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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確實截然相反的態度,他將心中的野獸釋放了出來,帶著股狠勁,一寸寸進攻,一遍遍占有。 沈清眠哭著求饒的聲音,絲毫不會引起他半點惻隱之心,只會讓他更想欺負,他也是這樣做的。 雖然嘴上依舊說著溫柔安撫的話語,動作卻是又狠又疾的,他就是這般惡劣。 他喜歡看她沉淪在他制造的□□里面,無法思考,只能被動的承受的樣子。 歡愉或者痛苦,都是他給她的。 沈清眠說,“鐘寒,我明天想要去上班。” 這不是她第一次提及這個。 他撫上了她的柔軟,不輕不重的揉捏著,聲音徐徐,低沉如優雅的大提琴,帶著若有似無的欲色,“外面太危險了?!?/br> 沈清眠拍開了他的手,“我和你說正經的?!?/br> “有我陪你出去,還不夠嗎?” “不夠,我需要相對的自由,和正常人一樣生活?!?/br> 出乎意料的,這一次時景云異常爽快的答應了,“好啊,明天你和我一起去上班吧?!?/br> “真的嗎?”沈清眠未想到這一次他會如此輕易的答應。 “真的,明天我載你去公司,躺下來吧?!?/br> 沈清眠面露微笑,說,“我去洗個澡。” “不急,”鐘寒將她重新拉到的床上,聲音喑啞,“眠眠,我們再來一次吧?!?/br> 說著,他堵上了她的唇,給予了她一個纏綿悱惻的吻。另一頭,則就著濕滑,一點點進入,動作狠厲。 沈清眠很快就受不住了,但因為他剛才的好說話,她沒有拒絕,任憑他索取。 她嘴里發出嬌嬌的求饒聲,入到鐘寒的耳朵里,變成了一劑強力的□□。 看著她水汪汪的迷離的雙眼,泛著淡淡粉色的皮膚,紅艷艷的唇,以及唇中發出的嬌吟聲,鐘寒動作又狠了半分。 無法停止,根本無法停止,只想把身上無限的精力,都一點點獻給她,讓她身上都沾染上自己的味道,不管她承受不承受的了。 一室春情,到了凌晨才將將停下。 …… 鐘寒說到做到,果然讓沈清眠重新去了公司上班。 和以前一樣,她在鐘寒的辦公室當秘書,依舊被他管束著,但自由了不少。 這樣的日子沒過上幾天,沈清眠就病倒了,病癥和上次救了鐘寒時出現的后遺癥一模一樣,渾身使不上力氣,需要人照顧。 鐘寒立馬就帶她去見了周先生,周先生說這病會不定期發作,持續時間不定,只能慢慢等,等它自己再次痊愈。 在這種情況下,她只能待在家里修養,哪里也不能去。 鐘寒也把公司的活交給了總經理,全心全意的在她旁邊照顧她。 沈清眠看得出來,鐘寒很開心,盡管他在掩飾,但她依舊敏感的察覺到了。 能不開心嗎?他終于得償所愿了,讓她乖乖的留在了家里,她生出想出去的心思也沒用,因為她成了一株菟絲花,需要鐘寒提供的養分才能活下去。 這一場來勢洶洶的病,會不會就是鐘寒主導的呢,只是為了讓她心甘情愿地留在家里,不哭也不鬧,沈清眠心頭的疑惑沒有壓下去過。 但她沒有證據,也沒有辦法動手去找證據。只能裝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樣子,一臉天真感動地接受他對她的好。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啦,么么噠! ☆、第127章 死苦 “今天天氣很好, 有陽光, 風也不大,我們去陽臺坐一會兒。”鐘寒對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沈清眠說道。 沈清眠轉頭看了眼半開的窗戶, 有陽光照在窗臺的綠植上, 一點也不猛烈,溫溫柔柔的, 綠植的枝葉舒服的展開來。 “好啊。” 她動動手指,按下了放在手邊的遙控的關閉鍵,將電視機給關了。 她患這“病”快三個月了,只能做一些簡單的動作,動作幅度大一些,身體就使不上勁兒, 一直由鐘寒打理著她的生活。 沈清眠心里有了答案,這“病”十有八.九是鐘寒一手促成的。以前發病時,她除了沒有力氣外, 手腳或多或少會有些冰冷。而這一次, 只是渾身無力而已,這通過下藥同樣可以辦到。 這一次得病正好遂了他的愿,她沒有辦法去外面了,只能乖乖的待在家里,接受他的照顧。 她明白是他動了手腳, 偏偏還不能挑破這件事兒。 她擔憂挑破這件事兒后,鐘寒會徹底撕開那層善良的面具,露出殘酷偏執的內里, 那么她重新恢復自由事兒就再也沒有回旋之地。 趁著鐘寒沒有對被下了藥的她起防備之心,她只能等或者創造一個逃跑的機會。 鐘寒微微彎腰,雙臂放在她的腰和腿彎處,微微使力,輕松地抱起了她,把她安放在了旁邊的輪椅上,又拿起了一塊溫暖輕薄的羊絨毯,蓋在了她的膝蓋上,防止她受冷。 他慢慢地將輪椅推到了寬闊的陽臺上,讓她整個身子都能曬到暖陽,而他則拿起了放在一邊的花灑,接了些水,開始澆放在陽臺一角生長極好的花花草草。 沈清眠盯著他的側臉看,白皙俊秀,整個人看起來溫潤如玉,修長的手指拿著綠色的花灑,慢慢的澆著水,陽光讓他整個人顯得都溫和無比。 遠遠看去,就是一個雅致的男人,在照顧花花草草的場面,令人怦然心動。 可惜……這一切都是他的偽裝,一切都是假的。 她盯著他澆花的動作,有些出神,好一會兒才回過神。 自患“病”后,她總是容易這樣,思緒會飄遠,無法集中精神,無法深入思考一些問題。 這應當是鐘寒暗中給她吃的藥的副作用了。 沈清眠收回了視線,手撫摸著膝蓋上的羊絨毯,“鐘寒,你覺得我這個病,什么時候能好?!?/br> “周先生說你身體康復的日子不確定,得看你自身。有可能明天,也有可能要過好久。我當然是想讓你康復的越快越好,但我說不算數的,免得白白給你希望又給你失望,”鐘寒放下了花灑,走到她面前,視線一寸寸的在她的臉上掃過,一字一頓說得極其認真,“沒關系,我會照顧好你的?!?/br> 他將她額前的一縷發絡到了耳后,帶有薄繭的指腹在她的臉頰上劃過,幼嫩的皮膚上有一點淡紅,道,“眠眠,我最近很少看到你有笑容,請你一定要開心些,這樣有利于病情的康復。” 沈清眠垂下了眼眸,聲音低低的,“我盡量?!?/br> 她在心里有了答案,鐘寒根本不打算讓她恢復健康。才會在她問他什么時候能夠康復的時候,沒有給出一個確切的時間。 她最近臉上的不開心,有一些是真的,換了任何一個人,被親近的人下了藥沒有行動能力,困在屋子里,都不會開心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