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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得罪了他,是怎么回事?”柳千陌生氣地說:“你君師兄何嘗得罪他?只不過是有傳言,君師弟曾說過,慧石峰傳承了,今后便不是最差的了,紅秀峰變成了壓底的峰脈。”古晉平道:“趙峰主性情要強,只怕心中有刺……”莫少言不禁奇怪:“君師兄不喜生事,小心謹慎,言辭尤其注意。怎么會說這種幼稚的話?”“有人挑撥離間而已,卻不知是誰。”古晉平說:“那趙峰主也信?”柳千陌道:“信也罷,不信也罷,一年前我們尋得‘遠木靈石’,有了傳承古卷,他心中一直憋著一股氣,發(fā)泄不出。最近又有這種傳言,正戳中他的痛處。他只怕是要趁此機會,教訓你君師兄一頓,借機敲打我們,出出心中的惡氣。”莫少言不禁擔憂:“如此說來,君師兄豈非難過這一關?”賀靈冷冰冰地說:“我們壓底便合情合理,他們壓底便要找人出氣,欺人太甚。”柳千陌垂頭,聲音越變越小:“倘若我們師父也在這里,為我們出頭……”那該有多好?文荊握著手中的袋子,只緊張注視擂臺上的戰(zhàn)況。趙寧天冷冷望著君衍之。鼻間,飄來一股極淡的香味……他眉心一皺,矮胖的身體突然急速躍起,手中一道靈光,出現(xiàn)一把黃色長劍。他在空中一揮,頓時出現(xiàn)萬千刀刃,全數(shù)向著君衍之刺去,呈現(xiàn)天羅地網(wǎng)之勢,叫人無法躲避。“漫山落雪!”臺下有人激動起來。君衍之避無可避,唯一的辦法,便是跳下擂臺,在地上翻滾,才能躲過。趙寧天是要逼著君衍之下臺認輸,否則便要他受萬刃穿身之苦。君衍之不動聲色,雙手迅速在空中點劃,突然出現(xiàn)一面籠罩全身的靈盾,細長眼睛冷冷望著趙寧天。“君師弟,下臺!”柳千陌著急。一個兩個都不認輸,死要面子,非要命沒了才后悔么!賀靈輕聲道:“嗯。”聞人慕不禁有些舒暢。趙寧天的術法厲害之極,又使出了七成功力,這面靈盾連一刻也阻擋不得,君衍之必受重傷,甚至……會死。只聽幾聲清脆的響聲,刀刃撞上靈盾,一股大力將君衍之推到擂臺邊緣。緊接著,靈盾碎裂,靈氣四散。幾個人慌得叫了起來:“君師兄!”本以為幾把刀刃要刺入全身,鮮血遍流,可是凄慘的場面卻沒有發(fā)生。靈盾碎裂之后,竟還有幾處凝固在空中,泛著白光。原來方才君衍之雙手所點,正是幾道靈刃飛來之處,被他特別安置了第二層障礙。千鈞一發(fā)之際,竟然能辨出靈刃來的方向,方才有多么冷靜細心,不必再說。只是百密一疏,那幾道障礙只將他的身體要害護住。于是,君衍之的大腿被一道靈刃刺中,流出汩汩鮮血。頃刻間,又發(fā)出幾聲清脆的響聲,眼看第二層障礙也要碎裂之際,四周的靈刃卻早已飛過,再無危險。君衍之向空中飛起,幾個翻身,輕飄飄地落在地上,青衫發(fā)帶飛揚。擂臺下安靜了一下,頓時爆發(fā)出喝彩之聲。慧石峰的弟子們激動大叫:“君師兄勝了!”執(zhí)事弟子喊道:“慧石峰君衍之擋得一招,得五顆石子!”趙寧天眉頭深鎖,冷冷望向君衍之,卻忽然一陣恍惚。鼻間的香味,越來越濃,sao擾著他的意識……執(zhí)事弟子輕聲提醒:“趙峰主,一招已過,該回臺上去了。”趙寧天卻只緊緊盯著君衍之,眸中紅光閃動,身體顫抖。“趙峰主……趙峰主?”執(zhí)事弟子覺得有些不對勁,輕聲喊著。突然間,一陣洶涌的靈氣自擂臺上散開,趙寧天手握黃色長劍,雙目赤紅,向著君衍之一劍刺來。“媽呀!”執(zhí)事弟子站立不穩(wěn),摔下擂臺。君衍之緊鎖眉頭,在擂臺上翻了幾番,驚險萬分地躲過一劍,冷靜叫道:“趙峰主,一招已過!”臺下的弟子們著急喊起來:“趙峰主,不能再打了!”柳千陌皺眉道:“不對勁,你看他的眼睛!”古晉平呼吸急促:“與那一日水月宮神智失常的弟子一樣!”賀靈與文荊早已經(jīng)沖了上去。趙寧天一招未曾殺死他,擂臺已破了一個大洞,卻瘋了一般又發(fā)出一招,靈氣洶涌,竟是下了死手。君衍之狼狽地飛向空中,卻奈何修為差距太大,手臂和胸膛卻被劍鋒掃到,頓時血流不止,跌落在擂臺上,又勉力站起。賀靈此時已經(jīng)站在擂臺之上,一道靈刃擊向趙寧天,那人只顧攻擊,不躲不避,背后受傷,涌出鮮血,發(fā)出一聲怒吼。他此刻如失常的猛獸,神智不清,只想殺人,朝著賀靈撲過來。文荊連忙將君衍之扶住,眼中含淚:“君師兄……”“……不妨事。”紅秀峰的弟子不明所以,本望著臺上心中怪異,眼看趙寧天受傷,也惱將起來:“三個人圍攻我們師父!”說著便要飛到擂臺上混戰(zhàn)。戰(zhàn)事一觸即發(fā),空中突然傳來渾厚的男聲:“不得放肆!”“席宗主!”身穿墨綠道服的男子落在擂臺之上,衣袖輕擺,發(fā)出一股排山倒海般的靈氣。趙寧天被這股靈氣激蕩地站立不穩(wěn),嘶吼一聲,又朝著席放砍殺而去。席放微鎖眉心,衣袖輕拂,靈氣卻是雷霆萬鈞。趙寧天胸口中招,吐出一口鮮血,雙目緊閉倒在地上,不知生死。擂臺下一片靜默。幾位峰主紛紛飛落到擂臺上來,望著趙寧天低頭不語。席放吩咐自己的大弟子朱槿:“將趙峰主以玄鐵鎖銬起來,關在牢中,徹查此事!”“是。”朱槿吩咐了幾個弟子,輕手輕腳地將趙寧天抬下去了。擂臺下眾人竊竊私語,議論紛紛。“怎么回事?”“不知道呢,似乎和幾年前水月宮一樣……”“神智被人控制了么?直到現(xiàn)在還沒找出兇手呢。”“水月宮的弟子似乎是中毒啊……”“趙峰主不是從山下剛回來么?難道下山的時候中了毒?”“那怎么到現(xiàn)在才發(fā)作?”“不知道呢……”席放望了受重傷的君衍之與賀靈一眼,朗聲吩咐:“今日比試到此為止,三日后繼續(xù)。眾弟子應潛心修煉,不得妄自猜測此事。可知道了么?”“是!”席放又低聲向陸長卿道:“把這里翻開,查個仔仔細細。”“是。”·趙寧天一事讓眾人猝不及防,君衍之與賀靈都是傷重病號,各自送回住處休息。慧石峰眾弟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