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5
。 她知道林千元會聽進去的,他是個聰明的人,不然也不會一直拒絕自己的愛了。 她長得又不差,也符合林千元的審美,依照他的性子,斷沒有拒絕美女的道理,玩玩也是可以的,在他自身的光榮榜上再添一筆。 但他知道吳媚佳的家世,深知沾上了她后,就很難甩脫,于是一直避著她。 林千元疑惑道,“她圖啥啊!” 吳媚佳道,“這個我們知道了也沒什么用,你只要知道一點,沈清眠是鐘寒的女人,你惹不起就夠了,”她補充道,“鐘寒是一個很可怕的人,你承受不住他的怒火的。” “我知道了,”林千元朝她露出了一個微笑,“謝謝你告訴我這些事,”隨后他端起了餐盤,“我先走了。” 那模樣,竟然還有點小愉悅。 吳媚佳看著他微微勾起的唇角,暗自皺眉,他在高興什么? …… 聽到吳媚佳告訴自己,沈清眠嫁給了鐘寒后,林千元先是震驚,而后想起了他表哥酒后告訴自己的一件事。 他的表哥是黃聰,年輕時也是個愛玩的人。 現在看遍了千山萬水,就想要收收心,找個順眼的女孩子過日子了。 表哥眼光高,找了挺長時間的,始終沒找到一個合適的對象。在前不久,他終于看到了一個順眼的,并且讓他念念不忘的,可惜那女孩子有對象了。 聊起這個時候,黃聰憤憤不平,他喝了口悶酒,“她的對象就是你們市的鐘寒,沒記錯的話,你們還是一個學校。鐘寒娶她也不是喜歡她,純粹是倆人八字相合,把她娶回家沖喜呢。你說氣不氣人,我真心實意想娶回家當老婆的人選,在鐘寒眼里就是個沖喜的。” 這么說,沈清眠僅僅是鐘寒的沖喜對象。 兩個人能會有什么感情呢。 他想,沈清眠那么迫切的想要和他斷了關系,是她怕控制不住對自己的感情,會做出一些事情,背叛她和鐘寒的婚姻。 沈清眠是個乖女孩,道德束縛感重,不會做些出格的事情。 于是她果斷地和他斷了聯系,把對他的念想扼殺在了搖籃里。 一定是這樣的,沈清眠對自己還有感情。 這樣的認知讓林千元開心,又有些苦惱。 林家在C市也算是小有地位,和鐘家比,還是有些不夠看了。 他挺想挖鐘寒的墻角,但念及站在鐘寒背后的鐘家,默默退縮了。 林千元的腦子紛紛雜雜的,想到沈清眠那雙如寒星般的眸子盯著他看,他心口一熱。一拳頭砸在了墻上,為什么是鐘寒呢,偏偏會是他! 到底還是不甘心啊! …… “讓開。” 課間cao結束后,沈清眠對擋在自己面前的林千元道。 自那天沈清眠徹徹底底把話和林千元說清楚后,他有好幾天沒有來糾纏她。 從這兩天開始,林千元時不時會出現在她面前,也不說話,直愣愣的盯著她看。 當她冷眼相對,說著讓他走開的話時,林千元又會乖乖走開,表情還一本滿足。 她偶爾回頭,發現他也在看自己,眼神怪怪的,嘴角還掛著怪異的笑容。 沈清眠想到了一個不太恰當的詞來形容,就是yin.蕩。 每次見到,她都覺得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這會兒系統也不在她的身邊,否則她得好好問問系統了,這個林千元,是不是它為她安排的專門刷殺意值的人。 如果是,那也太讓人惡寒了,她有些接受不了。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啦,么么噠! 突然想下個世界寫個抖M男主了! 本來想碼個一萬字出來,有事情沒碼成功。 來個預告吧,系統明天出來! ☆、第92章 死苦 入秋后, C城連續下了一周的雨。 鐘寒和沈清眠飯后散步的活動被取消了, 改成了在客廳看電視, 正和她的心意。 她吃完飯后,更喜歡躺在沙發上, 一動不動的。 電視機里在放著一檔搞笑的綜藝, 沈清眠看得十分歡樂, 而鐘寒臉上始終帶著淺笑,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逗笑了,氣氛和諧美好。 就在綜藝接近尾聲的時候, 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從兩人的背后響起,帶著勃發的怒意, “鐘寒, 你好狠的心,怎么能對你弟弟做出這種事!” 沈清眠聞聲回頭,看到一個帶著眼鏡的斯文中年男人, 此刻額頭的青筋都彈了出來,眼睛里燃燒著熊熊怒火, 惡狠狠的盯著鐘寒。 鐘寒摸了摸她的手, “他是我父親,別害怕。” 沈清眠見他們有事要解決,大概是不會喜歡她在場的。 這樣的場景,她也不向鐘父問好了,于是回避道:“我先回房間了。” 鐘寒抓住了她的手,不讓她離開, “不用,還沒帶你見過我父親呢。我父親顯然對我有什么誤會,等我跟他說清楚后,正好可以借此機會彼此認識一下。” “好。” 鐘寒側頭,正要和鐘父說話,未等他開口,鐘父就氣鼓鼓地道,“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父親了?”他見鐘寒沒有理會自己,和身邊的女生倒是聊得歡,有些生氣。 “自然是有的,父親您先別激動,我們好好說話,”他好脾氣的問道,“聽您的意思,鐘墨出事了?” “少裝蒜!鐘墨怎么出的事,不是你最清楚嗎?”鐘父冷著一張臉。 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溫柔陽光的大兒子,會對鐘墨做出那檔子事,果然是咬人的狗不會叫。 鐘寒一怔,“您還是我父親嗎?為了一個私生子,不分青紅皂白就過來指責我,把我放上了絞刑架,不給我任何辯駁的機會。” “鐘墨跟我說了,這段時間除了你,他沒有得罪過別人。” “我在家待得好好的,他怎么得罪我?”鐘寒瞳孔微縮,“難道,那一次我和眠眠在河道遇險,是他派人安排的?” 鐘父目光一閃,“和你被人刺殺這件事兒沒關系。” 鐘寒盯著鐘父的臉,臉上沒有了一絲笑意,“您知道我在河道險些被人殺害啊,我記得我沒有告訴過你這事兒。” 鐘父啞然。 從他們的言語中,沈清眠得知上次她和鐘寒在河道上遇險的事情,是他同父異母的兄弟干的。 雖然鐘寒裝作此時才知曉此事,但沈清眠覺得他應當是知道的。不僅知道,這次鐘墨出事,也有他的手筆在。 他不會承認就是了,鐘寒現在可是一個溫柔善良正直的男孩。 看著鐘父臉氣的鐵青的樣子,沈清眠好奇鐘墨出了什么事,鐘墨所處的境地應當是非常不妙了。 “你是都知道的,對不對。” 鐘父不做聲了。 鐘寒垂下了眸子,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