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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議論。“竟有兩人爭搶慧石峰的旗幟,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不是避之唯恐不及么?”“紅秀峰無人搶啊?!?/br>柳千陌有些不敢置信,心情復(fù)雜,又心疼文荊,又喜出望外。……竟然也有人為了進他慧石峰,爭先恐后。這時八峰之中,其中六峰的旗幟已經(jīng)被人搶得。文荊與這灰衣弟子搶奪慧石峰的旗幟,只有紅秀峰無人問津。紅秀峰源遠流長,第一位峰首曾是清虛子最為看重的弟子,卻因自相殘殺,遭人陷害,被逼出走。幾千年來,紅秀峰像被上天捉弄一般,人才凋零、不見起色。峰首趙寧天是個矮重的胖子,此刻瞇著雙目,神色不善。柳千陌向君衍之道:“趙師叔素愛面子,沒人要去他紅秀峰,我看他要生氣了?!?/br>君衍之不語。果不其然,趙寧天冷哼一聲,矮胖的身軀突然向空中躍起,一把抓住紅秀峰的旗幟,“咔嚓”一聲,將旗柄折斷丟在地上,揚長而去。文荊向灰衣少年喊道:“你要去慧石峰做什么?”“慧石峰?你少騙我!”灰衣少年惱怒道。方才玉容峰的旗幟沒有搶到,轉(zhuǎn)眼一看,六柄已被人搶,一柄文人問津,這小子正在爬在柱子上。他本已經(jīng)慌了,直覺以為無人理的那柄旗幟是慧石峰的,便前來搶這一柄。“你看清楚!這就是慧石峰的!”“胡說!”話雖這么說,灰衣少年仍舊不放心地展開旗面,果見上書“慧石”二字。他咒罵一聲,放開旗柄,轉(zhuǎn)身撲向另外一根柱子。文荊急忙將旗子抱在懷中,展開皺巴巴的旗面。灰衣少年跑了幾步,卻見那柱子上空空如也,地上一柄斷掉“紅秀”旗幟,峰主已不見人影。他呆愣一下,慌亂之極,心急火燎地又跑回來搶奪文荊手上的旗幟。死不要臉的!文荊死死抱住旗子。倘若沒有旗子,便進不了清虛劍宗。灰衣少年怒喊一聲,發(fā)出發(fā)出一道兇猛的綠光,正是最為低階的攻擊術(shù)法,光刺術(shù)。“路荊,小心!”不遠處一聲呼喊。“媽呀!”文荊慘叫。他一點術(shù)法都不會,叫他怎么防御?!心中害怕之極,文荊抱著自己的頭拼命閃躲,卻見綠光一擊不中,又一次朝他襲來,毫不留情。到底何時結(jié)束?正在這時,一個清虛門人朗聲道:“一柱香已到,結(jié)束!”那弟子一聽,惱怒難受地幾乎迸出淚水,招式更加凌厲,恨不得置文荊于死地。文荊暗叫慘了,肩膀不慎被綠光打中,頓時一陣劇痛。逃命顧不得形象,文荊連滾帶爬,反惹得一些人低聲笑。霎那間,一道白光突然在身邊亮起,那灰衣弟子發(fā)出一聲驚呼。文荊定睛看去,一個青色人影站在自己身前,如清風(fēng)般無聲無息,將那灰衣少年的招數(shù)全數(shù)擋?。骸斑@位小兄弟,得饒人處且饒人。”柳千陌連忙朗聲道:“啟稟宗主,慧石峰的執(zhí)旗者已出!請宗主定奪!”席放淡淡望了溫文儒雅的青衣男子一眼,悠長的聲音傳遍清虛殿:“勝負已定,不必再搶。”文荊連忙抱著旗子站起,拍拍身上的塵土,摸著肩膀,臉上現(xiàn)出朵朵桃花。灰衣少年呆在原地,垂頭一會兒,哭了起來。☆、第7章入住慧石殿外天色已暗,文荊同七十名新弟子站在一起,靜聽宗主講述門規(guī):“爾等應(yīng)匡扶正義、鏟除邪魔歪道,嚴禁魔修,不得殘害同門……”文荊默默目送方才那搶奪旗幟的灰衣弟子被人帶下山去,打開系統(tǒng),一個綠色框子蹦了出來。[人品值:312。良金美玉,細細雕琢可成大器。]“天色已晚,都散了吧?!鄙夙?,席放將門規(guī)說完,鼓勵門下弟子勤奮修煉,收了尾。柳千陌笑意盈盈,靜候文荊跑到他的跟前,說:“傻小子,你怎么想來慧石峰了?”文荊偷眼看看旁邊飄逸脫俗的男子,不好意思地說:“你們上次救了我,我覺得你們是好人,想跟著你們學(xué)本事?!?/br>柳千陌笑著說:“好好,有眼力。走吧!”來到懸崖旁邊,柳千陌也不管文荊渾身泥土,將他扛在肩上,乘風(fēng)而起。耳邊呼呼風(fēng)聲,腳底懸崖萬丈,灰霧蒙蒙,深不見底,文荊全身僵硬,閉上眼睛心道死了死了死了……過了許久,腳下終于踏上堅硬的地面,文荊從柳千陌身上爬下來,小心四看,只見紅霞滿天,映著已經(jīng)暗沉的山林,遠處一塊巨石,衣袂飄然,寶劍指天,像極了一個練劍的道人。柳千陌溫和的聲音傳來:“傳說清虛子當(dāng)年常在這里練劍,山間石頭得其靈氣,心生仰慕,慢慢也變成他的樣子,因此叫做‘慧石’,洵陽八景之一。”文荊點點頭,激動澎湃。柳千陌帶著他在山林間行走,君衍之不聲不響,落在二人身后。少頃,三個人在一間石屋前停下,旁邊清泉一眼,屋前一塊用來練武的平整地面,卻落葉滿地、遍布塵埃,旁邊便是懸崖萬丈,似乎已許久沒有人居住。柳千陌默念口訣,掌中起風(fēng),不一會兒便將所有的落葉吹到懸崖之底。“我慧石峰人少,卻好在房子多,一人一間。這里本是供十五個弟子居住之所,現(xiàn)在你一個人住?!?/br>文荊點頭。柳千陌放下一個儲物袋:“里面有被子、衣服、糧食,今夜你把房間打掃干凈再睡覺吧——需不需要幫手?”文荊連忙搖頭。“想來也不必……跟著那樣的爺爺,只怕什么也早就學(xué)會了?!闭f著輕柔地摸摸文荊的頭,又想了想,從自己的儲物袋中掏出一本半新的藍皮書,“這是最基本的十五種術(shù)法,你空有修為,一點術(shù)法也不會,如何防身?你現(xiàn)今只有練氣五層,應(yīng)該只能練二、三種,慢慢練吧?!?/br>文荊連忙又點頭。柳千陌笑道:“除了點頭就會搖頭,真是個傻小子。”文荊不好意思地說:“我、嘴笨,不會說話。”柳千陌笑著說:“時間不早,我們先走了。你在這里修養(yǎng)幾天,熟悉一下環(huán)境,三天后我再來看你?!?/br>說著騰空而起。君衍之一直站在二人身后,卻不曾說話,此刻也默默飛起來,只淡淡望了文荊一眼。文荊知道他素來少言少語,也并不在意,忙說:“二位師兄走好!”柳千陌與君衍之飛在半空,笑道:“那傻小子挺討人喜歡?!?/br>君衍之默不作聲。柳千陌若有所思,又道:“可惜他那爺爺實在陰狠,空讓他提升修為,一點術(shù)法也不讓他學(xué),想必怕路荊學(xué)了本事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