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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良辰美景奈何天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

分卷閱讀4

    子今天偏要上!

    真是做夢也不省心,我這邊解不開那混蛋的褲子,自己倒被他抱了個滿懷,還惡心吧唧地說我以前喜歡的要死的話來哄我。

    “小景,我愛你。”

    誰他媽要個劈腿的混蛋賤/人來愛!

    “跟我回家吧,我想你了小景,真的很想你,你不在我連案子都不想接。”

    不接才好呢,沒錢就不會在外面勾搭小白臉。

    可是說這么多有什么用,都不是我想聽的。我想他道歉,想聽他說他錯了,說他只是……

    甩甩頭,我果然又在犯傻。

    閉上嘴巴不說話,只憑著欲/望的指引,讓身體得到久違的滿足,才不枉喝了那么多酒換來一場春夢。

    不得不說我愛沈宴的原因,跟性有很大關系。他很懂我,床第之間總能讓我心甘情愿地跟著他沉淪或攀登。

    他是樸拙但卻認真到可愛的捕手,而我是在他這里擱淺的魚。

    想不起來是他糾纏的我,還是我借著醉夢一再索要,總之一宵春恨難解難分。

    我醒了。在自己臥室的床上。恍惚了好一陣子,但那種身體被碾壓過的痛感卻分外真實,真實到讓我很想矯情一把掉幾滴淚。

    出口的卻是大罵,罵自己犯/賤糊涂,罵沈宴守不住自己的黃瓜,最后連那個gay吧的老板也一起罵,有本事他倒聽出來我其實不想玩,也不想要什么談心的朋友呀。

    好在那長什么樣都不知道的男人并沒有出現(xiàn)在我的視野里。他算是有職業(yè)cao守的一類,服務完會做連相應的善后也做好。

    所以我并沒有看到不堪入目的狼藉,我的身體也干凈清爽。

    當然除了痛。

    我賴在床上,有種恍如隔世的茫然,我和沈宴,從此大概也就這樣了吧。

    第三章,奇遇

    ? 十一月底我生日,二十九歲。公司里幾個跟我差不多年紀的單身漢總算逮著喝酒的名頭,硬是約了下班后一起慶祝。

    我最近對喝酒有陰影,但扛不住那幾個的熱情,也只能打起精神應付。

    公司的酒吧街很出名,別看是臨街的門面,不但沒有尋常的清幽,跟所謂的氣派更是扯不上關系。但勝在年代久遠,早年又以辣妹眾多打響了名頭,自然就成了年輕人找樂子的不二之選。

    美酒佳人,既然來了這里,自然就少不了這兩樣。那幾個算盤打了幾天,早就迫不及待,而我作為“壽星”,也是最后掏錢的人,當然也少不得不被慫恿。

    跟我的這位姑娘是個小個子,眼睛大頭發(fā)長,畫著濃妝的臉倒是看不出年齡。不過從那怯生生的眼神,猜也就不過二十歲。

    她是新手,從被推搡著按到我旁邊坐下開始,就沒敢正眼看我,只學著旁邊她那幾位駕輕就熟的jiejie,有樣學樣地管我叫哥。

    同事里深諳這種樂子的要數(shù)杰森,他眼明手快,搶著摟了個大波妹,兩人換著花樣互喂了幾杯酒,此時已經(jīng)熏陶陶地找不著北,晃著他的酒杯從我一個勁兒地邪笑。

    “要我說啊,咱們景哥哥什么都好,就是這看人的眼光有點奇怪,小蘿莉有什么好,還沒玩呢先讓你有負罪感。誰他媽來玩還想著又沒有侵害未成年人是不是。”

    “蘿莉怎么了?”接話的是威廉,平時算是跟我走的近些,他愛的大長腿,倒也不嫌棄我愛不愛蘿莉。他摟著他旁邊那妞兒的水蛇腰,亦真亦假地又問我:“不過我說景哥哥,你好歹也奔三張了吧,明明比我都大兩歲,怎么就長著長著比我還小了去,就這么看著,比我們蘿莉也大不了多少。你說要是個女的,我他媽就……”

    我看他越說越離譜,順手從茶幾上撿了幾粒花生米,照著他臉上扔過去,又氣又好笑:“你倒說說你就怎樣?有酒喝著還塞不住你的嘴,要不要我給你家那位發(fā)條信息?”

    威廉這個偽單身嚇得立馬就乖了,松了摟腰的手,胸前合十地求我:“好景哥哥,你可千萬別,我跟我家那位說你失戀,今天是來安慰你的。”

    我伸腿就踹過去:“去你個烏鴉嘴,你他媽才失戀,你全家都失戀。”

    威廉作勢往那長腿妞身上躲,豆腐肯定是吃夠了,偏還裝模作樣地大喊:“小蘿莉你倒是機靈點拉著你好哥哥啊。行了行了,你今天把他伺候好了,我給你包紅包。”

    另外那幾位聽了也都笑著起哄,又是敲桌子,又是碰酒杯地鬼喊:“給你包個大的要不要,哈哈……”

    還哈哈個沒完了。

    “滾啊你們。”我知道他們幾個什么酒品,也懶得費嘴皮子,端著自己那杯酒往沙發(fā)里靠,也就意思意思的沾沾唇。我是真不能喝了,喝多了還怕犯事。

    我倒也不怕會掃那幾個仁兄的興,反正沒我不行,有我他們也是各玩各的,酒興上來也不管紅的白的啤的,一杯杯往肚子里灌,跟不要錢,也不要命似的,喝嗨了再摟著各自的妞兒,一口一個寶貝兒的亂叫一氣。

    小蘿莉很安靜,但這有違她的職業(yè)道德,終究掙扎著抬眼朝我看過來,躲躲閃閃地看了我?guī)籽郏中÷暯辛寺暋案纭薄?/br>
    她長得不難看,起碼那雙眼睛怕人的時候還是挺動人的。但我不喜歡女人,她在我邊上坐了這么久,我連她一個手指頭也沒動。這會兒聽她叫我,我才記得還有這么個人。

    一直到鬧到十二點多,我先去結(jié)了賬,私底下把那蘿莉叫到一邊,給了她幾張小費,她還縮手縮腳地不敢收,還是我給塞手里才拿了。

    本來還想說幾句話,看她那又驚又怕又羞愧的樣子,到底什么都沒說。我不知道她的底細,生活里是不是有什么難言之處,又憑什么勸她不要做這一行。

    把那幾個已經(jīng)醉得稀爛,大概連爹媽都不認的家伙一一塞進出租車,等他們都走了,我才攏衣服往家走。

    我住的公寓離這里不遠,步行過去也就十來分鐘。但我還沒走出多遠,猝不及防地被不知道什么人拽住了胳膊作死地往邊上陰影里拖。

    幸虧我沒喝酒,腦子只是懵了一下,很快就反應過來,只怕是碰到搶劫的。但我好歹是個男人,個子也不低,拖我那人壯歸壯,但一看就醉的不輕,真要動起手,我未必會打不過。

    強迫自己冷靜,那人要拉我我也沒十分反抗,畢竟那條岔道正在修路,路面坑洼不說,鋼筋石板什么的也看不清,弄急了說不定撞到哪里。

    被拽著走了十幾二十米,我一直凝神等著,一看那人被夜風吹的連打了幾個噴嚏,搖搖晃晃眼看著就要站不穩(wěn),我趁機一個下馬蹲,同時伸腳往他腳踝上狠踢。

    那酒鬼果然吃痛的厲害,嘴里含糊不清地痛叫了幾聲,又破口數(shù)了一陣人體器官,什么下三濫的如數(shù)家珍,我聽著惡心,只恨不得趕緊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