停下,肩膀像被重物壓住一樣塌下來。他終于明白這本書是什么了。他不知道這小子哪里來的這么大的本事,又是從哪里為他找來恒陽宮的另一本傳承,。君衍之將書捧在手里,緩緩翻開。書頁殘缺不全,里面的字跡少了一半,像是在接受傳承時被突然打斷,至于具體的真相如何,現在卻已經無從追查。也許正是這本書不全,文荊才沒有告訴他?他還真是傻啊……君衍之慢慢從床上坐起來,撿起那一柄刻了自己和文荊的木椅擦拭干凈,又把書桌扶起來。書本散散亂亂地落了一地,君衍之安靜地、一本一本地撿起來,將塵土撲打干凈,擺設整齊。他呆呆地在桌前坐了片刻,抽出一本異常熟悉的、藍色封面的書,靜靜地翻開來看。果不其然,每一張,每一頁,都是自己親手繪制的小故事。這本書自從他回來之后便找不到,真的被這小子給偷來了。翻到最后一面,一個看起來似乎像個人的奇形怪狀的東西正在抱著一條七扭八歪的蛇。人的腦袋上寫了一個“荊”字,蛇的腦袋上寫了一個“君”字,畫畫的人似乎怕連他自己也認不出來。君衍之的嘴角微微勾起,似乎把周圍的一切都忘記了。突然間,他的雙目抬起:“段軒?”外面的人冷笑一聲:“連師父都不肯叫了。”君衍之把書放在桌上:“師父半夜來文荊的住處,真是好興致。”段軒緩緩地走了進來,背著手不說話,雙目像冰刃一樣盯著他。“師父是來等我的吧?”“…………”“你怎么知道我一定會來?”君衍之緩慢地在房間里踱著步子,若有所思地向他投出探究的目光。段軒冷冷地望著他:“我想知道當年恒陽宮究竟是怎么回事,你這幾年的所作所為又是為了什么。”君衍之沉靜地佇立:“恒陽宮上下是被我所殺,這些年來在竹風國掀起的驚濤駭浪,也是我興致所至,并沒有什么理由。”段軒的目光變冷:“說實話!”君衍之報以微微一笑。段軒的聲音緩和下來,生硬地說:“你荊師弟之前曾告訴我一些話,是關于你的。你想不想聽?”君衍之的睫毛微微一顫。他明知道段軒極有可能在騙他,甚至是一派胡言,卻還是像是沒了骨頭的布偶,忍不住想聽。“……他說了什么?”“你把恒陽宮的事情告訴我,我便告訴你。”君衍之的臉色沉下來:“你騙我!”“不想聽就算了。”段軒冷冷地望著他。君衍之回望他許久,終于忍怒道:“當年恒陽宮被一群魔修所滅,我親眼見到娘親和meimei被殺,才陷入瘋狂。這些年來握不斷惹出事端,為的就是斬殺魔修,將他們一網打盡。你可滿意了?”“你所殺的都是魔修?”“……大多數是,也有些是我看不順眼、作惡多端的。”“你怎么讓他們飲了你的血?”君衍之忍無可忍:“師弟究竟說過什么?”段軒捂著嘴輕咳一聲,似乎尷尬地沒穿衣服一樣,有些說不出口:“他說這一生只崇拜過、喜、喜歡過一個人,就是你。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