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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有很多傷疤,就像勛章一樣。”他將匕首一路劃到我的小腹:“這條傷疤是不久前才留的,旁邊的鞭痕是上次在洗手間被你哥哥打的嗎?”我沒想到他連這個都知道。“你怎么……”“偷聽到的,放心,只有我知道。”海納斯手下慢慢加重力氣,在我那條疤痕上緩慢地再劃下一刀,正好和那道疤重合。那真的挺疼的,不過比起開腸破肚我知道這些都只是前戲。我不想陷在他施與我的疼痛中,于是試著誘他多說話來分散注意力:“你為什么要殺紫羅蘭夫人?”他用手指摳挖著我的傷口,直到聽到我發出痛哼聲才滿意地收手。“她該死。”“我也……該死嗎?”海納斯想了想,道:“是,你也該死。”他用鋒利的匕首割著我的身體,在我身上留下一道道血口。我不知道他為什么不像之前對待那些死者一樣將我剖成兩半,但我想那一定不會是因為他喜歡我。可能是看出我的疑惑,也可能只是他自己想說,他開始娓娓道來。“我是個孤兒,在教區孤兒院長大,小時候是唱詩班的一員。我八歲的時候,被一個男人收養,那個男人很喜歡我,天天都要和我睡在一起,讓我給他唱歌,還會給我穿各種漂亮的裙子。”他這么說的時候表情甚至是微笑著的,但黑色的情緒就像蛛網一樣籠罩著他,讓人心生恐懼。“當我漸漸長大的時候,他不能接受越來越像個男人一樣的我,于是……”他將匕首移到我的性`器上,危險的停留在那里:“他讓醫生將我完全的閹割了。”我被震驚的完全說不出話來。“我只能像個女人那樣蹲著小便,可他說這都是因為愛我。”他笑得越發甜美,在我大腿上緩緩劃了一刀。我咬了咬牙:“這和紫羅蘭……又有什么關系?”“我開始反抗他,你能想象的任何折磨,他都在我身上實行過。之后他沒轍了,找來了一個號稱無所不能的吉普賽女人。”他用匕首拍了拍我的臉頰,我想我已經知道了他瘋狂殺戮的原因和理由,以及他為什么認為我該死。“沒錯,她催眠了我。”我第一次如此痛恨紫羅蘭那個女人的毫無原則,她間接塑造了一個殺人狂。“紫羅蘭夫人用她的‘超能力’讓我變得對那個男人唯命是從,就算要我趴在地上舔他的鞋底,我也心甘情愿。就連對著自己畸形的身體我都覺得那是理所應當的,催眠真的很神奇對不對?”“可你最后還是清醒了。”這是無所不能的紫羅蘭夫人也不可避免的催眠的致命弱點,這些人總有一天會清醒,然后憤怒的發現自己被左右的人生。海納斯沾了一點我的血在指尖,然后就像巧克力醬那樣放在嘴里吮了吮。“是的,在那個折磨我半生的男人死后,有很長一段時間我還是處于被催眠狀態,他死的時候我都快哭暈在他墓碑前了,但當某一天我清晨醒來,一切突然都變了!你能想象那種感覺嗎?那種憎惡、痛恨、荒唐,讓人想撕扯著自己的頭發,將皮膚一寸寸摳爛,那感覺足以把人逼瘋。”“所以你開始殺人……”我的聲音因為疼痛而顫抖,他用匕首從我的腋下一直劃到胯骨,劃了很長的一道,動作格外的緩慢。我現在的模樣一定很恐怖,希望到時候不管誰來認領尸體,都不要被嚇到了。“一開始只是流浪漢和妓`女,但慢慢的就開始不夠了,我的恨意就像沙漏里的沙,越積越多。我開始關注紫羅蘭的近況,但不想一下子就殺了她,我要讓她被恐懼所吞噬,哭著哀求我不要殺死她。我先是殺了她的兩個顧客,都很輕松,沒有什么負罪感,他們都是活該。然后我覺得差不多了,就殺了紫羅蘭,狠狠地折磨她,殺了她之后我覺得好過了點。你要看她的zigong嗎?我將它保存的很好。”說完他走向架子,用匕首敲了敲一罐應該是“紫羅蘭女士的zigong”那樣的東西。上帝,他真變態!如果德卡里奧現在發現我失蹤了,不知道我能不能趕在他來救我之前努力活著。或者,在我死之前能不能再見一見萊恩?我非常的后悔白天的時候沒有好好和他說話,我們最后的回憶不該是爭吵。不知道我死了他會不會為我難過,他從來不會為誰傷心,繼父去世的時候他也沒為他流淚,或許我也不會,他只會在我的棺材上丟一朵小百花,然后轉身離去,之后的幾十年再也不來看我。光是這樣想,我就呼吸困難,當然我也意識到這很有可能是失血造成的。“那……那個法官呢?”他搖晃著匕首想了想:“法官?哦,你說的是沃特森先生!我們其實曾朋友,他曾是我的忠實觀眾,真是可惜,我以為他是個明辨是非的人,但他認為我殺了一個'無辜'的人,該受到懲罰!真可笑,那些混蛋從來無須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而我為自己討回公道,他卻要說三道四,所以我一生氣殺了他。”“你只是在泄憤,他可能并不知道紫羅蘭的真面目。”也不會知道自己欣賞的歌劇演員就是那個兇手。海納斯聳聳肩:“也許吧,但那會兒我太想殺他,顧不了這么多!”他皺眉:“你好像不太痛,還有精神和我說話。我看看,我們來換一個游戲吧?這個游戲我有點膩了。你將是死在我手上的最后一個人,殺了你之后,我和昆南會離開歐洲去美國開始新的生活。你該感到榮幸。”他從床邊的架子上取下一盒東西,在我面前獻寶一般打開,我瞳孔緊縮,那竟然是盒鋼針。海納斯從里面挑選出一根五公分左右的細針,將它放在酒精燈上烤了烤,然后揉了揉我的乳尖,我一下警覺起來。這動作我只心甘情愿讓萊恩做,其他男人就算長得再好看,也只會讓我惡心!“你要干什唔……”話還沒有說完,他就將guntang的針尖對準我的乳`頭,毫不猶豫刺穿了那里的皮膚。我劇烈地掙動了一下四肢,無法用言語描述的尖銳疼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