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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大唐探幽錄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34

分卷閱讀834

    崔曄以為會陪伴關護阿弦生生世世,雖然阿弦小他許多,又常常地跳脫無忌,但他對自己始終堅信不疑,只要有他在,一切就不會變。

    誰能想到,最先撐不住的居然會是他。

    阿弦一刻屏息,才又問道:“所以你想推開我嗎?那推開以后呢?”

    崔曄道:“我只是不能娶你,仍會像是以前一樣……”

    “像是以前一樣?”阿弦笑:“阿叔你真的這樣以為嗎?你可知道,假如我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你這樣做,跟以前陳基那樣對我有什么兩樣?”

    崔曄的心頭刺痛。

    風水輪流轉。

    當初他看穿陳基的心意,雖然面上淡然,暗中卻鄙薄陳基為人,更不想阿弦被他所傷。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會被阿弦以陳基做比……相提并論。

    他閉了閉雙眸:“我只是想你好。”

    “真的想我好,就不該說出那些話!”阿弦推開他,猛然起身,不妨頭撞在轎頂上,發出“彭”地一聲。

    崔曄忙將她又抱了回去,忙看她的頭是否受傷,嘴里急急問:“疼不疼?”

    阿弦聽著這簡單的問話,嘴一撇,淚紛紛跌落:“疼,疼極了,疼的要死了。”

    崔曄一楞。

    阿弦的聲音已經帶了哭腔,她抓著自己胸口:“你知不知道,我聽了你那些話,比死還難受。”

    崔曄看著阿弦,雙眸微紅。

    他聽見自己的心跳聲,這樣清晰而沉重。

    阿弦低頭之時,目光掠過他挺括的雪白領口,她下意識地將他抱住:“我喜歡阿叔,你卻說不喜歡我了。若這是為了我好,那么,你拿刀子在我心頭狠狠地戳一刀,那都算是對我好了。”

    崔曄的心絞痛起來:“不、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不喜歡我?還是不是為我好?”

    崔曄道:“我只是恨自己,許是我耽誤了你。”

    “耽誤?”

    他艱難地說:“你本來……會有更好的人……”

    阿弦明白了他的意思:“比如……少卿?”

    崔曄下意識地握緊了手,卻不搭腔。

    阿弦盯著他:“你說袁少卿比你好,是不是當真的?”

    崔曄沉默,繼而道:“他的身體是比我好。”

    這個答案……

    阿弦“哈”地一笑,她舉手擦了擦眼淚,若有所思:“那……為了感激阿叔的好意,我是不是該去找少卿?不對,少卿已經有了趙姑娘了,這可怎么辦,那不如我去當妾?反正少卿向來愛護我,他的身體又比你好,想必會勉為其難地接受一妻一妾,你說對么?”

    那像是描繪過般的長眉,皺起一個令人心疼的弧度。

    崔曄沉靜的雙眼中卻透出怒意:“胡說!”

    阿弦毫不退縮,緊緊地對上他的目光:“你不是這樣想的嗎?”

    “我沒說讓你當妾。”

    “哦……”阿弦眨了眨眼,“原來是這樣,那我只好求少卿也取消跟趙姑娘的親事,可是少卿是個有情有義的人,只怕未必肯辜負趙姑娘……”

    她皺眉思忖,突然道:“有了,不如阿叔跟我一起去求他?把事情原委一說,他一定會感動地答應。”

    崔曄又怒又笑:“你還不住嘴?”

    “我說的不對么?”

    所謂“說曹cao曹cao就到”,這被兩人在嘴上作為武器般使用的袁恕己,似乎感應到了兩人的心意,及時雨似的出現。

    “是崔天官在轎子里嗎?”轎子外,帶著些焦急的聲音,卻的確是袁恕己。

    之前袁恕己因從桓彥范嘴里聽說了崔曄悔婚的機密,驚怒交加,本料到阿弦一定難以接受此事,想去探望,去周家的路上,卻恰遇見了崔曄的轎子。

    對袁恕己而言,這真像是崔曄自己撞上來的,他滿心的驚怒正無處宣泄,正要好好地問一問他:到底——為什么!

    轎子緩緩地停下。

    崔曄的侍從行禮道:“袁少卿,桓司衛……不知找天官何事?”

    袁恕己沒好氣道:“有天大的事!”

    轎子里,阿弦笑道:“這莫非是上天注定的?才說到少卿他就來了,阿叔索性跟我一起去跟少卿說,說你把我托付給他了。”

    阿弦握著崔曄的手,起身往外。

    才站起身,手腕一股力道傳來,阿弦猝不及防,往后倒了回去。

    腰上被一支有力的手臂箍住:“你到底、想我怎么樣!?”

    耳畔,是他近在咫尺的嘆息,透著無法隱藏的愛溺,他的唇將要貼在阿弦耳垂上,濕熱的氣息透過耳朵眼,仿佛直直地滲透入心里。

    阿弦鼻子一酸,再無賭氣的心:“一路到了這里,你居然不知道?”

    因被強拉了回來,阿弦正坐在他的腿上,被他緊抱懷中,崔曄望著她微紅濕潤的眼,她低垂著眼皮,晶瑩的淚光從長而細密的睫毛底下透出來,似墜非墜。

    鼻頭也是微紅的,只有嘴唇,大概是因為方才被狠狠咬過,顯得有些紅腫,卻更叫讓人無法挪開目光。

    跟先前在尚書省的強勢不同,這會兒的阿弦,看著格外可憐楚楚,動人心弦。

    崔曄不由感嘆。

    這是他前所未有的最為珍視的人,怎么可能把她推到別人的懷中去?

    或者,就算是死期將至,就算是他為己謀私,也許,都要不顧一切地如現在這般緊緊抱著她,多一刻的纏綿也好,多一刻的依偎也好。

    “為什么要讓我遇到你……”

    眼睛已經濕潤,他喃喃道:“為什么讓我這樣遲才遇見你。”

    “對我來說一點也不遲,”阿弦略微轉身,輕輕地抬手撫上崔曄的臉:“我就在這里,你也在這里,有什么遲的?”

    說著,她低下頭去,主動親上了他的嘴唇。

    轎子外,是袁恕己的聲音響起傳來:“崔天官,我有話想……”

    不顧崔府侍從的攔阻,袁恕己大步上前,將轎簾一把掀開,氣沖沖而咬牙切齒地要興師問罪。

    而眼前所見,讓袁恕己的魂魄在瞬間飄飄蕩蕩地幾乎飛出軀殼。

    就在身后轎夫,侍從,以及桓彥范也都將目光投過來的時候,袁恕己當機立斷,猛地把轎簾重又摔落。

    他生生地咽了口唾沫,手忙腳亂把自己要逃逸的魂魄拽回來,他想要說句什么,但六神無主……又有些失語,只能呆呆地站在那里。

    直到崔府的侍從近前詢問,以及桓彥范的聲音響起:“少卿……”

    袁恕己這才咳嗽了聲,轉過身走開數步,突然他止住,他臉色微紅,對崔府侍從道:“告訴天官,我有事找他,稍后、稍后再說。”

    在袁恕己同桓彥范來去如風后,轎子里,阿弦舔了舔嘴唇,嘆道:“唉,給少卿看到了。”

    崔曄道:“看到了正好。”

    阿弦道:“這是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