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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她往金融系的教學樓走去,在學校的長椅上找到了明鏡和明臺。 “大——Vivian,”明臺看見丁薇,面露欣喜之色,“你怎么來了?”他愣了下,隨即恍然大悟,“你和我大姐一起來的嗎?” “你說呢?”丁薇走近兩人,“大姐,一會就是中午了,要不我們找一家飯店,一邊吃一邊聊?明臺也好久沒和您一起吃飯了呢!” “倒是想到一塊去了,”明鏡將風衣收進包里,“剛才明臺還和我撒嬌,說分區停水,好幾天沒洗頭了,我問過了,他下午沒課,所以讓他一起回酒店,中午和你一起吃個飯,再讓明臺好好地洗個澡。” “大姐,您呢?” “我一會有點事,晚上我們一起吃飯。” 丁薇笑了笑,倒是她多此一舉了,明臺不費吹灰之力就說服了明鏡完成了帶他回酒店的任務。 “姐,那你下午回來的時候,給我買桂花糕,還有老婆餅、杏仁餅、龍須糖、煨魷魚、五香熟花生,還有叉燒酥。香港好吃的可多了,不過,一個人,再好吃的東西嘗到嘴里都沒味道。難得大姐來了,Vivian你也來了,總算可以好好吃兩頓飯了。” 明鏡在明臺身上感覺到了家般的溫暖。在她看來,明臺的心靈就像杯子中的白開水一樣清澈透明、純凈甘甜。 三人坐上汽車,去了香港皇家酒店。辦好入住手續后,明鏡拎著那個朱紅色,扣著一個玉蘭花銅鎖的皮箱離開的酒店。 明臺和丁薇點了一杯咖啡,在吧臺隨意用了午餐。打扮成服務員的于曼麗在看到明臺招手之后走了過來:“先生,您還需要點些什么?” 說著,將一張包著鑰匙的紙條塞進明臺手里。 明臺向丁薇遞了個眼神,轉身上樓。丁薇叫住于曼麗:“告訴吧臺,我要一杯拿鐵,兩份濃度,冷牛奶。” “好的,小姐。” 于曼麗將丁薇的單子送到吧臺,打開旁邊的門,側身離開酒店。 丁薇依然留在吧臺,靜靜地等著槍聲的響起。與此同時,她在思考一個一路之上都沒有想明白的問題——戴先生究竟為什么要她到香港來?只是為了與明臺見一面嗎? 暗殺任務是由明臺執行的,于曼麗配合,整個行動,她不認為有什么非她不可的事情需要做。那么戴先生讓她來香港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侍者將她的咖啡端了上來:“小姐,您需要搭配一塊甜點嗎?我們有正宗的Trifle,您想試試嗎?” “Trifle?”丁薇看著侍者,換了英語,“在一個英國人面前推薦Trifle,你可得當心了,做得不好,我可不會付賬的。” 香港皇家酒店是香港最好的酒店之一,很多英國人會來此居住,因此,這里的侍者都能應付日常用語。 “小姐是英國人?”丁薇說話的時候帶著幾分調笑,侍者也聽出她在開玩笑,說,“如果做得不好,歡迎小姐指點,自然,絕不敢要小姐付錢的。” “好了,那就來一份讓我嘗嘗吧!” 侍者很快就端上了一份Trifle。 丁薇看著停在街角的那輛黑色的汽車,于曼麗已經上車了,但是槍聲還沒有響起。 她看似漫不經心地看著街上來來往往的人,心里卻有些著急了。是不是明臺那里出了什么問題? 香港皇家酒店位于尖沙咀的購物街,酒店門口的這條街上都是各種商店。而波蘭之鷹所住的地方與皇家酒店背靠背,正門正好是兩個朝向。 于曼麗下車了。 丁薇心道不好,明臺的任務出了問題。她拿起勺子,嘗了一口Trifle,思索補救措施。 “嘭——” “哐當——” 槍聲響起的時候,丁薇手上的勺子也“失手”掉落在地。 她迅速找了個墻角,貼著墻站著。 街道上,尖叫聲,雜亂的跑步聲,還有汽車發動的聲音混在一起,混亂的情況不過維持了三分鐘,很快就有一群日本人沖了進來,舉著槍對準了每一個在酒店大堂和咖啡吧的客人:“不許動——” 丁薇皺了皺眉,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卻沒有說話。她看得出,沖進來的這群人是為了緝拿槍手而來。 對峙的情況持續了五分鐘,警察到了。 “長官,我想知道發生了什么事,讓我一個英國人在香港會被一群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人拿槍指著。” 丁薇的英語是她母親教的,自然是純正的英國口音。 “你是英國人?” 丁薇看著對著自己的槍口,露出了一個輕蔑的笑容。 警察很快來到了丁薇身邊,詢問了丁薇的身份之后,當即讓她上樓。 “我選這里入住,是因為這里是我們英國人的酒店,但我沒想到,我在這里,還要被一個日本人拿槍指著,長官,我對自己的安全問題很擔心,是不是哪天,這些人就能沖進我的房間,一槍斃了我?我想知道,我的人身安全,怎么保障?” 從警察確認丁薇身份之后,之前拿槍對著她的日本人早就收起了之前的盛氣凌人,低著頭不說話。 “這位小姐,抱歉讓您受驚了。我們也是在捉拿方才的殺人兇手。從射程,子彈的方向來看,兇手就是在這里伏擊的。”一個看起來像是管事的人走到丁薇面前,“抱歉冒犯了您,但請您諒解。” “諒解?”丁薇不買賬,“您剛剛說到了射程,子彈的方向,我倒是想問問,這射程和子彈的方向,證明兇手是在那個窗口射擊的了嗎?我從中午開始就在這里喝咖啡,突然一聲槍響,緊接著我就被你們的人拿手槍指著,動都不讓動。先生,您告訴我,我要怎么諒解?我的未婚夫,在新政府財政部經濟司任職,我身為家屬,在自己國家的地方被人不分青紅皂白用槍頂著,連房間都不讓回,換您來試試?” “您……” 責罵的話說完了,丁薇懂得什么叫打一棍子再給一顆棗子的道理。何況,她說這么多,也是為了表露身份:“當然,你們要捉拿兇手,我能理解,但是,你們捉人要有邏輯,要有證據,不然,再有理,也就沒理了。我母親一輩遷居法國,追根溯源,也算得上貴族,我可以理解你們,但不是所有的貴族,都有我這樣的肚量的。” “是是是……” “我可以回房了嗎?” “當然,當然,您請。” 丁薇轉過身,對警察說:“長官,我想知道,現在我住在香港,安全能得到保證嗎?” “當然。” 說著,香港警察將這群捉拿兇手的日本人哄到了酒店門外,雙方達成共識:日本人要捉拿兇手可以,但不得無證據抓人,更不能影響酒店內的住客。于此同時,警方在酒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