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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有君衍之和莫少言懂得修復術,然而莫少言修為尚淺,沒有太大用處,席放知曉后,便派人為他們療傷。忙活了大半夜,二人的傷勢好了一些,終于穩定。眾人精疲力盡,幾個年輕的更是不勝疲倦,晃悠悠地打起瞌睡,被柳千陌趕著休息去了。文荊仍坐在床沿,端著小碗,一口一口地喂君衍之喝粥。柳千陌的上下眼皮打架:“君師弟,你既已好些,我先去睡覺了。”君衍之忙溫聲道:“師兄去休息吧。”“……你還要留在這里?”柳千陌向文荊挑眉。文荊喂君衍之一口粥,小聲道:“我今晚在這里睡。”柳千陌啞然:“……你真關心你君師兄,既如此,你陪著吧,我先走了。”“師兄慢走。”君衍之客氣地說。柳千陌不再廢話,點點頭走了。門沒有關緊,搖搖晃晃地虛掩著。文荊仍舊安靜坐,一口一口地喂他,聲音有絲哽咽:“還疼不疼?”明知道是這樣的結果,卻阻止不了。比試由抽簽決定,文荊若想君衍之改日子,便意味著要他放棄機會,無法參加五大派的會試。那樣的后果,更加無法承擔……君衍之輕聲道:“還有點……”文荊把小碗放下來,摸摸君衍之的額頭:“怎么辦?可以用修復術法療傷了么?”“……聚不起靈氣,身體發冷。”“我給你補!”文荊連忙握住他的手腕。暖陽之氣漸漸流入體內,蔓延至四肢百骸,果然讓人舒服許多。兩人靜靜坐著,文荊又道:“好點了么?”君衍之微微低頭:“……靈氣很暖,速度卻有點慢呢。”“…………”以手渡氣,自然算不上最快……“…………”沉默許久,氣氛有點尷尬,文荊終于咬咬牙道:“我要是……以口渡氣,師兄會不會覺得冒犯?”君衍之的頭低得更深了些:“……為了療傷,算不上冒犯吧。”“……也、也是。”君衍之半躺著,文荊微微抬起他的頭,臉慢慢靠近。“師兄別在意,我們是療傷。”“嗯……”鼻子碰了碰,文荊的面皮發燙,嘴唇輕輕貼上,柔軟、細滑,帶了一點微微的酥/麻。“師兄,你張開嘴。”“嗯……”明明答應了卻無反應,文荊專心致志地以舌頭頂開君衍之的雙唇,又規規矩矩地將小舌收好,體內的暖陽之氣傾瀉而出。君衍之的手環住文荊的腰。兩人稍稍調整了姿勢,文荊低頭趴在他的身上,一心一意地為他療傷。他含糊道:“舒服些了么?”“嗯……”舌頭若有似無地掃過,文荊只覺得麻麻酥酥的,一陣一陣難以言喻的暖潮涌來,慢慢將周圍一切都忘記。不知過了多久,突然間,門口一聲“吱呀”,柳千陌怪異的聲音傳來:“你們在做什么?”文荊一呆,猛地抬頭半坐起來,只見柳千陌與賀靈站在門口,神色古怪地望著他。“我、我正在……”文荊擦擦嘴唇,結結巴巴。賀靈皺眉:“你君師兄受重傷,你就趁機占他便宜么?”文荊的眼淚滴溜溜地打轉:“不、不是的……”他欲哭無淚,低頭看看二人的姿勢,自己毫不客氣地騎坐在君衍之身上,忽然覺得有些百口莫辯。君衍之冷靜地半坐起來:“他在為我療傷。”柳千陌皺眉,與賀靈互望一眼,緊緊閉上嘴巴。賀靈淡淡地說:“療傷就療傷吧。”☆、第33章“二位師兄有什么事?”君衍之淡然地問。文荊自君衍之身上爬下來,尷尬地退到一旁,不敢吭聲。柳千陌道:“君師弟也起床吧,宗主有令,讓所人去清虛大殿集結。”“何事?”君衍之掀開被子,文荊趕忙扶著他下床。賀靈簡單地道:“天衡峰出事了。”君衍之不禁有絲詫異:“出了什么事?”柳千陌嘆氣說:“去就知道了……”聽語氣也知道事態嚴重,幾個人不再說話,等君衍之披上衣服,乘著月色一同向清虛大殿飛去。月色如同溫柔的白紗般籠罩在洵陽山脈,遠遠望去,大殿燈火通明,低低聽到人聲傳來,卻也不混亂。彭紹早已帶著莫少言等人在清虛殿前等候,李書大聲叫道:“師兄,在這里!”柳千陌飛身落到殿前,道:“走!”十個人一同邁入清虛殿,只見各峰脈弟子集結,有些似乎半夜被人從床上拉起來,衣衫不甚整齊,頭發有些許披散,聚在一起低聲議論。“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半夜召集我們?”“不知道……”“聽說,方才天衡峰有二十多人突然神智失常,夜半三更,被陸峰主抓了起來。幸而都是練氣弟子,修為低下,并不曾有太大傷害。”“什么?!”“神智失常?也像趙峰主一樣?”“……你問我,我倒問誰?”“白天紅秀峰主剛剛發瘋,今夜天衡峰便遭難,這是計劃好了的么?”只聽朱槿的聲音自大殿中響起:“席宗主有令,慧石峰柳千陌、賀靈、君衍之、文荊來后殿,有事商議。眾弟子近日在洵陽山脈見到可疑人物者,速來后殿稟報。其余弟子在前殿等候,不得離開。”柳千陌皺眉:“關我們何事?”賀靈道:“不知道,走吧。”四個人一同向后殿行去。清虛殿的前殿宏偉大氣,氣勢恢宏,后殿雖小些,卻也寬敞舒適。只見身著墨綠色道袍的席放仙姿鶴顏,平靜地端坐在首座,左右兩旁分別坐了十幾位峰主,或道或俗。二十余名弟子隨侍一旁,靜候吩咐。站在十幾位峰主面前的,是白天君衍之與趙寧天擂臺上對訣時,分管此擂臺的執事弟子。四個人上前拜見,柳千陌恭敬地說:“不知席宗主讓我等前來,有何吩咐?”席放不急不緩道:“紅秀峰趙峰主現在如何,你們可知道了?”“尚且不知。”朱槿連忙接上話茬:“趙峰主神志迷失,如今仍在地牢中掙扎砍殺,不知能否恢復,其癥狀與一年前八風崖內水月宮弟子的癥狀相似。”陸長卿道:“他不早不晚,偏偏在擂臺上失去神智,叫人有些奇怪。”席放道:“……不錯。倘若趙峰主中了‘落魂’,需要八風崖內的‘三蟲根’香味為引,才能發作。朱槿將擂臺搜尋一遍,卻一無所獲。”陸長卿道:“倒是這執事弟子,說在臺上聞到了一股異香。”那執事弟子忙道:“君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