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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就這樣,天機山的名頭越來越大,慕名前來當(dāng)“雜役”的熱就越來越多了。顧枕瀾對那人一笑,隨口胡扯道:“打坐調(diào)息是修行,行萬里路是修行,我在這靈山寶地里走一走,求的是個‘悟’字,自然也是修行?!?/br>那人聽得一知半解,卻覺得十分佩服:“看不出小沈你還有這樣的心境,以后還請多多指教啊?!?/br>“小沈”聽得直抽嘴角:“好說,好說?!?/br>胡扯歸胡扯,顧枕瀾心里還是著急的。他這些天在天機山上找了個遍,也沒發(fā)現(xiàn)那引魂陣的蛛絲馬跡。不得以,顧枕瀾只好兵行險招,有事沒事就往煙雨樓的方向湊。沈霽總要去那陣?yán)锟匆豢吹?,到時候他跟去就是了。可是叫顧枕瀾失望的是,他足足蹲了一天的點,也沒看見阿霽的影子。倒是顧靜翕,從來不懂得潛心修行,抓住機會就要出來晃蕩一圈。把顧枕瀾氣得直磨牙,心想等以后有了機會,一定要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這只大貓。那天顧枕瀾一直等到晚上,卻連阿霽的一根頭發(fā)絲也沒等著,他便覺得自己不能再這么坐以待斃了。既然那小混蛋不出面,他只好想法子把他引出來了。顧枕瀾眼珠一轉(zhuǎn),計上心頭,從懷里掏出一只流火球來。那引魂陣屬陰,陽氣十足的東西就是它的克星。而這流火球,是他早些年用朱雀的毛和精氣,再畫上一個微型法陣做成的。這不是什么正經(jīng)法器,顧枕瀾當(dāng)初弄出這個東西來,純粹是為了過年的時候當(dāng)炮仗給阿霽玩兒的。沒想到這回還真派上用場。顧枕瀾一彈手指,小球骨碌碌滾出去老遠(yuǎn),大火平地而起。結(jié)果自是有驚無險的,天機山上那么多的人,如何放任這火燒起來?就算是三昧真火,也沒能撐到蔓延開來,就被各位身懷絕技的修士們七手八腳地?fù)錅缌恕?/br>沈霽終于出來了。他陰著一張臉,沉聲道:“誰來給我說說,這究竟是怎么回事?”眾人面面相覷,大氣也不敢出一口。“沈紅”就混在人群里,低著頭,聽著這高高在上的男人大發(fā)雷霆,連聞訊趕來的戴姑娘也遭了殃及,把天機山的防務(wù)痛批了一頓。顧枕瀾便知道阿霽上鉤了;他已經(jīng)擔(dān)心上了自己精心布下的引魂陣。沈霽發(fā)完了脾氣,就遣散眾人,獨自潛入了黑夜里。顧枕瀾趕忙跟了上去。果然不出所料,阿霽的確是急著去查看引魂陣的情況的??墒穷櫿頌懭f萬沒想到,阿霽竟然別出心裁地將這陣布在了后山禁地處。那地方本就危險極了,陣法啟動后的陰氣,和懸崖底下的死氣相撞,誰知道要釀成什么大禍,阿霽這是嫌命長了么!顧枕瀾氣得直磨牙,真想立時就沖出去,將來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混蛋狠狠教訓(xùn)一頓。顧枕瀾強壓住火氣,看著沈霽進(jìn)入陣中,牢牢記下生門的位置,便在腦海中將大致的陣法都勾勒了出來。顧枕瀾心緒少平,盤算著等到阿霽將坐鎮(zhèn)之物放入陣眼,他便找機會進(jìn)去,先將這害人的法陣攪黃了再說。不知不覺間,天光已然大亮了。第89章jjwxc獨家發(fā)表如此,顧枕瀾一直守著引魂陣過了兩天,卻再沒見著阿霽人影。到了第三天,“沈紅”的上司準(zhǔn)給他的假已經(jīng)用完了,顧枕瀾想著自己說不定還得在這山莊里多耽擱些時候,舍不下這偽裝的身份,只得回去做事了。反正他只負(fù)責(zé)劈柴,天天又能又多少活?順手盯一盯那小混蛋,說不定倒有意外的收獲。顧枕瀾回到前院,徑直去找那粗魯漢子。那漢子似乎正忙得不可開交,見到顧枕瀾趕忙一把拉住他,生怕他跑了似的。“小沈啊,你可算是回來了!我也不打聽你這些天都野到哪去了,趕緊去多多劈柴來,山上要來客人了!”顧枕瀾一聽“客人”這兩個字,眼皮就不受控制地跳了兩跳,因為從他僅有的幾次經(jīng)驗中看來,天機山上來“客人”絕沒意味著什么好事。顧枕瀾不由得有些擔(dān)憂:“您可知道來的都是些什么人?”那漢子不耐煩地擺擺手:“喲,這我可不知道,恐怕你得去問戴姑娘了。哎,我說你瞎打聽這些做什么?還不快干活去!”顧枕瀾只得連聲應(yīng)諾,背上砍刀上山了。顧枕瀾哪里耐煩砍柴,他只要勾勾手指,木柴便能自動成捆地摞起來。顧枕瀾心事重重地坐在根大樹樁子上,憂心的情緒四散彌漫。他自己也知道毫無道理,來個把客人,不是再正常不過了么?顧枕瀾將柴送去后廚,難得勤快了一回,又到前院去幫著做迎客的準(zhǔn)備。正忙得不可開交的漢子十分高興,許諾事后要將新學(xué)的功法交給他。顧枕瀾淡淡一笑,并不放在心上,只有些忐忑地等著迎接“客人”。不多時,客人到了。阿霽已在門口等著了,滿臉的漫不經(jīng)心。顧枕瀾見他忽然換上了副笑臉,趕忙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見了來人,顧枕瀾心緒稍定:他果然多心了,這二人應(yīng)當(dāng)不是來砸場子的……吧?——只看連鳳樓那張臭臉的話,怎么看也不像是來訪友的。連鳳樓一見阿霽,連寒暄也沒有,直截了當(dāng)?shù)乇懔R道:“擺引魂陣,你瘋了么!”……多年不見了,連鳳樓依舊是那個仿佛玉做的棒槌。然而這一回,顧枕瀾卻只想痛快地給他叫聲好——他想罵那小混蛋已經(jīng)很久了。阿霽笑了笑,恍若未聞:“前輩遠(yuǎn)道而來,先進(jìn)去喝杯茶吧?!倍笏謱B鳳樓身后的蘇臨淵點了點頭:“蘇師兄。”蘇臨淵對他微微一笑:“沈掌門。”顧枕瀾便覺得有些奇怪,因為就是在他墜崖之前,阿霽和蘇臨淵的交情就很不錯了,并不是這樣疏離客套的關(guān)系。難道這之間他們還生過什么嫌隙么?顧枕瀾一邊想著,一邊眼睜睜地看著蘇臨淵將手扶在了連鳳樓的后腰上。顧枕瀾目瞪口呆:他竟然已的手了?壯士??!然而下一刻,連鳳樓寒著臉,看著蘇臨淵一眼,蘇臨淵只好笑了笑,將手規(guī)規(guī)矩矩地放了下去。唔,這多半是沒得手了,顧枕瀾頗有些可惜。顧枕瀾胡思亂想著,阿霽已將他們讓進(jìn)了正堂。連鳳樓一進(jìn)去,便迫不及待地繼續(xù)道:“阿霽,你真要擺的什么陰魂陣么?你有沒有想過你的師父已投胎過許多次,說不定已過上了比這平靜許多的日子。就算是這樣,你也要重新將他這漩渦里來么?”阿霽磨了磨牙:“投胎?”他的情緒忽然有些失控,聲音驀地提高了:“當(dāng)年那件事情他還沒說清楚,他怎么敢去投胎!”蘇臨淵有些無奈地看著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