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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往。蒙塵的面紗驟然掉落,屬于原身的記憶,在這個節骨眼上終于開始爭先恐后地各自歸位了!第8章顧枕瀾沒想到自己倒了這么長時間的霉,居然也能有撞大運的一天,險些被這天上掉下來的餡餅給砸蒙圈。他定了定神,努力表現出什么事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將落在手中的溯源卷緩緩托起。自打溯源卷出現,云宿子的目光就始終釘在他魂牽夢縈想要毀掉的東西上面,鄭重其事得讓顧枕瀾都跟著緊張了起來。顧枕瀾不滿地皺了皺眉:“你給我小心點,仔細你那破劍傷著我家阿霽!”云宿子雙目發亮:“晚輩豈敢。顧掌門,溯源卷已出,您這就將東西給我吧,我也好放了小公子。”顧枕瀾冷哼一聲:“說得輕巧,你若是拿了東西又不放人怎么辦。到時候溯源卷已毀,你再拿阿霽要挾本座,提上百八十個無理要求,難道本座還要為你一一做到不成?”云宿子的臉上劃過一絲羞辱的神色,很快就消失不見了。他平靜地問顧枕瀾道:“那依顧掌門的意思呢?”顧枕瀾想了想,點手道:“你站到中間那片空地去,看見那張桌子了么?待會兒我把溯源卷放在上頭,你就把阿霽推到我這邊來。你背后就是窗戶,若是你逃得夠快,本座便放你們自便。”云宿子對自己這一線生機恍若未聞,倒是仔細打量了一會兒經樓中央的那一片空地,覺得就算顧枕瀾中途反悔,那距離也足夠他在死前毀掉溯源卷了。于是云宿子微微頷首:“也好。”顧枕瀾把溯源卷往那桌上一丟,自己就站在三步之外等著接應阿霽。只見云宿子慢慢放開阿霽,然而右手還威脅地抵在少年的后心上。而后他左手微微一動,桌上的書便乖順地翻開了內頁。顧枕瀾便見云宿子瞥了那書一眼,然后突然瞳孔緊縮,一把又把阿霽拽了回去!顧枕瀾手疾眼快地卷回溯源卷,又驚又怒:“你想干什么!”云宿子的臉色十分難看:“顧掌門,您給我的真的是溯源卷嗎?這分明就是一疊白紙!”顧枕瀾低頭一看,發現他手中的書上果然一個字沒有,實打實地比靈修子的腦子還要干凈些。可是天地良心啊,他怎么知道這本書為什么會這樣!任憑心中【嗶——】狗的想法策馬狂奔,顧枕瀾臉上依舊波瀾不驚。他不動聲色地胡扯道:“少見多怪,這種神物是隨便誰都能看的么?少廢話,東西拿走,放了阿霽!”他越說越理直氣壯,到最后連自己都快相信了。云宿子見他篤定的模樣,略一遲疑,繼而卻把阿霽挾制得更緊了:“我兄弟三人豁出命的東西,豈能如此草率?晚輩覺得此事事關重大,不得不把小公子同這書一起帶走了。顧掌門放心,我們一旦驗證了這溯源卷的真偽,自會將小公子毫發無損地送回來。”顧枕瀾氣笑了:“胡說八道!”就在這時,阿霽忽然冷冷地開了口:“云宿前輩,好一出出爾反爾,您可真給你們名門正派長臉啊,我的父母怎么會交您這樣的朋友。”云宿子被個小輩搶白,老臉不由得一紅。顧枕瀾怕他一怒之下做出什么過激行為來,臉一沉,對阿霽呵斥了一句:“不得無禮!”阿霽的小臉有點泛白,他對師父笑了笑道:“師父放心,我不會讓您為難了。”顧枕瀾一時沒反應過來阿霽的意思,只來得及皺了皺眉。下一刻,便見阿霽冷不防身體前傾,竟是將脖頸往云宿子的劍上撞了上去!顧枕瀾和云宿子皆大驚失色。云宿子雖然十分不光彩地挾持了阿霽,可他確實是只想要溯源卷而已,絕對沒有真的殺了這孩子的打算——否則他們三才子以后就真別做人了。此時他見這少年竟剛烈得要撞在他劍刃上自裁,登時嚇壞了。云宿子忙不迭地往回撤劍,饒是他已經足夠快,鋒利的劍刃還是劃過阿霽的頸側,血流如注。與此同時,顧枕瀾已經飛身而至,他一手把阿霽拉進懷里,另一手運起十成功力,一掌打得云宿子飛出窗外。阿霽脖子上的傷口看著嚇人,可其實沒傷到要害。顧枕瀾仔細查看過后,稍微松了口氣。他這才想起來站在窗邊往下望了一眼,只見云宿子已經被他的兩個師弟圍在當中,也不知道死了沒有。顧枕瀾渾身上下幾乎沒有一處不疼的,后心那道傷口到現在都還在流血,雖然以他如今的修為,那一劍不是什么致命傷,可若是樓下那四人再圍攻他一回,他跟阿霽也討不到好。幸好顧枕瀾現在已經恢復了記憶,他拿過阿霽手中的掌門劍,憑空畫了一個極復雜的符,便聽得一陣低沉而磅礴的動靜,由遠及近地傳來。阿霽震驚地看向顧枕瀾,問道:“師父,那是什么?”顧枕瀾淡淡道:“掌門禁,能不能出去就看他們的造化了。只不過這陣法一啟動,咱們暫時也只能待在經樓里了。跟我上頂層去——能走嗎?”阿霽其實沒什么事,他趕忙點點頭,跟了上去。經樓的第九層阿霽也沒來過,因為這里從前一直是顧枕瀾不許他踏入的禁地。可是今天,顧枕瀾好像忘了從前的種種禁令,阿霽只是稍微遲疑了一下,便被他有些粗暴地推了進去。第九層經樓也沒什么特別的,不過有處休息的地方,并供了零散的幾個祖宗排位而已。“過來。”顧枕瀾讓阿霽坐在床上,回手從床頭的暗格里拿出幾個小瓷瓶。他打開其中一只,手一抖便將里頭的粉末狀傷藥不要錢一般灑在了阿霽的傷口上。藥是神藥,起效奇快,也極疼。阿霽忍不住“嘶”了一聲。“疼嗎?”顧枕瀾虎著臉問道。阿霽可能本想跟師父撒個嬌什么的,但是甫一抬頭,對上了顧枕瀾冷淡的目光,于是將一個點頭生生半途而廢,改口道:“不怎么疼。”顧枕瀾覺得自己要被這小崽子氣瘋了。他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假裝并沒有聽見阿霽的話,說道:“知道疼就行,下回還敢那么莽撞嗎?”阿霽順從地回答:“弟子不敢了。”可惜口是心非的功夫不到家,一臉委屈呼之欲出,活脫脫一個大寫的“嘴硬”。顧枕瀾忽然嘆了口氣,道:“我沒跟你說過你父母的事吧?”阿霽一怔。顧枕瀾繼續道:“他們的死,我一時沒法跟你說的清;我養了你這些年,對你好像也不好。不過前些天我跟你說希望你能好好長大,那確是真心的。”阿霽眼眶一熱,忙低下頭:“您待弟子很好。”“你果真這么想?”顧枕瀾邊問邊粗暴地將一道真元打進阿霽的經脈中,道:“那就好。看見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