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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己挖坑把自己給填了。 若不是快上課了,沈清眠肯定還會好好逗弄他一番。 眼下趕時間,于是她道,“我知道你從來沒有把我當做過朋友看待,你對我好,只是想讓我愛上你,借此滿足你的虛榮心,是不是?”她嘲諷道,“看看,九班的沈清眠那么不好追的人,都愛上我了,我的魅力果然是無敵的。你是不是這樣的想法?” 看著沈清眠清媚的臉上,并無多少表情,她就這樣冷冷的看著他,連語調(diào)都是冷的。 林千元一點也沒有感到不舒服,甚至還有些心動了。 他感到有一絲詫異,難道他是抖M。 沈清眠溫柔待他的時候,他并沒有多少感覺。 當她眉眼冷凝,不屑一顧的看著她。 他的身子都開始酥麻起來,好想讓她嘲諷的更厲害一些,好想被她狠狠地踩在腳下,他愿意把就她奉為女王,只希望她能狠狠的蹂.躪他,疼愛他。 當林千元明白過來他在想什么的時候,他的內(nèi)心臥了個大槽。 他是個正常的男生,才沒有那些奇怪的癖好呢。 林千元強制把這突然冒出來的,讓他感到驚恐的想法,給壓制了下去。 他一臉委屈道,“我從來就沒有這樣想過,我是真心把你當做朋友的。這是誰跟你說的,我要和他當面對質(zhì),他分明就是在挑撥我倆的關系。” 林千元一點也不怕和人對質(zhì),他對沈清眠真正的心思,只跟郝鵬提過一次,那家伙是個嘴上不把門的,也是個愛說大話的。 若是沈清眠知道第一個把話傳出來的是郝鵬,想來她也是不會信的。 沈清眠說:“我沒有出賣別人的愛好。” 看著她有些油米不進的樣子,林千元覺得自己要發(fā)大招了。 林千元閉了閉眼睛,鼓起勇氣道,“你說對了,我從來都沒有把你當做朋友看待過,”他情深意切地道,“我暗戀你好久了,但不敢跟你表白,以前向你表白男生,都被你拒絕了,”他苦笑,“我只好以這種溫和的方式接近你,讓你對我不那么排斥。” 去他媽的自尊,他干脆就表白了,只要把沈清眠哄到手就好。 沈清眠以前不是不敢向他表白嗎?行,那他就先向她表白。 他的這番言語,把自己洗的比雪還白:他沒有故意吊著沈清眠,他是愛死了她,怕會表白失敗,最后連朋友都沒得做,多么深情的男孩子。 沈清眠聽了,簡直要笑出聲,她碰到的一個個人,怎么都是戲精。 她作為一個曾經(jīng)的專業(yè)演員,都要給他的表演打滿分。 林千元見沈清眠神色有些動搖,道:“我從來都沒有想過玩弄你的感情,巴不得你來玩弄我的感情。” 沈清眠眉心微蹙,她聽著這話怎么怪怪的,什么叫巴不得玩弄。 現(xiàn)在不是糾結(jié)這個的時候,快上課了,沈清眠還是盡快把話和他講清楚。 他現(xiàn)在向她表白也好,沈清眠可以拋出和鐘寒的關系,更加理所當然的斷絕和林千元的聯(lián)系。 “你這么說,我更加不能和你做朋友了。” “什么?” 難道是沈清眠有了喜歡的人?不可能的事情。 在他去打籃球賽前,他還能感受到她看著他時充滿愛意的眼神,又透著一絲小心翼翼。 小半個月時間,以沈清眠這種性格含蓄內(nèi)向的人來說,是不可能移情別戀的。 沈清眠,“我結(jié)婚了。” 林千元笑不出來了,這消息如同晴天霹靂般,把他砸的暈頭轉(zhuǎn)向。 末了,他道:“你在開玩笑吧?” 在周國,合法的結(jié)婚年齡是十六歲,但極少有人會在這個年紀結(jié)婚。 年輕人的想法基本都差不多,好好談個幾年戀愛,玩?zhèn)€幾年,把心收了再結(jié)婚,沒有人會趕著踏進婚姻的墳墓。 “沒開玩笑,”沈清眠道,“就算是為了避嫌,我們以后也還是不要接觸了,免得我先生誤會。” 待她把自己想說的話說完,上課鈴聲也響了起來。 沈清眠見他失魂落魄的樣子,暗自搖頭,“我去上課了。” 林千元心里有滿腹的疑問,沈清眠和誰結(jié)婚了,什么時候結(jié)婚的?為了什么結(jié)婚? 見她要走,林千元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沈清眠想到了那天,下意識打了林千元手背一下,力道不清,林千元的手背不多時就開始發(fā)紅。 她呵斥道,“放開我,這不關你的事。” 林千元手一抖,松了手。 沈清眠匆匆離開了走廊,她在心里暗暗提醒自己,以后離林千元遠一點,他變得有些和記憶里不一樣了。 林千元看了被沈清眠拍的紅紅的手一眼,剛才他并沒有感覺到疼,反而有一種奇異的舒適感從尾椎骨往上升。 難道,他微微睜大了眼睛,一副見了鬼的樣子回了自己的教室。 坐在窗邊的吳媚佳看著這一場景,手里握著的圓珠筆在紙上劃出了幾道重重的痕跡,幾乎把紙面給劃破。 …… 中午吃飯的時候,吳媚佳刻意坐在了林千元的對面。 林千元見到她,微微有些不耐煩。 他端著餐盤起身,想換個位置。 吳媚佳沒有動,以他能夠聽到的聲音道,“你不想知道沈清眠嫁給了誰??” 林千元收回了邁出的那一步,挑眉問道,“難道你知道?” 她輕輕點頭。 林千元重新坐了下來,“說吧,是誰。” “安安靜靜的陪我吃完這一頓飯,我就告訴你。” 林千元十分干脆,拿起筷子開始吃起了飯菜。 吳媚佳看到林千元因為沈清眠而變得乖巧的樣子,泄憤似的用筷子戳了戳餐盤里的那塊rou。 不一會兒,林千元就把盤子里的飯菜一掃而光了。 他抽了兩張放在桌面上的紙巾,慢條斯理地擦了擦嘴巴,“吃完了,可以說了吧。” 吳媚佳并沒有怎么動盤里的飯菜,心思都放在林千元的身上。 聽見他說話,她有些回過了神,“是鐘寒。” “鐘寒?”鐘寒雖然不是林千元班級里的,但林千元對他印象深刻。鐘寒算的上不在江湖已久,江湖中還流傳著他的傳說這一號人。家世樣貌成績無一不出彩,可惜他身上的病,注定讓他不能成為一個傳奇,“你是說,你們班的鐘寒,是清眠的老公?” “沒錯。” “他怎么會認識沈清眠,還把她娶回了家。”林千元納悶。 “我不知道這些,也不需要知道,”吳媚佳警告道,“鐘家不好惹,你別打沈清眠的主意了,知道嗎?,”她怕他聽不進去自己的話,補充了一句,“你這樣下去,遲早會出事的。” 林千元畢竟是自己心愛的人,吳媚佳不忍心看著他作死,好心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