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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元,沖著顧枕瀾的要害處狠狠刺去。顧枕瀾聽得腦后惡風不善,可是想躲已經(jīng)來不及了。若是他在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收回真元,非但救治蘇臨淵前功盡棄,連他自己也要受雙倍反噬。所以顧枕瀾只能硬扛下這一擊,反正想那山萃子修行不到家,恐怕也很難要了他的命。卻說阿霽一直好好的站在守山訣里,一見此情此景,不由得大驚失色。阿霽從來沒有跑得這么快過,他飛身撲出,將整個人撞在了山萃子持劍的那只手上。山萃子沒想到阿霽竟會跑出來,到底猶豫著收回了幾成真元,而就在這一猶豫的功夫,阿霽已經(jīng)將他撲倒在地。阿霽的前襟頓時叫血染透了,他臉色煞白,惡狠狠地瞪著山萃子,好像一只兇狠的小狼,隨時想要咬斷敵人的脖子。幾乎與此同時,連鳳樓已經(jīng)毫不猶豫地放開蘇臨淵,騰空而起。他身形如電,山萃子還沒來得及反應,便被他一掌擊中了天靈蓋。連鳳樓此時正是又驚又怒,手下半點沒留情,山萃子連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人就軟軟地倒在地上,一命嗚呼了。不過電光火石之間,山萃子身死道消,阿霽卻也身受重傷。顧枕瀾以最快的速度,妥當?shù)靥幚砗米约荷性谔K臨淵體內(nèi)運轉的真元,來到阿霽身邊,將他輕輕抱了起來。連鳳樓的神色很是復雜,他猶豫了一下,自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遞給顧枕瀾:“這丹藥是我自己煉的,療傷有些用處。嗯,如果阿霽吃完尚有余裕,還可以讓蘇臨淵也吃上了兩顆?!?/br>顧枕瀾一掂那瓷瓶便知道里頭是滿的,他家阿霽又不拿這玩意兒當飯吃,要受多少回傷才能吃得完?他玩味地看著連鳳樓,心道給弟子留瓶藥究竟有什么好別扭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姑娘家的定情信物了。不過這話他沒敢說,萬一這小白臉惱羞成怒,他可實在沒力氣再打一場了。連鳳樓也沒多耽擱,他來到陸西城面前,道:“我要下山了。”陸西城抽了抽嘴角:“我自然跟你一起?!彼?,今天這情形,無論是溯源卷還是師弟的仇都是無望了?,F(xiàn)在他若是敢提半句留在天機山的話,連鳳樓只怕有心同他拼命。他這連師弟哪里都好,就是護短護的太厲害。叛出師門的弟子,也不許別人替他清理門戶。他最后回頭看了山萃子的尸身一眼,搖了搖頭,心知他這師弟恐怕是白死了。天機山上終于清凈了下來,精疲力盡的顧枕瀾立刻將所有機關屏障盡數(shù)開啟。他把蘇臨淵交給朱鳥,自己則抱著阿霽上了九層經(jīng)樓。顧枕瀾就在阿霽床邊打坐調(diào)息,間或有些憂愁地看上昏迷不醒的徒兒一眼。半晌,他悠長地吐出一口濁氣,兩指輕輕撫在阿霽眉心,自言自語地說道:“傻孩子,我怎么能讓你死呢?”第27章山中無甲子,寒盡不知年。一場鬧劇打破了天機山的百年平靜,而且它并沒有隨著始作俑者的死而塵埃落定。天機山有異寶的消息引得無數(shù)修士前赴后繼,直到現(xiàn)在,整整五個年頭過去了,山腳下的守山大陣里不知平添了多少冤魂。天機山也漸漸成了人們口口相傳的修羅場。然而真正身處這“修羅場”當中的人,日子卻過得怡然自得。煙花三月,春光正好。一大早,多年無人問津的九重經(jīng)樓前便多了一個青年。這青年生得修眉朗目,英氣逼人,端的一幅朝氣蓬勃的好相貌。他的懷里抱著一只大白貓,此時他正不住地搔著貓下巴,力圖讓它安靜下來。“乖,再等一會兒,師父應該馬上就要出來了?!鼻嗄甑吐暫逯鴳阎械呢?。然而貓陛下似乎并不領情,它被撓得煩了,甚至還毫不客氣地給了青年一爪子。青年吃痛地一縮手,那貓便司機逃離了他的“魔爪”,輕盈地落了地。青年無奈地看著沖他舔爪子示威的大白貓,敗下陣來:“算了,你還是變成人吧?!?/br>他話音剛落,那大白貓便憑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渾身裹著白色獸皮的妙齡少女。這青年和少女,正是阿霽和他的師妹顧靜翕。今天是顧枕瀾出關的日子,阿霽一大早便抱著顧靜翕守在了經(jīng)樓前。被擾了清夢的顧靜翕十分暴躁,而死活不準她化形的師兄,則又在這暴躁成功地添上了些許不滿。她這不講道理的師兄竟對她說:“師父從沒見過你這副模樣,你可不要嚇著他?!?/br>哪怕顧枕瀾閉關之前,顧靜翕只是一只靈智未開的小白虎,也是有記憶的。在她的印象中,她的師父似乎無所不能,還踩著七彩祥云救過她的命。那么,這樣一個飛天遁地翻云覆雨的奇男子(……)為什么會被個美貌姑娘嚇著?阿霽好生憂愁:“我的姑奶奶哎,你看咱們天機山上,連只會說話的鳥都是公的,你說師父一出關猛地看見你,他能不嚇一跳嗎?”顧靜翕不滿地撇了撇嘴:“我又不是鳥。我說你這外姓人,不準你污蔑我?guī)煾?!?/br>阿霽這師兄做得極沒威嚴,顧靜翕一點也不怕他。自打她知道阿霽跟她不一樣,沒跟師父的姓之后,便生出了一種莫名的優(yōu)越感,并且時不時地便要炫耀一番。阿霽默默地看了她一眼,心道如果當年不是我據(jù)理力爭,你現(xiàn)在還能嘲誰外姓人呢,團哥。但他不可能真的跟小師妹一般見識。顧靜翕化形也不過幾年功夫,她當人的時間太短,并不足以讓她長成個心智成熟的姑娘。這廂他們師兄妹正掐成一團,經(jīng)樓的門忽然開了。阿霽當時就不理顧靜翕了,一雙眼睛只顧直勾勾地往里看。不多時,經(jīng)樓中走出一個風華無雙的男人,正是他盼了好久的師父顧枕瀾。顧枕瀾還是他閉關之前的那副模樣,時光似乎在阿霽的眼中停滯了。他的師父嘴角噙著笑走到他面前,略略抬起頭來:“臭小子,你都長這么高了。”五年的時間足夠一個孩子長大成人,當年的少年阿霽至少已經(jīng)在個頭方面超越了他的師父。阿霽心中有些滿足,他都長得比師父高了,那大概也該輪到他給師父遮風擋雨了吧。阿霽正想著,顧枕瀾又轉向顧靜翕。他有些遲疑地看著面前的美貌少女,問道:“你是靜翕?”顧靜翕俏皮地眨了眨眼:“師父,你不認識我啦?”顧枕瀾:“……”好想問一句姑娘貴姓啊。阿霽忙把腦子不怎么清楚的師妹推到一邊,事無巨細地講述了這些年發(fā)生的事——主要是他和顧靜翕的功課。顧枕瀾聽得直笑。顧靜翕還是當年被他抱在懷里的小貓,只不過換了副模樣,他還得適應一段時候。于是顧枕瀾沒話找話地對顧靜翕道:咱們山里時候也沒有怎么冷,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