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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綠珠傳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4

分卷閱讀84

    “我是不敢與你說,我怕你害怕,怕你擔(dān)心,更加怕你哭不是?珠兒,你真是不明白,我有多愛你啊?”

    我克制不住地栽進(jìn)他懷抱,大力嗅著那幽幽檀木香,心扉驟然安穩(wěn):“我知道,石郎,我也好愛你啊,我真的不想離開你,我是害怕你心中還有翾風(fēng),所以才會與你賭氣,你不要難過了好不好?”

    石崇亦被我弄得幾許淚眼,良久,方與我道:“我怎么會生氣呢?珠兒這是吃了我的醋,珠兒如此在乎我,我為何要生氣不是?”

    我探手,抹了抹他下巴上的細(xì)微胡茬,清晰望見那冒出的鋒利中隱隱閃著白光,與其堅(jiān)定道:“石郎,我日后心中,便只有你一個(gè)人,我真的好愛你,所以你一定不要擔(dān)心,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不論生死,我都陪在你身邊。”

    石崇一遍遍撫弄著我的頭發(fā),不再回應(yīng)我的話,只抱著我,微微搖晃著身子,不慌時(shí)哼唱起的調(diào)子。

    我失神片刻,望向他微微泛紅的眼,安心于他懷中睡下。夢中盤旋起石崇哼唱的悠揚(yáng)曲調(diào),但見那綠衣姑娘一個(gè)翩躚轉(zhuǎn)身,變成了我的模樣。

    “我本良家子,將適單于庭。辭別未及終,前驅(qū)已抗旌。仆御流涕別,轅馬悲且鳴。哀郁傷五內(nèi),涕泣沾珠纓。行行日已遠(yuǎn),遂遣匈奴城。延我于穹廬,加我‘閼氏’名。殊類非所安,雖貴非所榮。父子見凌·辱,對之慚且驚。殺身良不易,默默以茍生。茍生亦何聊,積思常憤盈。愿假飛鴻翼,乘之以遐征。飛鴻不我愿,佇立以屏營……

    昔為匣中玉,今為糞上英。朝華不足歡,甘與秋草并。傳語后世人,遠(yuǎn)嫁難為情。”

    石郎,你放心,我梁綠珠今生今世,都不會再離開你。

    ☆、第六十四章

    轉(zhuǎn)眼又過一年,金谷園中年年日日如今朝,我早已習(xí)慣。偶爾幾個(gè)日子,遇上潘岳來拜訪石崇,我都覺得煩。其實(shí)他一年不過來上幾次,可對我來說,卻像是隔三差五般。

    潘岳心里也是清楚,我因與他當(dāng)初在湖船之上的小插曲,始終別扭著,即便表面上沒什么過分反感,心上卻仍哽著。可石崇與他是摯友,他要來金谷園,我自然也攔不住。且看得出來,石崇雖口上說,與金谷二十三友同樣親近,這最為喜愛的,還要數(shù)潘岳。

    潘岳的才情我看不到,單要我說石崇最寵他的原因,便是他潘岳的那張盛世美顏,光是看著,便覺滋味無窮。

    這一日,偏巧潘岳又來。于園中撞見我與宋袆,驚訝一瞬,竟打趣道:“綠珠姑娘真是厲害,小半年便給季倫養(yǎng)了這么大的一個(gè)孩子?”

    我不忍白了他一眼,指著宋袆與潘岳道:“你能這樣想,也算你厲害。這孩子是我徒弟,喚宋袆,來園中都一年多了,你竟還不認(rèn)識?”

    潘岳搖著手中折扇,笑道:“早從季倫口中聽過了,不過這一次是初見,與綠珠姑娘開個(gè)玩笑罷了。”

    我懶得理會,望向宋袆時(shí),卻見對方兩眼泛起桃花,口水快要淌出來。眼巴巴望著潘安,搖晃起我的手道:“師父,師父,這個(gè)哥哥長得好看!”

    我輕聲教訓(xùn)道:“什么哥哥?他與老爺差不多大,你也該喚叔叔的。”

    宋袆乖巧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與我道:“是,師父。”

    潘岳卻不樂意,與我抱怨道:“綠珠姑娘怎么這樣?她想喚我哥哥,便讓她喚嗎!難得這姑娘眼光好,看得出來,我即這把年紀(jì)仍俊朗非凡。”

    我不禁白了他一眼,好在石崇這時(shí)來了,不然真不知,我和這潘岳三言兩語的,是否又要?jiǎng)e扭起來。

    從正廳處走入,潘岳與石崇于茶室落座,我?guī)е涡勛谝慌裕瑸樗苏寰啤B犉溟_始如往常般,從詩詞歌賦聊到人生哲學(xué),后來不知怎么,話題一轉(zhuǎn)到了別的事上,聽來古古怪怪隱晦非常,只依稀撿得只字片語,開始為潘岳所問:“幾日前,洛陽城內(nèi)的事,季倫可聽說了?”

    石崇點(diǎn)了點(diǎn)頭,與潘岳道:“自然聽說了。”

    潘岳哀嘆一聲:“真是沒想到,只短短幾日,便發(fā)生了這樣的變故。”

    石崇擺擺手:“也罷,歷來外戚專權(quán),你見哪個(gè)得了好下場。只是沒想到,這司馬倫手段如此毒辣,竟就此滅了賈氏一族。”

    潘岳冷笑,與石崇道:“季倫還不知,賈后原來有個(gè)meimei名喚賈午,之前因著一件不可說的密事,嫁與了韓壽,如今株連九族,韓壽一家人亦全未幸免。”

    石崇寞然,接過我手中酒樽一飲而盡:“好在,我們與那賈氏,說到底沒太大牽連。”

    潘岳別過眼去,望向庭前灼灼盛放的春晴牡丹,卻道:“可未必呢,我們之前明白地跟在賈大人身邊,眾人皆看在眼里,且你是不知,如今司馬大人身邊那位,我們可曾……”

    潘岳欲言又止,望了望我后,與石崇點(diǎn)了點(diǎn)頭。

    石崇沉下眉眼,自顧自念道:“珠流光下凡塵仙姝……”

    我一愣,半晌想起,這不正是當(dāng)初潘岳即興作出來侮辱孫秀的詩,難不成,如今難為他們的,便是那孫秀?

    潘岳輕嘆口氣,與石崇道:“也不知,這孫秀如今是何想法,總歸,我若是他,絕不會饒了我二人的。”

    石崇特意避著我的目光,緊繃一張臉,嚴(yán)肅至極:“那又如何?我們總歸沒什么好讓他捉的把柄,他不過一時(shí)小人得志,我看他能得意多久!”

    潘岳的態(tài)度明顯更為沮喪:“孫秀一早便投靠了司馬大人,這么多年來,始終依附在對方身邊。我們?nèi)缃癖闼闶窃倏床黄鹚驳孟认牒脤Σ撸溃@若是讓他抓住了我們,我們十有八·九,是逃不過的。”

    石崇忽起一陣憤怒,抬手錘了下桌子,嚇得宋袆忙縮到我懷中。重重呼吸幾許,復(fù)聽石崇道:“不論如何,我厭惡透了他。檀奴,從前我常聽你的,如今,便算你如何勸我,我都不會與他逢迎。”

    潘岳蹙了蹙眉,額間皺紋已然明顯,更顯那張風(fēng)華依舊的臉透著股英氣:“你這又是何苦?要知道,如今我等活在世上,沒什么再多的盼頭,只求安穩(wěn)余生罷了,你再想一想,倘若你真的被他害了,你這園子怎么辦?你這萬貫家財(cái)又怎么辦?還有…綠珠姑娘怎么辦?”

    潘岳最后一個(gè)才說我,頗令我不悅,轉(zhuǎn)即見石崇神色一怔,明顯是因著最后那一問,倒令我心上涌起甜意。但石崇終究沒回潘岳的話,只與對方復(fù)飲了片刻酒水,打發(fā)走了對方。

    從他二人言辭中,我自摸得清楚,近來石崇與潘岳一向仰仗的那位賈謐賈大人不行了,被那當(dāng)朝的司馬氏除掉,緊接著,石崇與潘岳,以及向來依附在這賈大人身邊的那些官員們,均開始人人自危。

    可那孫秀這一次卻選對了陣營,到了他得意的時(shí)候。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