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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節春寒料峭,女孩子家多穿點是應該的。”說著他瞄了眼只穿了一襲單衣的阿霽,又道:“不錯,比你師兄懂得照顧自己。”阿霽毫不掩飾地翻了個白眼,而顧靜翕則一臉不解地看著顧枕瀾。她扯了扯渾身的皮草,十分嫌棄地解釋道:“師父,這可不是為了保暖的。”而后不等顧枕瀾回答,她便自顧自咯咯地笑了起來:“沒有毛多難看呀,我還想弄個虎皮面具戴呢,可惜師兄怎么都不肯。”顧枕瀾頓時覺得有些牙疼,他實在難以想象好好的一個姑娘臉上別出心裁蒙塊虎皮該是什么樣子。然而他不便頭一回見面就諷刺徒弟的審美,只好裝作沒聽見,生硬地跟阿霽轉了另一個話題:“阿霽,收拾個行囊出來,我要下山游歷一段時間——別露出這幅表情,又沒說不帶你。”話說顧枕瀾閉關的這五年,其實只研讀了一本書,就在他當年發現劇情的大節點很難改變之后。他不確定阿霽的死能不能算是個關鍵的節點,可是未雨綢繆總是沒錯的。……雖然他也并沒有什么好辦法,只不過死馬當活馬醫地將主意打到了溯源卷身上而已。因為溯源卷有個神一般的設定,若說有什么東西有可能打破劇情的桎梏,顧枕瀾也只能想到它了。可惜他足足花了五年時間,也沒能從它上面看到一個字。后來他翻遍了九層經樓,漸漸摸出點門道:要打開這溯源卷,光是天機山的掌門還不成,還需要用四方石祭祀。四方石曾是天機山之物,然而如今失落已久,也不知還在不在人間。所以顧枕瀾決定下山也不過是想碰碰運氣而已。阿霽到底少年心性,一聽說要出去玩兒,立刻樂得眉開眼笑:“師父,那咱們什么時候走啊?都需要帶什么東西?我這就去準備!”顧枕瀾揉了把他的頭發,嗔道:“貪玩。帶幾件換洗的衣服,帶上我給你的那些保命的玩意兒。回頭賣兩張符咒換了銀兩,最好咱們明天就能啟程。”第28章顧枕瀾說到做到,次日一早,天剛蒙蒙亮,他便帶著阿霽和顧靜翕下了山。臨走前他還真抽空畫了張鎮宅辟邪的符咒,打算找個大戶人家騙點銀錢。阿霽對師父這種行為十分無語,顧枕瀾卻高深莫測地搖了搖頭:“你不懂。就算我等早已辟谷,可是也總是要穿衣住店的。再者出門在外總免不了舟車勞頓,有點銀錢傍身能過得舒服點。”阿霽不太理解,他們這些縮地成寸、動輒一日千里的修士為什么會有舟車勞頓的煩惱,不過他想師父說的總是對的,便真的開始思索起該如何賣符咒來。顧枕瀾帶著兩個弟子下山后一路往東御劍七百里,在一個小鎮上落了腳。此時距離他們下山不過兩個時辰,白露未晞,正是趕路的好時候。阿霽不解地看著顧枕瀾:“師父,咱們這便不走了么?”顧枕瀾一笑:“去叫匹驢來,咱們好騎著它到這鎮上走一遭,趁著集市未散,將符咒賣掉——靜翕,且把你身上的氣息收斂一下,有你這尊大神鎮著,別說是驢,豹子都要給你嚇跑了。”顧枕瀾記得這小鎮附近似乎有毓秀山莊的一個附屬門派。考慮到他們兩家這些年的恩怨情仇,顧枕瀾還是從行囊中取出一點帷帽戴上,免得被人認出來,節外生枝。阿霽的運氣不太好,招了半天只找到一頭野驢。于是他只好讓抱著白貓的顧枕瀾騎在驢上,自己則充當個牽驢的小僮。這小鎮孤零零的立在一片大山紅,前不著村,后不著店,意料之中地并不十分熱鬧。他們進鎮子的時候集市已經快散了,但是還有不少人東西沒有賣完,還在茍延殘喘的掙扎著。“這位公子,給你媳婦兒買朵花戴吧!”阿霽牽著驢還沒走多久,便被一個老者莫名其妙地拉住了。阿霽茫然地看了他一眼,只見那老者賠笑道:“公子,你媳婦兒這么漂亮,可不該打扮得這么素凈,你看我這花美不美,跟她配不配?”阿霽順著他的目光往后看了一眼“媳婦兒”,臉頓時就紅了。只見顧枕瀾大半張臉都被帷帽遮著,只露出個白皙的下巴尖,還真有點雌雄莫辨的意思。只不過這“媳婦兒”一點也不溫良賢淑,阿霽只愣了一會兒,便被他踹了一腳。如夢方醒的阿霽這才磕磕絆絆地連連擺手道:“不、不用了。”賣花的老爺子“嗨”了一聲,半點沒將他的拒絕放在心上,繼續勸他道:“公子啊,我這花又漂亮又新鮮,還很便宜。咱們做男人的啊,對自己的女人還不該大方一點么?我也不跟你多要,就十錢,這些花全都給你,你看可好?”阿霽一臉窘迫地直搖頭,顧枕瀾又恨鐵不成鋼地踹了他一腳,接過話來低聲道:“這花我們要了。”阿霽一聽臉都綠了,倒不是為了花,而是因為他的師父不知又萌生了什么惡趣味,竟真的捏著嗓子裝成了女人。顧枕瀾叫阿霽拿了一串錢來,數也沒數便遞給了老人,又道:“老丈,我們能不能借你的攤子,也賣一點東西?”“可以可以,那有什么不可以的?”那老爺子得了這么多錢,樂得整張臉皺成了一躲老雛菊。于是片刻后,牽驢的阿霽便坐在攤子后頭,改行當起了小販。他從懷里拿出顧枕瀾早上才畫好的鎮宅符,輕輕放在桌上。賣花的老人探了探頭,好奇道:“公子,您這是什么東西啊?”阿霽道:“這是符咒,鎮宅辟邪用的。”而后他擺出早就排練了無數遍的那翻說辭:“我這符咒是專門從天機山上的那位仙師手中求得的,市面上萬中無一,極其珍貴。那位仙師乃是一方大能,能屈尊畫上一個符,那可是幾輩子的機緣。”這鎮上的人似乎都挺信這個,阿霽話音剛落,他的攤子四周便里三層外三層地圍了個水泄不通。只是沒有一個人提要買的事兒,連問價的都不曾有。他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都在討論這張符究竟是真是假——就好像真有人能看出來似的。最后還是那老丈說了句話:“我說,你們快請人去請員外郎啊!”人們這才如夢方醒,反應最機靈的一個少年撒腿就往鎮中跑去。不多時,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撥開人群,來到阿霽的攤位前。那人拱手對埃及施了一禮,開門見山的說道:“敝姓王,是這鎮中的員外。這位公子,敢問您手上這符咒,是真有作用嗎?”阿霽篤定地點了點頭:“那是自然,您來之前肯定也聽說了,我這張符可是求天機上的那位仙師畫的,辟邪鎮宅再好不過啦。你就把它往門上一貼,便是百年的厲鬼,也近不得您的身。”王員外又問道:“那敢問公子,您這符咒怎么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