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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大唐探幽錄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18

分卷閱讀318

    會安安穩(wěn)穩(wěn)地守著伯伯跟阿叔,高高興興等著大哥回去。”

    但是轉念間又想——這怎么可能?就算他們一直都在桐縣,不系舟的人仍會找上門,英俊仍會恢復身份,至于陳基……陳基……如果她不來長安,以陳基的性情,無法衣錦榮歸,他也絕不會回到桐縣!

    何況,人生哪有這許多如果。

    “阿叔……”阿弦吸吸鼻子,張手將崔曄抱住。

    就好像是倚靠荒野里的一棵樹,獨泛長河中的孤舟。

    袁恕己捉住一名活口、旋即有將人放了的消息,很快傳到了武后的耳中。

    “這個混賬睚眥,”武皇后早也知道袁恕己在軍中的諢號,氣急之下竟罵了出來,“他是失心瘋了不成?誰給他這樣大的膽子!”

    正大理寺卿在宮中,武后痛斥一番,讓立即傳袁恕己進見。

    來至含元殿,內侍傳稟。

    袁恕己步入明堂,還未行禮,就聽女子的聲音道:“袁恕己,你可知罪。”

    之前述職面圣,見的畢竟是高宗,跟這傳說中的“武皇后”面對面,卻還是頭一次。

    又聽這把聲音高高在上,竟比先前高宗的聲音還多幾分威嚴,袁恕己垂頭斂手道:“娘娘恕罪,請恕下官并不知娘娘指的是什么。”語聲雖還平靜,心里已緊張的幾乎繃斷弦。

    武后冷哼:“今日你是不是在市井中捉拿到一名賊徒,轉瞬卻又將他放走了?你這是何意,跟賊人勾結一氣了?”

    袁恕己道:“原來皇后娘娘所指的是此事,下官將人放走是事實,但卻并非勾結一氣,相反,正是為了及早破案。”

    武后冷笑:“你莫非是想用放長線釣大魚的法子?”

    袁恕己道:“這只是其中的一個原因。”

    武后面上的怒色減了幾分:“那還有什么其他原因?”

    袁恕己暗中捏了捏手掌,深吸一口氣才開始說道:“回娘娘,下官雖將人拿住,但此人胸懷死志,就算是嚴刑拷打只怕也不會招供,何況就算熬到他招供,也不知又要過多久,只怕耽擱了……先前下官在豳州之時,曾負責過一宗滅門慘案,業(yè)已經查明,朱雀大街身死的宋牢頭正跟那滅門案中的當事人錢掌柜有些牽連,故而下官想借舊日之事,傳信給那錢掌柜,讓他迷途知返,有所頓悟。”

    武后聽了這樣內情,皺眉道:“如何長安城的案子,還跟豳州的人有關?”

    袁恕己道:“下官覺著癥結就在此處,那豳州案的當事者錢掌柜,一家人全都死于非命,他卻在長安興風作浪,這其中大有蹊蹺。”

    武后道:“依你之見,是什么蹊蹺?”

    袁恕己道:“只有錢掌柜自己最清楚。”

    武后道:“原來你是想對這賊人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只怕你白費了心思,他們已經是亡命之徒,怎會被你三言兩語說動?聽說你在豳州以手段雷霆著稱,怎地來到長安,卻變得如此瞻前顧后?”

    袁恕己道:“臣也是……投鼠忌器。”

    武后冷笑兩聲,道:“我早就猜到崔曄大概已經將太平之事告訴了你,你果然知道了?”

    袁恕己道:“天官也是想督促下官及早破案。”

    武后道:“那么你放走那人犯,莫非也是天官的用意?”

    “并非如此,”袁恕己正色道:“只是下官一個人的淺見。天官還曾勸阻下官不可如此冒險。”

    武后聽到這里,復笑了笑:“好,你雖然行事有些莽撞沖動,但卻不失是個光明磊落、敢作敢當的,既然如此,我就再給你一個機會,你一定要替我找回太平!如果她有個什么萬一,那么……你就去給她陪葬!”最后一句,卻有些冷測測,不容分說。

    袁恕己退出含元殿之時,背后已經被汗?jié)裢福憋L一吹,**冷冰冰地貼在背上,難受無比。

    袁恕己長吁了一口氣,抬手背抹去額頭的冷汗:“英俊先生,這一次,我就當是已經還了你的保舉之恩了。”

    當夜,太平公主失蹤的消息忽然不脛而走。

    同時,坊間有一個詭異的流言在傳播。

    原來這一夜,長安城里各處張貼著一張字紙,上頭只寫著寥寥幾個字,乃是:廢皇后,得太平。

    就在謠言四起字帖亂飛的時候,對袁恕己來說,就像是口中跟心里都含了數不清的青皮核桃,又麻又澀。

    如果這就是他放走了那刺客的“報答”,袁恕己恨不得立刻去找崔曄,指著他的鼻子罵一頓:好一個絕世餿主意。

    傳言倒也罷了,可就怕給皇后知道,這當然無異于火上澆油。

    其實袁恕己多慮了,因那字帖跟傳言一出,皇后已經知曉了。

    “廢皇后,得太平?”望著那歪歪扭扭的字體,武皇后眼中幾乎噴火。

    “姑母切勿動怒。”身旁武三思陪著小心說道,“都是些市井無賴的混話。”

    “假如真的只是市井無賴的混話倒也罷了。”

    武三思會意:“難道是有人借題發(fā)揮?制造謠言?”

    武后道:“不管是誰,都是居心叵測之舉,是想陷我于無情不仁,難道……”

    那背后之人,分明在借著太平之事逼迫皇后做出選擇。

    武后忽然問:“最近你跟魏國夫人來往頗為密切,不知她現在如何?”

    武三思一驚,忙道:“其實侄兒并沒跟賀蘭來往甚密,只是因圣上吩咐叫陪著她解悶,才不得不從命。”

    武后冷笑道:“先前上官儀起草廢后詔書,如今更好了,有人明晃晃地打出要我退位的旗幟來,我退了后誰最如皇上的意思,當然就是魏國夫人了。”

    武三思被她斜睨,忙垂頭道:“姑母,這件事只怕跟魏國夫人無關,她、她哪里會有這個心機呀。”

    武后道:“她是沒有,別人未必沒有。”

    武三思咕咚咽了口唾沫:“姑母,指的是……”

    武后忽地笑道:“當然不是你,罷了,此案已經交給袁恕己去料理,崔曄不是說他有能耐么?那就趁機看看這人到底有幾分斤兩。”

    周國公府。

    賀蘭敏之喝了兩杯酒,兀自意猶未盡。

    他對阿弦道:“聽人說,這擄走太平的人,揚言要皇后退位,方肯把太平放了。如此的峰回路轉,真真讓我意外。”

    阿弦一聲不吭。

    賀蘭敏之道:“那只狗傷的如何?你怎么一臉如喪考妣。”

    阿弦方道:“玄影沒事,多謝殿下記掛。”

    賀蘭敏之道:“我說一句要把它喂……你還跟我火冒三丈的。你若是想保它安然無恙,除非是將它困在家中,半步也不許出門。上回我去許敬宗府上的時候,就是因為看見它在街頭亂跑,一抓就抓了個正著。”

    阿弦聽他提起舊事,微怔之下問道:“殿下是說你跟阿叔一塊兒去許府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