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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怎么把自己的名聲賠進去,變成半夜偷看女人沐浴的猥瑣□□了?賀靈又不耐道:“哭喪著臉做什么?品行不端,你配得上你君師兄嗎?”“……二師兄說的是。”半路上撤了靈符,文荊像只斗敗的雞一樣耷拉著頭,終于回到住處。賀靈一聲不吭地將文荊押送到門口,門輕輕一推:“君師弟。”房間里悄無聲息,除了幾塊夜光石發著淡光,一片黑暗。“君師兄練劍還沒有回來。”文荊探著腦袋。話音未落,卻見黑暗中走出來一個人,青衣白領,眉目俊雅。君衍之款款而來,淡淡掃了文荊一眼,站在門口溫和地說:“二師兄,你怎么和師弟在一起?”文荊耷拉著頭,心肝一陣一陣地顫抖,卻聽身后的賀靈面不改色地說:“他半夜睡不著,又找不到你,拉著我練劍。”君衍之把文荊接過來:“原來是這樣……多謝二師兄。”幾個人沒再說話,氣氛有些詭異。文荊有些無措地抬頭,卻見君衍之一動不動地望著賀靈。賀靈的眼神微微一動,淡淡地望著君衍之。文荊微微一愣,立刻想到他們二人正在暗中傳音。修士筑基之后,可以用傳音互通訊息,除了當事者,別人是聽不到的。他們在說什么自己不能聽的話?!他就像一個被審判的犯人一樣呆呆站著,仿佛辯護環節已經完畢,現在法官們聚在一起開會討論,根據他罪行的惡劣,決定最終審判結果。少頃,君衍之點了點頭,說:“多謝。”賀靈轉身走了,門被“咔嚓”一聲關起。賀靈一出門,文荊心驚rou跳,追著君衍之問道:“師兄,方才二師兄同你說什么了?”君衍之表情淡淡地不說話,卻脫下外衣掛在床邊:“快天明了,你再去睡一會吧。”文荊不敢違抗,主動爬到床上:“師兄,剛才二師兄說我什么了?”身邊的床微微下陷,一個溫熱的軀體鉆進來。過了許久,被窩里傳來君衍之的聲音,有點沙啞:“師弟,你前幾日說水素美貌,可是真心的?”自己說過的話不好收回,文荊順著話茬點頭:“還、還不錯。”被子中溫熱的手掌突然移過來,輕攬著文荊的腰,又將他抱在懷中。文荊只覺得汗毛一根根豎起,僵硬著不敢輕舉妄動,啞著嗓子道:“師兄你要做什么?”“……你年紀也大了,有需要也正常,你若是不嫌棄,我幫你一次吧。”腰間的手掌慢慢下移,輕巧地解開他緊扎的褲帶,又鉆了進去。文荊一陣緊張,胯.下傳來極為強烈的感覺,燒起一把足以讓他失措的邪火。他推著君衍之的肩膀,雙腿亂蹬著欲哭無淚:“師兄!二師兄究竟跟你說什么了?”君衍之的聲音如沙礫一般低沉暗啞:“你今晚去溫泉看她,只不過是一時迷惑,并沒有真心喜歡。師弟,男子、女子都是一樣的,都可以……雙修。”話未說完,濕潤的雙唇沿著頸項而上,堵住文荊因發懵而微張的口,舌尖輕巧地頂入其中。文荊頓時像只上了岸的魚,呼吸困難,措手不及地被他壓在床上。這到底是哪出戲?二師兄怎么在暗地里出賣他!不是說好了要給他遮掩的么?君衍之的親吻與之前不同,似乎帶了一絲情緒和憤怒,卻又極力隱忍,讓人的唇舌發疼。文荊被他親吻地喘不過氣來,推辭著掙扎:“不用麻煩師兄了!真的!不用麻煩……”他緊緊蜷縮著身體,盡力一推,惱怒地想扇他一巴掌:“師兄你冷靜點!”君衍之被他推得身子一歪,有些不敢置信地怔怔望著他,表情似有多少委屈,又若有似無地透出一股傷心。文荊莫名其妙有種罪大惡極的感覺,雖摸不清楚頭腦,氣焰卻立刻滅了些。他尷尬地咳了一聲,溫聲細氣地說:“師兄,你剛才怎么了?我不是故意兇你的,你聽我說……”君衍之垂著頭一聲不吭。文荊心中后悔難耐,低聲下氣地跪在床上哄道:“師兄,我方才真的沒有故意大聲兇你,我就是不小心、不小心推了你一下……”君衍之垂頭許久,終于把頭抬了起來,溫和又平靜地說:“雙修的事,師弟考慮得如何?”“這……”文荊的掌心又滲出一層細汗。他也不是討厭君衍之,相反還仰慕得很。但這是人生大事,應該緩一緩,思考清楚,不能十七歲就倉促地下定論。一天搞基,一輩子搞基,這么大的事,關系著他的人生觀啊有木有!為了修煉便結成雙修道侶,是不是有點……君衍之深深吸了一口氣,又恢復高雅自如的神態,溫柔地說:“師弟慢慢考慮,這事不急。”☆、第50章這一章重修過了平白無故地損失了一道隱身符,云少儀的真正身份卻仍在迷霧之中,抓不到一絲線索。云少儀為什么要殺齊景山,又為什么要在竹風國掀起軒然大波,讓人百思不得其解。勞心費神的煩躁事太費腦子,文荊思考片刻,下意識地將君衍之雙修的要求拋在腦后。平安地度過了三日,毫無動靜。文荊忐忑不安地等著,氣氛平靜如同湖上泛舟,然而醞釀中那股風雨欲來的架勢,讓人心焦。這天半夜,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將文荊驚醒。“怎么回事?”他警覺地翻身而起,順手提起床邊的長劍。君衍之趕緊以手掌壓著他,安撫道:“我去看看,你別擔心。”敲門聲更為激烈,卻伴隨著一個聽起來相對沉穩、恭敬的聲音:“君修士,衡天門有一事相求,還請君修士不吝相助。”文荊心中緩和,暗自“哦”了一聲,這才想起原文中的內容。“衡天門有位金丹初期的修士,姓金名煥,持有一個法寶聚心爐。這聚心爐最能引動人心火,作戰時使人產生短時期的幻覺,便可趁虛而入、一擊而中。這一夜,五大門派的宗首、金丹修士正在商議消滅魔修一事,金煥突然陷入癲狂之中,赤著眼睛欲要殺人,席放、衡天門的掌門蕭然聯手制服了他,立刻派人連夜將君衍之請來,為金煥治療。”——摘自第八十六章。于是便有了敲門的這一幕。君衍之從容不迫地披上床邊的青衫。門外有四五個筑基弟子,為首的弟子衣著不俗,舉止穩重,年紀看似三十多歲,相貌略微有些丑陋,談吐氣質卻不凡。他簡單客套了一句:“在下名叫崔應,是本派掌門的大弟子。”未及君衍之回應,他便隱了聲,以傳聲術與君衍之說了幾句話。文荊自然知道他們在交代什么,只不過看崔應的態度,事情已經有些刻不容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