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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禍顧枕瀾。結果沒想到,他的妻子傷心之余竟還曉得是非。再往后就沒什么可說的了。眾人的眼睛現在都落在穆震的身上,惋惜的,痛恨的,神色各不相同。只有孫妙仙泣不成聲地質問道:“你、你這是為了什么啊?”“穆震”冷硬的神色上閃過了一絲猶豫,可他很快又板起了臉,反而罵道:“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你懂什么!”說完,他又轉向顧枕瀾,恨聲道:“我穆家有今日之禍,全都是拜你所賜,有朝一日我定要向你討回來!”他話音剛落,穆震的身體就軟軟倒在了地上,幾個長老連忙七手八腳的將他扶住。可是為時已晚,穆震的魂魄早就不知道被拘到哪個陰曹地府去了,這具身體已經冰冷了。穆家的現任家主是個弒父殺弟的混蛋;唯一能繼承他血脈的,也被他親手害死了。不僅如此,他還一把大火燒了祖宗基業,無數的年輕弟子在那片火海中,死無葬身之地,只留下些有今天沒明天的老頭子。在接下來的幾十年里,穆家恐怕要一蹶不振了。沖天的火光終于黯淡下去的時候,正是朝霞最艷麗的時候。孫妙仙已經以最快的速度調整過來,穆家的長老們將她團團圍住,七嘴八舌地請示這個,請示那個,儼然已經將她當成了唯一的主心骨。顧枕瀾微微一笑,孫夫人若是不走,穆家就總還有東山再起的那一天。他尋了個機會,將自己從穆乾棺中掏出的兩顆珠子還給孫妙仙,順便告辭。孫妙仙卻只接過了白色的那一顆,將青色珠子留在了顧枕瀾的手中。顧枕瀾有些不解:“這是?”神色疲憊的孫妙仙勉強一笑:“這便是那一晚穆震允諾要送給你的東西。我不能因為他死了就食言。顧掌門,這東西本來也是你們天機山的,你這便帶走吧!”顧枕瀾吃了一驚:“你說什么?這便是天青?”孫妙仙喟嘆一聲:“它是四方石。”“‘四方石’是你們天機山的那位前輩,將此物交予穆家先祖時,為迷惑世人設的障眼法。穆家的歷任家主和夫人都知道,從來就沒有什么天青,四方石自古只有一塊。”顧枕瀾回想了一下,他在經閣的典籍中確實只見過四方石的名字,而“天青”則是他幾十年前同穆乾見面的那一回,那人親口告訴他的。只不過因為那位前輩留下的東西叫四方石,顧枕瀾便先入為主地以為真的有四塊而已。看來,從那時開始,穆乾就已經動了不該有的念頭,想將這石頭取為己有了。前些年毓秀山莊同天機山的事鬧得沸沸揚揚,穆震知道內情,自然明白是為了什么。于是他更加擔心顧枕瀾將四方石要走,這才處心積慮地策劃了這么一出大戲。可惜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東西總是要物歸原主的。第52章晉江文學城獨家發表顧枕瀾拿到了天青石,心滿意足地帶著阿霽和顧靜翕回了天機山。他忽然很想體驗一把這個世界凡人出行的感受,于是他們既沒有御劍,也沒召喚代步的走獸,而是在附近的城鎮里正正經經地雇了一輛車。而聽說了顧枕瀾興致勃勃的要求后,阿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坐車就坐車,可是憑什么不準趕車的用法術!顧枕瀾一本正經地敲了敲他的頭,道:“君子六藝,其中便有‘御’這一項。你雖然用不著駕車,可也該會。”他才不會告訴阿霽自己只是惡趣味發作了,隨口扯上幾句呢。可阿霽卻當了真。他遲疑了一下,問道:“師父,你喜歡君子?”顧枕瀾笑了笑:“謙謙君子,誰能不喜歡?”阿霽低頭不語,此時,租車行的老板已到了,他便過去認認真真地同人家討論起御術來。顧枕瀾面上不動聲色,心里卻已經不厚道地笑得打跌了。他這小弟子哪里都好,就是愛較真,不過這樣調戲起來才更有趣。可是駕車哪里是那么容易學的?顧枕瀾也不過是隨口說說罷了。可是,不知阿霽是不是真的有那么點兒當君子的天分,總之,他手里的馬車只在最初磕磕絆絆地橫沖直撞了幾次,之后居然都走得有模有樣的。頭一天,他們來到落腳的驛站,阿霽若無其事地對顧枕瀾道:“師父,那些凡人趕車可真是有些辛苦呢。”顧枕瀾看著拐彎抹角朝自己撒嬌的小徒弟,不由得哈哈大笑:“是是,辛苦我們阿霽了。今晚為師親自給你打水沐浴,你看可好?”那撒嬌討賞得臉卻紅了,頓時敗下陣來,小聲道:“也、也不用吧。”阿霽穩穩當當地將馬車趕到了院子里,他從上頭跳下來,替顧枕瀾掀開車簾子,道:“師父下車吧,我去叫他們安排房間。”這荒郊野嶺的驛館幾天也不見有個人來,隨便是個生人都稀奇得很。那掌柜熱情備至,雖然要價略高些,阿霽也沒說什么。這驛館統共只有五間房,掌柜勤懇,沒客人也都收拾得干干凈凈。他們挑了朝南的兩間,顧枕瀾把睡得昏天黑地的顧靜翕抱進去,然后跟掌柜要了熱水。掌柜樂顛顛地拿了顧枕瀾的賞錢,不多時,便殷勤地打了桶熱水來,對顧枕瀾道:“您再有什么吩咐,叫我就成。”顧枕瀾禮貌地跟他道了謝,小心地將門關好,而后笑吟吟地看著阿霽,指了指那桶水說道:“為師說到做到,親自幫你沐浴,可好?”阿霽一張俊臉簡直成了美髯公,他連連擺手,語無倫次道:“不、不必,怎敢勞動師父?”顧枕瀾只不過是想逗逗他罷了,倒也沒有真的想幫他洗澡。只不過阿霽臉皮這么薄,越逗越好逗,他不由得得寸進尺道:“怕什么?你小的時候可不都是我給你洗的?”阿霽又羞又窘地說不出話來,心里卻隱隱的生出一股期待。他想,如果待會兒師父非要……好像他這點修為也反抗不得。顧枕瀾這廂鬧夠了,大尾巴狼似的一擺手:“行了,不愿意就算了,自己洗吧。”阿霽總算松了口氣,可內心深處又隱隱有些失望。阿霽心不在焉地脫下外衣,有一搭沒一搭地撩著那大桶里的水。走到門口的顧枕瀾忽然一回頭:“洗好了叫我啊,肩膀僵著不能就睡,我給你按一按。”阿霽手一抖,甩了自己一身水。顧枕瀾一邊搖頭一邊走了出去,回想著剛才無意間看見的阿霽□□的上身。這孩子長得可真快,那一身肌rou就像是健身房里精心練出來的似的,恰到好處地好看極了。顧枕瀾想想自己這具偏瘦的身體,覺得有些羨慕。這大概是阿霽有生以來最令人難過的一回沐浴了。他一邊期待著待會兒要發生的事情,想要快點兒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