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8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之跟全世界作對、我就是那個未婚夫(重生)、鈴蘭花語戀、論如何采擷高嶺之花[娛樂圈]、女團C位上位日記、獅子先生軟綿綿、松鼠與仙人球、阿蘭吉特(H)、一息劍+賣油郎(H)、實力不允許我炮灰
完;一邊又猶豫著如果太快,會不會顯得有些太急切了。這樣矛盾來矛盾去,一沒留神,就把好好的一桶熱水,洗成了透心涼。直到阿霽的身體誠實地打了個哆嗦,他才反應過來。顧枕瀾等了許久,忍不住在外頭催促道:“好了沒有???你洗個澡可比姑娘家還要慢了!”盡管知道天機山上并沒什么姑娘,阿霽的心還是沉了沉。他知道自己亂動那樣的念頭太過放肆,可還是忍不住要想,師父為什么會知道姑娘家洗澡要花多長時間呢?“就好了?!卑㈧V匆忙擦干了身體,披上褻衣。顧枕瀾推門走進來時,那桶水已經移到了一邊,房間里干干凈凈的。他老不正經地沖著阿霽壞笑了一下:“這么長時間,你不會在里頭干壞事兒了吧!”阿霽起先一臉茫然,待他反應過來之后,整張臉登時就蒸熟了。顧枕瀾興味十足地調戲完小徒弟,心情大好。他大喇喇地坐在床上,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命令道:“過來,趴好?!?/br>顧枕瀾還是顧恒的時候,一天里有大半天都要對著電腦打字,頸椎和腰都不太好。他這也算是久病成醫,推拿按摩之類的很是學了幾招。等到他穿越過來了,這顧枕瀾是個半仙之體,自然不會再有那樣的小困擾,他這手藝,也就這樣耽擱了。今日那些半調子的功夫總算能重現天日用在這小弟子身上,他哪能不摩拳擦掌地期待?顧枕瀾把手搓熱,輕輕搭在阿霽的肩膀上,叮囑道:“可能有點兒疼,不過疼才有效果。你先忍一忍,實在忍不住了就跟我說?!?/br>而后他又想到他那倔強的徒弟活了這么大好像還沒有“忍不住”的時候,只好嘆了口氣,改口道:“罷了,略微覺得疼,就叫出來。這是醫囑?!?/br>顧枕瀾手法專業,力度得當,一雙手很快將阿霽有些僵硬的肩膀揉按得酥軟了下來,比起他那時候可容易多了。顧枕瀾有點不過癮,于是按著按著就起了壞心思,手也跟著不規矩起來。顧枕瀾冷不防戳了戳阿霽腋下的位置。阿霽敏感地被他嚇了一跳,手臂忍不住夾了起來。不過他馬上又覺得師父很可能不過是一時失手,自己這反應實在有點太可笑了。顧枕瀾只是手欠,想試試阿霽有沒有癢癢rou。他戳著一般人都敏感的腋下沒戳出反應,有點失望,于是第二次那作妖的手就像人家腰間探了過去。那觸感有些滑,有些軟,在阿霽的感官中被放大了無數倍。阿霽的心猛然不受控制地亂跳了起來,腰上的肌rou也不由自主地緊緊繃起。他現在就如同一尾被扔上了岸的魚,條件反射一般彈了起來。顧枕瀾沒想到阿霽這回的反應這么大,嚇了一跳。阿霽的頭發還有些濕,乖巧的貼在額上;他身上只披了褻衣,稍稍一動便領口大開,胸前鼓囊囊的肌rou一覽無余,甚至還能再往下,看見形狀分明的腹肌,和一直滑進褻褲里的人魚線。不知怎么的,這老流氓一般的人物忽然就有些不自在了。他訕訕地摸了摸鼻子,道:“我就是想試試你有沒有癢癢rou?在我的家鄉有種說法,說的是有癢癢rou的孩子招人疼。我剛才想著,我這么疼你,你也該有點兒的吧……”他越說越語無倫次,最后自己都圓不回去了。顧枕瀾只得草草干笑了兩聲,站了起來:“算了,我不鬧你了,明天還得趕路呢!”阿霽神色復雜地目送著顧枕瀾倉皇的背影,幾乎逃竄一般地消失在了他的視線里,終于懊惱地嘆了口氣。他身上那件衣服半解不解的,阿霽干脆就將它脫了下來,順勢扔進了浴桶里。他下了床,小心地將門從里頭插上,又吹熄了燈,這才稍稍覺得有些心安了。他□□的那根東西,毫無緣由、不知羞恥,被人碰了下腰,就翹得老高。幸虧剛才他師父走了,要不然這玩意兒早晚遮掩不住,到時候他可該怎么解釋???阿霽掙扎了一下,有些遲疑地將手覆了上去。那一晚的夢又爭先恐后地闖了出來。阿霽有些粗魯地打發著自己,最后,腦海中走馬燈似的一幕幕定格在了一張殷紅濕潤、微微張開的檀口上。罪惡,卻實在又快意無邊。那片刻珍貴的快活,便是拿飛升來換,他也不愿。這種事情可能是一回生二回熟,第二天,阿霽在面對顧枕瀾的時候,就不像上回做夢的那次那樣窘迫了。他早早就套好了車,若無其事地看著顧枕瀾抱著顧靜翕坐好,問道:“師父,今天我能用法術嗎?”還沒有十分坐穩的顧枕瀾想起昨天那場莫名帶了點曖昧氣息的按摩,老臉一紅:“用吧用吧,別費那個勁了,昨天我也就隨便一說罷了?!?/br>顧枕瀾其實都有些后悔了,如果不是得把這車駕到約好的地方,他真想現在就御劍飛回天機山,最好再閉上幾天關。今天他們走的,是條無人問津的小路,窄得只能勉強容一輛車通過。所以當前方被一輛倒下的馬車堵住的時候,他們自然就寸步難行了。顧枕瀾掀開車簾往外看去,只見前頭那車少了個一邊輪子,車上的行李撒了一地。再往前看,有一群身強力壯的小伙子,各執刀棍,正將一個須發皆白的老者圍在中間。為首的一人氣勢洶洶地質問道:“老不死的,你值錢的東西都藏在哪了,說也不說?!”第53章晉江文學城獨家發表顧枕瀾皺了皺眉,對阿霽使了個眼色。阿霽會意,將馬車停在路邊,手中擎著一根馬鞭往事發處走去。那老爺子年老體衰,腦子似乎也不甚靈光了,再叫他們這一嚇,渾身都篩糠似的哆嗦著,一個字兒也說不出來。那匪首可沒什么耐心,他見問不出錢財的下落,“倉啷”一聲就拔出了腰間的佩刀,實實在在地架在了老頭的脖子上:“老不死的,你是要錢還是要命?”金屬鋒銳冰冷的觸感強行喚回了那老爺子的一絲神智,此情此景直將他嚇得涕淚橫流。老頭磕磕絆絆地求道:“好漢、好漢饒命??!我一個孤老頭子,全身家當全在這兒了。您看上什么只管拿,只求千萬別傷我性命?!?/br>匪首冷笑了一聲:“全在這兒了?”他隨手拽過一個包袱,抖落開來:“就這幾件破衣服!”那老者估計也沒聽清楚他在說什么,只顧連連點頭。匪首滿臉的不信:“你若是真就這么點家當,哪有錢雇馬車?老頭子,你可休要將我當傻子耍!你今日落在老子手里,若是再不老實,我也不會跟你客氣!”說著,他的目光落在老頭手邊的竹篋上,問道:“這是什么?”老爺子滿臉緊張,枯瘦的一雙手臂死命的護著那東西:“其他的我都能給你們,可這是……老頭子的命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