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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還有一些則是裝的,她有了假扮抑郁癥的打算。 若是她抑郁了,把自己的內心給封閉了起來,不吃不喝。 鐘寒處于她的健康考慮,應該會停止給她下藥,讓她重拾健康的。 …… 未等沈清眠實施抑郁計劃,鐘寒就要出差了,為期一周。 她聽鐘寒電話里講的話,似乎是鐘父為了和白月光的兒子的利益,聯合公司的元老,出手坑了鐘寒的公司,抽走了大量資產,鐘寒大概是去拉投資的。 鐘寒在準備行李,把衣服疊的整整齊齊的,放到了箱子里,又將各種生活用品分門別類的放好,一絲不茍又一目了然。 這個男人,無論做什么事情都井井有條,讓人尋不出一絲錯處。 “我最遲一周后回來,”他合上了箱子,“這期間,會有專人過來照顧你。對方是專業的,關于照顧你的注意事項,我都給她列出來了,不會讓你不舒服的。” “要一周嗎?” 鐘寒笑笑,“是舍不得我嗎?”他坐到了她身邊,抓起了她的手,撫摸著虎口處的軟rou,“我會盡快回來的,也許用不了一周?!?/br> 沈清眠才沒有舍不得鐘寒,巴不得他遲點回來。 她問,“公司的事情很嚴重嗎?” “不用擔心,一點小問題,”鐘寒沒把它放在眼里,“那是公司的蛀牙,早點□□也好?!?/br> 這件事兒對公司的打擊很大,對鐘寒卻沒有什么影響。只要有一張好牌,他就能翻身,更何況他手里不止一張牌,外公那里是無條件地支持著他。 只是這一次鐘父聯合他的兒子坑了自己,鐘寒總要讓他們付出點代價的,他從來都不是一個肯吃悶虧的人。 “嗯,”沈清眠說,“早點回來?!?/br> …… 鐘寒出差的前一天,他把程銘介紹給了她。 程銘就是接下來一周要負責照顧沈清眠的女孩,程銘不僅擁有一個男性化的名字,長得也十分男性化,她只比鐘寒矮了小半個頭,留了帥氣的短發,五官硬挺俊朗。 程銘見到沈清眠后,只覺得她軟軟的,就像一個精致的洋娃娃,讓人疼惜,于是溫聲細語地和她打著招呼,“你好啊?!?/br> “你好,接下來的日子,就拜托你照顧了?!鄙蚯迕吆貞?。 程銘擺了擺手,“不用那么客氣,我是拿錢辦事,你盡管使喚我就好了?!?/br> 沈清眠好久沒見過那么實誠的人了,心生好感,她眉眼彎彎道,“好?!?/br> 她笑得實在好看,饒是程銘一個女生,有那么一刻也覺得被小鹿輕輕撞了一下,程銘的臉騰得紅了起來。 鐘寒道,“今天你就跟在我和眠眠身邊,看看我是怎么照顧她的,你學習一下?!?/br> “嗯,我會認真學的?!?/br> 這一整天,她都跟在時景云身邊,沉默地觀察著他倆。 …… 鐘寒一大早就走了,沒有吵醒沈清眠,讓她繼續睡著。 她醒來時程銘坐在床邊,輕聲道,“你醒啦,要再睡一會兒嗎?” “不用了,”沈清眠眨了眨眼睛,“程銘,你扶我起來吧?!?/br> 程銘點頭,將她扶了起來,道,“你要喝水嗎,還是現在就起床?有什么需求,你盡管跟我提。” “暫時不用,我安靜的坐一會兒?!鄙蚯迕咝褋砗螅矚g放空一下自己再去做別的事兒。 “嗯,好的?!背蹄懽谝贿?,安安靜靜的,等沈清眠有需求了,再過去照顧。 換了一個完全陌生的人照顧她,沈清眠初時有些不適應,過了一兩天才有些習慣了。 程銘外表看起來大大咧咧的,內里十分細心,將她照顧的很好。 難得身邊多了一個除鐘寒以外的人,沈清眠樂于和她說話。 第三日,程銘推著她在花園里散步,羨慕道,“聽這里的傭人說,以前都是由鐘先生親自照料你的,他對你真好?!?/br> 沈清眠笑了笑,沒有說話。 若是她知道正是鐘寒把自己變成這個樣子的,就不會這樣認為了。 花園里開了些花,錯落的分布著,十分好看。 在經過沈清眠的同意后,程銘用這些花做了個漂亮的花環,對沈清眠行了個怪異的禮,道:“獻給你,我美麗的公主?!?/br> 隨后,程銘把花環戴在了她的頭上,驚嘆道,“真好看?!本拖褚粋€花仙子。 沈清眠抿了抿嘴角,“謝謝?!?/br> 程銘將掉落在她衣角的花瓣拂去,說,“清眠,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可以啊。” 程銘道,“那我可以做你的朋友嗎?” 第一次見面,程銘就對沈清眠心生好感,不自覺的想要親近她。 短短三天時間的相處,程銘更是對沈清眠多添了幾分喜愛,她總是笑意盈盈的,說話也是溫聲細語的,如春風拂面。程銘偶爾手重了些,自己意識到后道歉,她也只是眉頭輕皺,立馬就松開,嘴里說著她沒事兒的,不怪自己的話語,讓程銘不要把這些事兒放在心上,相處起來十分舒服,程銘從未見過如此善解人意的女孩子。 她照料過許多病人,大多行動不便,脾氣也是惡劣,有怨天尤人,叨叨絮絮的,也有故意為難她,把脾氣發泄在她身上的,也有厭世的,向她傳達一些消極的人生觀。 即便不是病人,她也從未見過如此美好的人,純真善良,對這世界沒有產生過一絲惡意,對人也是。 又覺得上帝不公,讓沈清眠年紀輕輕就患上了怪病,幸好還有鐘寒愛她。 沈清眠欣然答應了,“好啊,等鐘寒回來,還請你多多回來看我,”她垂下了眼眸,通身環繞著孤寂,“我一個人很孤單的。” 她這可憐兮兮的樣子,愈加讓程銘愛心泛濫,滿口的答應了下來,“我有空就會來看你,”程銘情不自禁地握住了沈清眠的手,又對上了她清澈的雙眼,眼底有些憂郁,程銘忍不住問,“清眠,你是有心事嗎?我有時候看到你在笑,但我覺得心里酸酸的。你可以說給我聽的,我或許可以開導你,我們是朋友嘛?!?/br> “我真的可以相信你嗎?”這句話有些傷人,沈清眠也意識到了,忙道,臉微紅,“程銘,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藏在我心底的這件事兒,你聽起來可能會覺得好笑,從而質疑我?!?/br> “當然是可以相信的,”程銘拍著胸脯保證,“你跟我說了之后,我保證不會跟別人提起一個字,你說什么我都相信你你的,”她也不勉強沈清眠,“你不想說也沒關系的,這不影響我們的友情,”她的聲音低了些,“我只是想讓你開心一點?!?/br> 沈清眠一雙眼看向她,亮晶晶的,一字一頓地道,“我相信你。” 程銘心情激蕩,聽沈清眠說她的心事,成了莫大的使命。 沈清眠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