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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眠要說話,鐘寒自然的拿開了手,她聲若蚊蚋,“疼,那感覺就像鋼針扎在了身上。” “什么時候開始的?!?/br> “十點左右,我也記不清了。” 周先生擰著眉心,喃喃道,“不應該啊,半個小時差不多了?!?/br> 沈清眠一聽,忙問系統,【系統,你現在有幫我屏蔽痛覺嗎?】 【沒有了,早在十分鐘前,你的痛感就消失了,我就給你撤了。】 沈清眠:【下次記得提醒我?!?/br> 她白著一張臉,“大概是藥效太強了。” “應該吧?!?/br> 周先生抓住了她的手腕,閉著眼睛,曲起兩指在她皮膚上點著,過了會兒,他松開了手,“吸收的很好,明天繼續泡?!?/br> “明天還要?”沈清眠身體微微抖著,懼怕這難捱的痛苦。 周先生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模樣,心軟了些,“等你習慣了它們的存在,痛感會一點點降低的。辛苦了,孩子。” 沈清眠閉了閉眼晴,不抱期待地道,“但愿如此。” 又過了會兒,沈清眠覺得時候差不多了,有些高興地道,“鐘寒,我好像不疼了?!?/br> “那就好,那就好……”鐘寒見她臉色沒有剛才那么難看了,稍稍松了口氣。 周先生在旁邊道,“時候不早了,鐘寒,我倆回去吧。讓沈小姐好好休息,明天要繼續泡藥澡?!?/br> “嗯,”鐘寒扶著她躺了下來,并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了一吻,“辛苦你了,明天見?!?/br> “晚安?!?/br> 沈清眠見倆人走出了房間,并給自己關上了燈。 屋子里一片黑暗,困倦感如潮水般襲來,打了個哈欠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之后的一個月,沈清眠重復經歷著泡藥澡,忍受“刺骨之痛”這兩件事。 也不是沒有收獲,鐘寒看她為他做了那么大的犧牲,還毫無怨言,甘之如飴,又給她漲了幾點好感度。 …… 在周先生家呆了將近一個半月后,鐘寒帶著沈清眠回家了。 沈清眠的臉色比之前白了些,也比以前怕冷了,走幾步就有些氣喘,體質是真的變弱了。 她不解,這樣做讓鐘寒活的長久的原理在哪里,這究竟有個什么意義。 回到家,沒過幾天就過年了。 過完年,離高考愈發近了。 沈清眠拉下了一年的功課,希望鐘寒給她補上。 她不是個喜歡半途而廢的人,已經學了兩年知識了,她希望把剩余的知識也給學完。然后去參加考試,從而獲得相應的回報。 她在和鐘寒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時候,提出了這件事兒。 沒想到被鐘寒拒絕了,“眠眠,你現在身體不好,不要做會耗費你心神的事情,”他溫聲道,“你不去上學上班都沒關系,鐘家養的起你?!?/br> “我熱愛學習,學習使我快樂,”一直是熱愛學習的人設,沈清眠說這話一點也不臉紅,“我努力了那么久,不想輕易放棄。我還想上大學,工作。人生必經的階段,我都想經歷一遍?!?/br> “眠眠,我不想讓你過的那么累?!?/br> “我不會累的,做這些讓我高興,不會讓我遺憾,”她看向鐘寒,“你不是希望我過的快樂嗎?” 鐘寒臉上是標志性的陽光笑容,“是啊,我想讓你活的快樂純粹,”他習慣的摸著她虎口的軟rou,“你答應我一件事兒,我就教你?!?/br> “你說吧,只要我能做到,一定答應你?!?/br> 鐘寒緩緩道,“以后的志愿一定要填在本地,上大學也要住在家里。我不想你離我太遠,我舍不得。” “沒問題,”沈清眠露出了一個有些苦惱的笑容,“也不知道能不能考上C大呢?!?/br> “一定可以的?!?/br> …… 在鐘寒的悉心教導下,沈清眠把高三的課程都給上完了,順便把高一高二的重點又過了一遍。 學習的日子過得充實又飛快,眨眼間就到了高考的日子。 鐘寒送沈清眠去了學校,在他學霸光環的照耀下,沈清眠試題做的很順利。 對鐘寒來說,考試對他并無用處,也不去占別人的錄取名額,所以他沒有去參加考試。 考完試后,沈清眠徹底放松了。 她整日待在家里,頗有些無所事事。 高考結束沒幾天,就是沈清眠的生日了,是她和鐘寒兩個人過的。 過生日無非就是兩件事,吃蛋糕,許愿,平平淡淡的。 待她洗漱完畢,準備躺床上睡覺的時候,門被敲響了。 等她打開門,見到了穿著浴袍的鐘寒,烏黑的頭發還滴著水。 “鐘寒,有事?” 他彎了彎嘴角:“先讓我進去吧?!?/br> “好。” 倆人對坐著,“眠眠,你成年兩年了?!?/br> “嗯。” “也該徹底成長了?!?/br> 沈清眠眨了眨眼睛,臉頰泛起了紅暈了,“你的意思是?” 鐘寒點頭,“兩年前,你告訴我,你沒準備好,”他雙眸含笑,帶著如水的情意,“你現在準備好了嗎?” 沈清眠垂下了眼眸,睫毛微微顫抖著,絞著手指道,“我……準備好了?!?/br> 兩年前就準備好了,可她準備好了有什么用,他不是那方面有問題嗎? 鐘寒起身,拉起了她的手,微笑道,“眠眠,我們去床上吧?!?/br> “嗯?!鄙蚯迕叩椭^不敢看他。 倆人來到了床上,鐘寒把大燈給關了,只留下了一盞小臺燈。 之后是迷亂、瘋狂、而又激情的夜。 擁抱、激吻、愛撫。 進攻、接納、交融。 一曲生命的樂章從午夜開始演奏到了天亮,不知疲憊…… 沈清眠在累暈過去的那一剎那,明白了這些年她一直誤會了鐘寒了。他不僅能,還能的很。 在昏迷前的一刻,她看到了鐘寒眼睛里閃過了一絲紅光,來不及多想,她就失去了意識。 …… 醒來時,沈清眠覺得渾身散架了,像被車輪碾壓了一遍,酸軟無力。 她看了眼床頭柜上的鬧鐘,下午一點了,真是夠能睡的。 她翻了個身,打算再賴十分鐘就起床。 她發覺鐘寒還睡在她身邊,脖子上還有曖昧的抓痕,是她昨天在失控的時候留下的。 他眉眼狹長,眼窩深,睫毛長又翹,有一種少年感。 她在心里叫了聲睫毛精,抬手碰了碰他的睫毛,收回手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臉頰。 一愣,他的臉好冷。 沈清眠心里有了不好的預感,她的手都在抖,試探地把食指放在了鐘寒的人中上,查看他是否還有呼吸。 她嚯地坐了起來,瞬間清醒了過來。 完了,鐘寒好像被她榨干了。 不對,榨死了。 任務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