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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說著在席上發(fā)生的事情, 女士們微微咋舌。 睡了一覺,曲家家主被換了,沈家女兒的未婚夫也換了一個人, 足夠讓人驚訝了。 家里的長輩告誡小輩不要沖撞了柳七, 免得惹來不必要的災禍。 劉曲兩家都站在了柳七那邊,張家保持中立, 他們這些小家族的人, 還是躲著點柳七比較好。 惹怒了這個爺, 可沒有上面的家族為他們撐腰。 那些年紀小的女孩不敢明目張膽地看柳七, 只敢偷偷打量著他。 有一部份懷春的少女,在心上感嘆,那樣好看的男人, 看著好像沒有家里長輩說的那么可怖。 被柳七那樣優(yōu)秀、好看又深情的人愛上, 似乎也不是什么壞事。 聽說當年是沈清眠把柳七給甩了,轉而和曲青在一起了。 那么多年過去,柳七沒有一點記恨著沈清眠,一直對她念念不忘。 如若是她們, 肯定會選擇柳七這樣的男子。 她們又看向了這事兒的另一主人公:沈清眠。羨慕之余,目光中隱含著一絲嫉妒。 沈清眠已經(jīng)從地上站了起來,就站在沈父的旁邊, 和沈母倆人一起聽著沈父說席上的發(fā)生的事情。 她早就料到了柳七會來破壞婚禮,依照他以前的個性,她以為他會直接把她給擄走了事。 沒想到他竟然聯(lián)合了別家,奪了曲青的家主之位,并想正大光明的和自己訂婚乃至結婚。 比起簡單粗暴的擄走她,還是這個方法一勞永逸。 柳七和以前真是判若兩人了,心計深得可怕。 沈清眠慘白著一張臉,“爸,我不要嫁給柳七,我不要。” 前后門都有人把守著,他們根本走不了。 “你放心,”沈父安撫道,“我是不會讓你嫁給柳七的,不會喝他敬的茶。”他偷偷按下了一個緊急按鈕,老沈也快趕過來了。 沈清眠輕輕應了聲,心跳得飛快,心里覺得她和柳七的訂婚禮是要成了。 柳七都做到這一步了,看起來到了無人可擋的地步。沈家人的主觀意愿與反抗,是沒有用的。 她站在上面,遠遠地看著柳七指揮手下重新布置會場。 若有所感的,柳七轉頭,一雙黑眸淡淡地看著她,無聲道:等我。 沈清眠低下了頭,沒有再看他一眼。 沈父見到了,只冷哼了一聲。 …… 柳七顯然是有備而來,大門緩緩打開了,一隊由俊男靚女組成的服務生魚貫而入,把餐桌上的狼藉統(tǒng)統(tǒng)收拾了,換上了新的餐具。地上的碎玻璃、果汁飲料也被清掃干凈了。 不過十分鐘,一切又恢復了原樣,好似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柳七走到了沈父面前,微笑道:“岳父,待會兒就有勞你配合了。” 沈父拉著一張臉,“誰是你岳父,我的女婿是曲青,永遠都不會是你。” 他說話的聲音極響,讓席上的人都聽清了他的話,絲毫都不給柳七面子。 柳七面色不變,“現(xiàn)在就是了,沒有什么是一成不變的,人總要往前看的,我比曲青更適合當你的女婿。” 沈父仿若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大聲笑了起來,“柳七,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適不適合,不是你說了算的,”他問沈清眠,“你想讓柳七當你的老公嗎?” 柳七看著她,緊抿著嘴角,一眼不發(fā)。 沈清眠:要搞事了。 自上次柳七來找自己,她說了刺激他的話,而只得到了一點殺意值,她就知道:要想得到柳七的殺意值,有些難了。估計和柳七結婚后,獲得殺意值會更加難。 趁著這個機會,她或許可以刷刷殺意值? 她看了柳七一眼,眉頭輕蹙,“我不要,我喜歡的人是曲青,要嫁的人也是他,不管他是不是曲家家主,我都喜歡他,而柳七,”她一字一頓道,“我討厭你,我看到你就覺得惡心。” 說完,她別過了眼,沒有再看柳七一眼。 【殺意值加一。】殺意值到達九十了。 底下的人倒吸一口涼氣,沒想到這沈家的小姐這么敢說。 柳七再怎么喜歡沈清眠,可被她當眾給了如此大的難堪,或多或少還是會發(fā)火的吧。 他們在心里祈禱,這位柳爺?shù)呐鸩灰暗剿麄兩砩稀?/br> 他們聽說過柳七的事跡,瘋起來連自己的命都不顧。 再看柳七,神色緊繃,嘴角微微往下壓著,只靜靜的看著她,一言不發(fā),一副山雨欲來的架勢。 沉重的氣氛幾乎都能滴出水來,沒有人開口說話。生怕?lián)軇恿肆叩哪母窠?jīng),讓他找到了發(fā)泄的出口。 沈父到底是一家之主,此時絲毫不露怯,“明白了嗎,我的女兒,她討厭你,她不會和你……” 柳七忽的笑出了聲,打斷了沈父的話,“我要和小花兒訂婚這件事,不是來跟你打商量的,而是來告知你這件事兒的,”他緊盯著沈父,眼里森寒,“你不要太看得起你自己,這句話我同樣送給你。” 沈父聽到了他的耳機里傳來了老沈的聲音,得知他趕來的人馬快到門口了,心下一松,右手重重拍了桌子,“哼,這婚訂不訂我說了算。” 柳七眼睛都不眨一下,用只有兩人聽到的聲音道,“是不是覺得有援兵要來了,就想正面和我杠了?” 被看穿了柳七的想法,沈父面色一僵。 隨后,透過耳機傳到沈父耳朵里的,是老沈等人慘烈的叫聲。 沈父目眥盡裂,手扣著紅木扶手,大聲喊了聲,“老沈!” 老沈比沈父虛長幾歲,從兒童時期,就一直跟著他,能坐上家主之位,老沈也是幫了很大的忙。 老沈不僅是沈父的手下,左臂右膀般的存在,更像是他的兄長。老沈要是死了,那就是硬生生在他心上挖去一塊rou。 沈清眠也急急問,“你把沈伯伯怎么樣了?” 柳七伸手替沈父撣了撣肩膀上不存在的灰,“那是岳父的好兄弟,我不會把他怎么樣的。只不過他想破壞我倆的訂婚禮,我請他去別的地方坐一會兒,”他奇道,“你們都那么關心老沈的生死了,怎么也沒人問我大舅兄去哪里了?” “阿澈!”沈母驚呼,“阿澈不見了,”她激動問,“你把阿澈帶到哪里去了。” 沈澈原先坐在沈父下方的位置,沈家都把注意力放在柳七身上,不知他什么時候不見了蹤影。 柳七道,“擔心他破壞我和小花兒的訂婚禮,我也請他去別的地方坐了一會兒,”他替沈父擺正了領帶,“好好配合吧,若是小花兒的訂婚禮你們不配合,那么大舅兄的訂婚禮,你們大概也看不到了。” “你拿阿澈威脅我?”沈父咬牙切齒道。 柳七緩緩道,“我可不敢,”他看著沈父,“好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