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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茗記得當時在送走客人之后,他緊緊抱著自己。那枚鐲子被父親丟了,丟到哪里,他也記不清了。但在那一天過后沒多久,那名客人死了,因為是大官,所以消息傳的很快。有人說,是被仇家害了;有人說,是意外;有人說是干了見不得人的事自殺了。流言有很多,陸茗所知道的唯一確切的事情,便是那人死了。是不是當時父親喝下那杯茶,那人就不會死?可是那人不是父親的好友么?明明站在同一邊。“娘,我不明白?!?/br>“陸茗,這就是朝廷,是官場。”然后,陸茗醒了過來,他發現自己依舊在那一個小小的茶園。“醒了?”“嗯?!?/br>“前輩,晚輩想問您是否知道那件事情?”“老朽無所不知?!?/br>“那么那件事情的具體原因,是否能告知晚輩?”“你想知道?”“是的?!?/br>“告訴你也無妨。”老祖再一次點了點陸茗的額頭。陸茗發現自己站在自己所不認識的房間里。而眼前正在交談的兩人,一人是父親的那名友人,還有一名他并不認識。“我需要您做的并不多,只是將這盒茶葉送給那位陸大官?!?/br>“朝廷上下都知道你與陸錚勢如水火,這茶葉的回禮代價肯定不小吧?!?/br>“何必說話這么沖呢?若是我一個不小心,令郎與令夫人可能會替你坐穿牢底。”看到對方開始動容,那人開始繼續說下去:“而且當時那計劃,那陸錚怎么說的?出了問題兩人一塊兒擔著,你是信了,然后也確實鏟除了不少我的‘同黨’,讓我勢力大減,不過你看看現在,嘖嘖,”“謀害朝廷重臣,那陸錚確實率先站出來了,不過耐不住皇帝偏愛他呀,但事情總要有個交代不是?你這不成了替罪羊了?”“我是同謀,有罪在身,又怎能說是替罪羊?”“是我小看了將軍了,為了國家大義,這有著血緣關系的居然還比不上一個不知道是不是會一直在同一戰線的‘同伴’?!?/br>“夠了!這茶葉我送!”“好!我就喜歡將軍這樣的人?!?/br>陸茗看到在那人走了之后,父親的這位友人盯著那盒茶葉看了很久。畫面一轉,他看到對方乘坐著馬車從父親那里回到他自己的府邸。“父親!”“常兒,乖,把這茶葉給你娘讓她泡了,爹想喝。”“好!”陸茗看著那名已經到了懂事年紀的男孩拿著那盒茶葉從自己的身邊跑了過去。那名將軍在喝完茶葉之后,坐在椅子上,血液很快便從眼眶與口鼻向外涌出。“父親!”那男孩想要沖到他父親的跟前,他的娘親看到這一場景,拉住了男孩。“常兒,走,行李娘已經收拾好了,我們趕緊出發!”“我知道了?!?/br>陸茗突然明白那一天就算沒有自己去打翻茶杯,這名將軍也不會讓自己的父親喝下那杯茶。他只是來跟父親道別的。一眨眼的功夫,陸茗眼前便又是那一片茶園了。“得到你想要知道的事情了么?”“嗯?!标戃啻蜗律娇吹降?,是一片太平盛世,那是父親他們下定了怎樣的決心,做出了怎樣的努力才維持著這一份和平?那一條道路,是父親所選擇的。“沒想到你年紀輕輕,就已經有著如此的覺悟了么?”“前輩說笑了,晚輩只是比較頑固罷了?!?/br>“哈哈,你大師兄也差不多要醒過來了,想知道我在他的記憶里看到了什么嗎?”“不用了?!?/br>老祖看著陸茗,摸了摸自己那并不存在的胡子:“難為你了?!?/br>“前輩為何這么說?”“陸茗,這條路會很艱辛,你所有的痛苦、悲傷、不甘、懊悔都只能深藏在心里,因為這世間不會給予你任何依靠?!?/br>聽了老祖的話,陸茗看了看一旁還未醒來的陳琨。“謝前輩指點?!?/br>“那么接下來,我便告訴你那一場大戰中發生的事吧?!?/br>“大師兄他還沒醒?!?/br>“我原本就只打算告訴你那一場大戰所發生的?!?/br>陸茗雖然想問老祖這么做的原因,不過在看到對方的眼睛之后,他將那些困惑咽了回去。這一次,陸茗所站著的地方,是那一片如今已成為一片荒蕪廢土的地方。他環顧四周,發現此時這地方已經是他所見到過的樣子。“嗯?你是什么人?為什么會出現在這種地方?”聽到有人跟自己說話,陸茗一開始還困惑了一下,他一回頭發現是谷禁雨。“他是在奇怪你為什么能看見他,怎么,這位小友,莫非你并不是人類么?”陸茗轉頭看向另一個說話的人,是游莫。“這位小友怎么看都是人類?!?/br>“既然你那么說的話就沒有辦法了~那么你到底是從哪里來的?難不成是來觀光旅游的?”陸茗迅速從一開始的驚訝之中恢復過來。“哦,你是來尋找你想要知道的事情的,不過你那一部分的想法我居然看不透?!?/br>“那是天機,怎么可能僅憑你這魔修的雙眼可以看穿。”“我說陳啟文,你是不是不慫我就不舒服啊!”“好了好了~我們還是先聽聽這位小友的話吧?!?/br>看到三個人突然同時看著自己,陸茗想了想措詞。“我”“找我們?”“有”“有些事情要問?”“這里”“這里為什么會變成現在的這個樣子?”接著陳啟文就給了游莫一拳。游樺是繼承了他爹年輕時候的性格么?“為什么這里只有你們三個人?”“因為沒有人會想要來到這種地方吧,什么都沒有,而且畢竟這里發生過的事情在大家的心目中還是血淋林而又新鮮的回憶?!庇文戳丝搓戃?。這人并不知道不久前才結束的那場大戰么?三個人互相看了一眼。“這里說也不方便,而且我們也有不少事情要做,不如小友你先跟著我們?”“對了,請問這位小友如何稱呼?”陳啟文發現他看不到眼前這人的姓名。“我”陸茗發現自己沒有辦法說出自己的名字“我沒有姓氏,不過你們可以稱呼我為鳴鹿。”“鳴鹿兄修為不高,可記得跟緊我們了,這個時候還不是很穩定?!?/br>“不穩定,是因為剛剛結束大戰三派之間還不是很和睦么?”谷禁雨挑了挑眉,然后和陳啟文一起看向了游莫。游莫看到兩人看向自己,擺了擺手。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