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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擦拭用的抹布,爺不在,小奴才在書房里做什么?時近傍晚,孟焰帶著一身醉意和一只小土盆裝的蜢蚱回府。常言道:兵不厭詐。他要定小家伙的一條命,就不惜耍點小手段。因紫黃的品種稀少,若沒花點時間,還真不容易弄上手。不過,他找遍潘樓區域各式的蟲蟻店鋪,終于挑中一只花色和外觀可以假亂真的猛蚱。做好準備,就不信小家伙能玩得過他!輕哼氣,孟焰渾然無覺滿腦子都是小家伙,甚至猜測他在干什么......喬寶兒在廚房干活兒,幫忙元計提水等雜事。右手背隱隱酸疼,五指不甚靈活,也許是勞動過頭的關系,一整日下來,打掃擦拭主樓院落,嚴總管在井邊見著他,順便交給他賬房結算的薪俸,同時奚落他搭上主子的關系,所以沒扣薪。抬水倒入大水缸,幾滴水珠濺濕了衣裳,擱下桶子,他低頭檢視掌心有點粗糙,交錯一條條復雜的紋路。生命線彷佛一條荊棘,劃過一道弧度延伸在某一點,分叉成兩條,長短不一。忐忑難安,他怕一條小命落在主子手上,捏死。「小寶兒,你的手怎么了啊?」元計問。「沒事。」他悶聲咕噥:「我去洗澡間燒熱水。」回頭瞥了眼廚子大叔,人忙得一身都是汗,他想著廚子大叔以前為他分攤一些活兒,心里就好生感激。掀蓋探了探蒸籠內的水晶包有幾分熟,元計跟著師父學廚藝,那有模有樣的架式都展現出來了。合上蒸籠蓋,元計奔上前來,「你先別走,師父上回跟你提的事,你決定了嗎?」喬寶兒默然無語,低著頭,他打算找小狗子換回小石頭,雖然想過離開,可是......主子若派人找尋,一定會牽連廚子大叔。他的躊躇,停滯在許多現實問題上頭。小手不由自主地捏著口袋,他今天得到一份養家活口的薪俸,銀兩來得心安理得,是他努力做活兒賺來的。想著爹娘的寄望,弟妹們圍繞在身旁的笑顏,他想正正當當的回鄉下,而不是偷偷摸摸地見不得人。乍然,一聲低喚掠過腦海──別走......忽地喘不過氣,他揚手推開元計,甚么話也沒說地奔出廚房。元計愣在一旁晃了晃,「干嘛啊,想走就說清楚,師父都打點好了呢。」斜倚在洗澡間門口,微醺的眼眸凝視爐灶前的瘦弱背影,閃躍的火光熏紅了那沉靜的側面,他的靜默,顯得孤寂。眉一擰,迅速抹去入眼的假象──小家伙不是芙蓉,是一條會反咬主子的閹狗,是他玩弄在掌心的小獵物,是他賭上一把輸贏的東西!喝!幾名仆傭陸續經過;無論是上廚房用膳,或打算沐浴凈身,他們一一閃得遠,遠離主子那陰沉的模樣。喬寶兒渾然無知身后有一雙陰鷙的眼神監視,坐在矮凳上添柴,周遭的高溫暖了手,舒緩了手骨酸疼的感覺。輕輕揉著,縮了縮身子。好半晌,待水幾近沸滾,他起身一回頭,登時嚇了好一大跳。「您......回來了。」孟焰不吭聲,緩步逼至他眼前,仔細端詳驚恐的小臉,怎么也瞧不出半點芙蓉的影子。俊顏湊上他的脖頸,嗅著腥sao的汗水味,視線漸漸下移,盯著領口,抬手挑開一顆盤扣,露出突起的鎖骨。一滴汗水沿頰滑落,順著顫動的頸脈沒入衣裳內,喬寶兒不敢動彈,唯有心臟如擂鼓,怦怦然地轟進耳膜。「你該學學如何伺候我。」語氣輕佻,孟焰啞然失笑。喬寶兒的臉色一僵,如臨大敵,想拔腿就逃。斂起笑容,孟焰在他耳畔輕嘆:「沒有伴,出門無聊。」一雙眼眸流轉,瞥見主子的發絲遮掩部分臉龐,輕輕磨蹭他的,喬寶兒倒抽了一口氣,濃郁的酒氣滲入心脾。感受到溫熱的掌心貼在腰腹,緩緩地游移,指尖所到之處,身體官能充滿警戒,臉色漸漸發白,低喚了聲:「不要......」孟焰不予理會,雙手驟然一扯,小家伙一頭撞上肩頭。小臉皺成一團,壓塌的鼻子好疼......孟焰以手丈量他單薄的背、瘦削的肩、扁直而下的軀體無疑似芙蓉十來歲的身形;既瘦弱又嬌小,當初差點一命嗚呼。現實與記憶霎時重迭,孟焰緊擁懷中的身軀,掠下于心的在乎:「小家伙,別反咬我一口。」喬寶兒悶得說不出話,只能在心里反駁:「我才沒有......」夜蒙蒙,窗外細雨紛飛。房內,一道幕帷映出重迭的身影,時而傳出細微的嗚咽,以及男人急促的喘息。孟焰扣住小家伙的腰,欲望持續挺進,侵略火熱又緊窒的體內,帶來極致的享受。喬寶兒宛如一塊破布似地任主子撞擊私處,下半身早已麻痹,五臟六腑幾欲頂出喉頭,手摀著嘴,強咽下頻頻作嘔的感覺。良久,孟焰摟著懷中的小家伙,薄唇溢出滿足的嘆息,贊賞地吻了吻他的臉頰。別過臉龐,喬寶兒等待主子翻身饒過他。好半晌,毫無動靜,殘酒的余味拂過耳際,身上的重量幾欲將他壓碎,他抬手輕抗拒,試圖推開那汗濕的胸膛。孟焰一把揪住他的手,緊壓在枕邊,警告:「別亂動。」「放......開......」喬寶兒悶出破碎的字句。「不放。」他閉上眼,專制地不容他破壞發泄生理需求后的余韻。耳聞小家伙不勻的氣息,孟焰傾身換個位置收納他入懷,不禁輕嘆:「我壓根看不上花街柳巷的貨色,環肥燕瘦都令人提不起絲毫興致。」喬寶兒微微一顫,感受到主子放在腰腹的手收得更緊,彷佛勒住心臟一般,令人難以忽視那話中的意思。「花街柳巷......那是什么地方?」「男人找樂子的地方,你這輩子沒有機會嘗試。」頓了會兒,他存心嘲諷:「你少了一塊rou不是么。」話由背后一瞬刺入心頭,削下他殘破的尊嚴,狀似熟蝦的身子縮了縮,試圖逃離身后的溫度。孟焰落唇在他耳畔,惡質地問:「除了我之外,你還被誰玩過?」轟!喬寶兒渾身如遭雷殛的一震,瞠大的眼眸頓時放映一幕幕受到欺凌的片段──大叔酒醉打他,待他逃到一處漆黑的地方,有一位陌生的男人也因酒醉欺他......搖頭抹殺那一夜的遭遇不堪,把它放在心靈最黑暗的角落,漸漸遺忘。僅留下一塊漂亮的小石頭,陪伴他在無數個夜里,點亮一道光,支撐唯一的夢想,回家。「怎么不回話?」孟焰輕咬著他的耳垂,存心刺激。喬寶兒顫抖著唇,猶豫了好半晌,才勉強擠出幾個字,「我忘記了。」孟焰一瞬啞然,下一秒,惱羞成怒地推開他;小家伙壓根不在乎被誰玩弄,只要有好處可拿就好。咬了咬牙,他隱忍一股想掐死他的沖動。喬寶兒挪至床內側,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