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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包圍了我。他一邊轉(zhuǎn)動著鋼針,一邊不斷的推進,直到針尖刺破另一面的皮膚露出頭來才停止。“這里的大部分刑具我都嘗試過,穿刺并不是最難熬的。”說著他又將一根針故技重施刺穿我的另一邊乳`頭。“你該不會讓我……都試一遍吧?”我有些氣虛地問他,額頭上布滿了疼痛的冷汗。他沒有回答我,而是陸續(xù)的又在我身上的多處進行穿刺。我覺得自己就像一張布滿補丁的布,到處都是洞。當(dāng)海納斯冰冷的指尖碰觸到我的下`體時,我承認我嚇壞了,畢竟如果那里被穿刺,我不知道我還能不能忍住不啃聲。“你抖了一下,是害怕嗎?”他敏銳察覺到我的變化,用著輕柔地讓我掉雞皮疙瘩的力度撫摸著我的性`器。我嘶啞地請求他:“不要……這么做,殺了我。”我情愿他干脆利落地殺了我,就和前幾個倒霉鬼一樣,也好過這樣折磨我。他有些興奮地舔了舔唇,沒有理會我,而是提起我那軟趴趴的性`器,接著便迅速地用鋼針刺穿了它。劇痛襲來一剎那,我只能像條脫水的魚那樣張口呼吸,身體不自覺地弓起,再脫力地跌回床上。他欣賞了一會兒,愉快地咯咯笑著,明媚的雙眼彎彎的勾著,就像下玄月。他樂此不疲地用各種器具折磨著我,又不給我致命的一擊。我在各種疼痛中死去活來,腦海里一開始還會想著萊恩、埃米或者德卡里奧,但漸漸的,我連思考也變得吃力起來。汗水流進眼里,使我的視線一片模糊。期間海納斯會離開地下室,然后不知道多久又會回來繼續(xù)折磨我。我已經(jīng)沒了時間的概念,只能不停的任他擺布。他不給我補充體力,也不給我喝水,我想我就算不死于傷口感染也會死于饑渴難耐。他變得越來越暴躁,有時候會咬著手指在我周圍走來走去,一個人自言自語。“他一定是出事了,不然他不會不來找我……他被抓了,我要去找他……我們要去美國,我答應(yīng)他了……”終于,他似乎沒有耐心再等下去,決定離開一陣。“希望你在我回來前還有氣。”他粗魯?shù)刈テ鹞业念^發(fā),逼迫我看著他,漂亮的臉蛋說有多邪惡就有多邪惡。我希望在他回來前就有人能發(fā)現(xiàn)我,或者干脆讓我渴死。我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渾身都在痛,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聽到了地下室門被打開的聲音。急切地腳步聲由遠及近地傳來,然后我聽到了那個熟悉到讓我流淚的聲音。“我找到他了!讓醫(yī)生護士到這里來,快!”我努力睜開雙眼:“萊……恩?”“是我,你不高興見到我嗎?”他輕聲在我耳邊說著,手指為我撩開擋住眼睛的額發(fā)。我一定是發(fā)燒發(fā)到產(chǎn)生幻覺了,不然萊恩怎么會這樣溫柔的對待我?我勾著嘴唇笑了起來:“我到天堂了?我還以為……我會下地獄呢。”他看上去有些憔悴,銀色的雙眸卻亮得驚人,他將微涼的雙唇貼在我的額頭,有些沙啞地說道:“尤尼,我找到你了,你還活著……”之后我沒有聽清他說了什么就暈了過去。我想很久以后我都會為自己這不識時務(wù)的“一暈”而捶胸頓足,后悔不已。17.kissme——吻我當(dāng)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身在醫(yī)院,只要微微側(cè)過頭就可以看到德卡里奧翹著腿悠閑地坐在我床邊削蘋果。他看到我醒了,露出一抹夸張的假笑:“嗨!親愛的,你醒了!對,又是我,每次重傷醒來都看到我,是不是很失望?”再次見到德卡里奧,我都有點要感動流淚的沖動了,我第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這家伙長得如此可愛。我努力擠出微笑:“……有點。”雖然沒有見到萊恩有些失望,但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如果睜開眼第一眼看到的是萊恩,我想我才會吃驚吧!德卡里奧切下一塊蘋果遞給我,我謝絕了,他非常自然低送到自己嘴里:“你失蹤了三天,我和其他人說你去西西里島度假了,你真應(yīng)該感謝我的機智。”聽他這么說,我松了口氣,被一個長得像洋娃娃的美少年監(jiān)禁三天差點死掉,這事說出去太損黑道教父的威名了。“謝了,差點死在那變態(tài)小子手里,這可真丟臉,還好大家都不知道。”德卡里奧嘴里嚼著蘋果,一臉嘆息:“兄弟,你的男人緣真的挺差的,下次后別再色迷心竅了!要知道長得好看的男人和長得好看的女人一樣,都是帶刺的玫瑰~”他什么意思?他以為我是想要占海納斯的便宜才會被對方算計的嗎?!我震驚地看著他:“什么?我才不是!我不是……我……”我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一時有些語塞。他一副“好了好了我不提你的傷心事”的樣子,讓我更加郁悶。我嘆了口氣,放棄和他探討我被殺人狂設(shè)計囚禁的具體過程,反正也不英勇。“抓到海納斯了嗎?”德卡里奧遺憾地搖搖頭:“沒有,他們只抓到了他的同伙,是個叫昆南的大個子,但海納斯本人目前仍不知所蹤,他還拿走了你的槍。”是啊,他不但成功放倒我、折磨我、差點殺死我,還拿走了我的槍,現(xiàn)在甚至逍遙法外。他才是天生的壞坯啊!我有些頭痛地閉了閉眼:“派人去找他,如果有幸能在警察前面抓住他,告訴我,我要親自‘款待’他。”德卡里奧猥瑣地笑笑:“好的。”突然我想到一個嚴(yán)重的問題,擔(dān)憂地問:“我被找到時全`裸的樣子有很多人看到嗎?”“呃,也沒有……”他神色古怪地看了看我,撓撓臉,似乎不知如何開口:“不過你被性虐的事情,恐怕在場的人都知道了。”“什么?我沒有……那不是,沒有什么性虐!”我再次啞口無言,天啊這些人為什么總是關(guān)注點偏離的這么嚴(yán)重??德卡里奧憐憫地瞥了眼我的下`體:“尤尼,我就不說你那別致的乳環(huán)了,你的‘小兄弟’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