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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露的肌膚,蛇頭又貪心不足地頂開薄薄的褻衣,摩擦細舔他光滑的肩膀。那肌膚的觸感非常美妙,蛇身扭動一會兒,接近尾端處的表皮翻開,慢慢露出一對帶刺的東西。文荊毫無所覺,褲子卻被蛇尾拉著散開,露出年輕修長的大腿。巨蟒既是神獸,本事自然不是尋常妖獸可比。那對東西的頂端微微潮濕,抵著文荊的腿根抽動幾下,分泌出不知是什么的東西,摩擦著涂在文荊不可說的地方。不多時,文荊遍身潮紅,摟著蟒身輕輕喘息。君衍之今晚具體做了什么,因光線太暗,作者沒看清楚,因此先放一放,等弄清楚了再寫吧。第二日起床時,房門和窗戶大開,冷冷的山風穿房而過,舒爽得叫人不想起床。床邊空空如也,巨蟒也早已溜得不見蹤影。文荊起床來到門外,摸了摸自己整齊穿著的衣服,微微覺得哪里有點不對勁。他低頭摸摸褲子,卻摸到粘濕一片,這才明白哪里出問題了,臉一紅,連忙去沖了一個冷水澡。于是,這晚的事如同春夜的細雨,太陽一出,連最后的一絲痕跡也不見了。除了擂臺上比武,文荊果然再也未曾見到君衍之,兩人沒有交集,似乎又回到剛剛入峰時互不來往的情況。君衍之每次見到他,也不過是溫雅地點點頭,并不多說什么。文荊自然不好意思再去找君衍之,即便沒有段軒的吩咐,自己一年前做的事情也不太好。君師兄雖然不提起,他卻不能厚著臉皮,裝作什么也沒發生過。這些糟心事多想無益,文荊把所有的心思放在練劍之上,晝夜不分地苦練。半個月后,三輪會試終于結束。慧石峰如日中天,氣勢銳不可擋!賀靈的成就最高,在劍宗筑基弟子中排名第九,可選上品功法兩冊,中品功法兩冊,上品法寶兩件,中品法寶兩件,靈丹三百顆,靈石三百枚。君衍之未能混進前十,在筑基弟子中排名十七,可選上品功法一冊,中品功法一冊,上品法寶一件,中品法寶一件,靈丹兩百顆,靈石兩百枚。因這二人的年紀都在三十歲之下,賀靈與君衍之各多得上品法寶一件,靈丹一百顆。文荊在練氣弟子中卻成了翹楚,排名第二,獲上品功法一冊,上品法寶一件,靈丹一百顆,靈石一百枚。五大派的會試兩個月后便開始,文荊心中有事,像癡了似的,摒除一切俗事,不顧一切地勤奮練劍。他練劍時什么也不想,且還會呆愣著自言自語,這副樣子肯定讓人笑話,文荊便挑了山下一塊僻靜之處練劍,如同閉關一樣,終日不見人了。這一日回到房中,文荊看到大龜的身下壓著一張字條。“明日下午就要出發,別忘了。君衍之。”文荊皺著眉,心情七上八下。五大派會試開始,會不會出現書中眾人慘死、血水橫流的景象?自己的這一招劍術少有小成,不知道能不能將魔頭找出來?長孫少儀,不知道這個人究竟是誰?☆、第46章轉眼到了翌日中午。大龜是野生的妖獸,雖然呆了一點,找東西吃總是會的。君衍之下山時從不管它,放任它在山間亂爬。文荊與大龜比較和契,幾年來對它的習性摸得透,也不忍心它受委屈,于是裝了一袋大龜愛吃的鮮果,擺在門口。文荊斷言道:“我不到三個月就回來。”想了想也不知道該跟一只龜說什么了,總結道:“就這樣吧。”他向外走了幾步,回頭一望,卻見大龜拼命在身后跟著,雖爬得緩慢,卻很賣力。他連忙揮手道:“你別跟上來,我要走了。”也不知道這龜聽懂了沒有,文荊如此這般趕了幾次,大龜才終于停下不動,小豆子似的眼睛望著他,似乎終于明白離別在即,自己卻不能跟著走。文荊狠狠心,說道:“給我好好看著門,別亂跑。”扭頭走了。這次出門,他將自己所有的家當都捎在身上,孤注一擲。山下一只墨色巨龜趴伏,長寬高都有幾十丈。文荊第一次見到這妖獸,不禁有些神往,只見那龜的嘴巴一張,便把幾棵樹木連根拔起,慢吞吞地咬著,看起來脾氣卻好得很。君衍之與賀靈早已在等著。文荊仰面上望,嘆道:“這是黃花峰峰主的龜?真是只神獸,跟咱們的比起來……”賀靈簡短地打斷他:“這龜長了龍頭。”文荊無語。好吧,這龜長的是龍頭,家里的龜只長了普通的……君衍之笑道:“二師兄的意思是,這龜不一般。它名叫墨玄,有一絲上古四靈血統,我的那只自然沒法比。”文荊心道:沒法比?那也要看比什么……比本事比不過,比萌、比忠心、比蠢還比不過么?龜背上有一個可以容納上百人的木質高臺,如同馬鞍一樣綁在龜背上,正是用來載人的代步工具。高臺分成兩層,下面一層寬闊,卻開放通風,上一層比較窄小,卻封閉著,不讓人看到里面的真貌。未時正,太陽毒辣辣地照著,朱槿道:“大家可以上去了。”弟子們規規矩矩地應了,一一飛上龜背,在第一層的陰涼之處找了地方坐著。席放、邵均、陸長卿等五位峰主也一同前往,飛上了第二層,在“雅間”里坐下來。墨玄巨大的龍頭擺動,發出一聲悠長的龍吟,緩緩向空中飛起。山風吹動,衣衫飄揚,眾人的心情也無比暢快!墨玄果然是三階妖獸,初時緩慢,卻越飛越快,四周景色飛快而過。文荊找了陰涼之處,靠著木欄桿盤腿而坐,下意識地尋找一個青色的身影。君衍之青衫擺動,背后的發帶也隨之亂舞。他正站在離他十幾步遠的地方,垂頭與兩位容貌上等的女弟子說話。書里說,“君衍之為人矜持,不善與女弟子來往,說話時常保持距離,言語小心謹慎。越是如此,女子對他的評價反越高,言辭中多有推崇之意。有些人心中不服,便在暗中詆毀他是偽君子,根本不相信世上真有坐懷不亂之人。”當年追文的時候,文荊隔著手機都能聞到這些人滿腹的酸味。如今觀看現場,文荊看不出君衍之有任何不妥,神色雖謙恭溫和,卻也拒人于千里之外,絕沒有欲迎還拒的意思,從里至外都是真真的君子一枚。只是他今日的青衣、發帶,卻也有淡淡修飾過的痕跡,至少,特意用了同色的……正在胡思亂想,身邊忽然走來一個人,笑著說:“原來你在這里。”文荊轉頭,卻見游似一身深藍衣服,背靠木欄桿坐了下來。他的發色是nongnong黑色,一條腿隨意彎曲著,略偏頭,嘴角一抹莫測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