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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窗邊看書了,若是想見我,往后回到家,我就不處理公務(wù)只陪著你,可好?到時候,你可不要閑我煩人,我知道你性子淡,但是喜歡孩子,等你身子好了,咱們就生個孩子,白天我不在的時候,就讓它陪著你可好?……” 孚木南帶著骨井進門時,只聽到他坐在窗邊絮絮叨叨的,“王爺,王爺,王爺!” “哦,是你啊,有何事?”過了好久他才回過神,見到來人,下意識地將懷中的人往里護了護。 “讓我朋友先看看王妃可好?王妃興許還有救?!币娝袂椴环€(wěn),孚木南輕聲道。 聽她如此說,方離不禁皺了眉,“什么救不救的,梓歸好著呢,她只是睡著了?!闭f著又緊了緊懷中的人。 孚木南一時來氣,直接對骨井使了個眼色,后者會意,上前點上了方離的睡xue,而后開始診脈。 半晌后,從隨身帶過來的醫(yī)囊摸出一個小瓷瓶倒出一顆藥放入胡梓歸嘴中,而后行針將她的心口封住,割開了她的手指排毒,“比較棘手,即使能保命,也不知道能不能醒?!?/br> 孚木南皺了皺眉,“先保命再說。紫芃和明錢我都有,現(xiàn)下還缺了一味紅茵,只怕要問一問方離能不能拿到了?!?/br> 骨井看了眼面前的人不贊同道,“這紫芃是我尋給你的,若是給她用了,你的病怎么辦?” “我這不是還沒事嗎?但于梓歸卻是生死攸關(guān),再說她變成如今這樣,是我托大了?!?/br> “隨你,只要到時候你家中之人不要跑到姥姥那里哭哭啼啼就行。”他煩躁地收了針,解開了方離的xue道,而后有些生氣地走了出去。 “醒了?不再糊涂了?”見人轉(zhuǎn)醒,孚木南靠在一邊椅背上道。 “她……真的有救?” 看著面前帶著希冀的眼睛,孚木南先是點了點頭,而后又搖了搖頭,“許能保命,但是若沒有紅茵也是徒勞。” “紅茵?……我有,我這就去取?!闭f著準備起身。 “既然今日選擇了如此,他日就該珍惜?!彪y怪那日她給元皇下毒后,元皇會病倒得那么快,原來他也還添了一份。只怕太子到死都不知道他的二弟也有紅茵之毒吧。 “本王以令兄之事相脅,迫使你應(yīng)承下婚事,意圖挾制三弟和四弟,而今,你若以紅茵之事相脅,迫使本王解除婚約,也是理所當(dāng)然……這一切,本是本王咎由自取,只悔累及梓歸?!狈诫x頹然地坐在床邊,滿目凄苦地看著床上之人。 “解藥配好之后,我會讓人送過來,也會讓骨井定時過來給王妃看病。只望王爺能從此莫要再為難我孚家?!闭f罷,起身出了門。 ☆、第四十四章 觀景 申澤玉會來,孚木南一點也沒有詫異。 “坐吧?!币娏置紟诉M來,坐在案邊的孚木南,揉著額角的手滑到腮邊,抬其另一只手朝案邊的椅子比了比。 申澤玉并沒有入座,而是繞到了她的身后,抬手輕輕的給她揉著額角,“頭痛了?” 孚木南只在他的手初碰到肌膚時僵了僵,見疼痛確實緩解了不少,索性舒服地將頭靠在了他腰間,任他揉著,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暖意,睡意也漸漸涌了上來。 “木南……”“嗯?”“你……要走了嗎?”“嗯?!薄澳灸??!薄班?。”“能不能不要走太久?”“……”“木南?”…… 久無回應(yīng),申澤玉稍稍低頭看了看,只見靠在腰間的人已然睡著了。他無奈的笑了笑,輕輕地將她抱到了榻上,蓋好毯子。 看著睡著的安靜的她,申澤玉的思緒有些跑遠。自她那日說要離京后,他徹夜未眠,一心想著如何才能留下她。沒想到才過兩日,她便被二皇子關(guān)進了府中,幾日不得相見。 經(jīng)歷二皇子逼婚一事,此番再見她,他已無法再自私地要求她留在京都了,只是若她此去……自己是否還能等到她? 在這京都,除了她哥哥,只怕她再無留戀之人了吧,而他,僅是她懵懂之間的一個意外而已,一夜之間便棄若敝履了。如此想著,心中不由生出了幾分幽怨,她向來心軟重諾,若是狠心點……狠心?如何狠得下心? 申澤玉苦笑著揉了揉額頭,再呆下去,只怕徒生妄念。 見人出來,候在一邊的林眉恭敬地行了一禮,“公子?!?/br> “照顧好她。”說罷,頭也不回地去了。 骨井從二皇子府邸回來,見林眉滿臉焦急地站在院中,一問之下,才知孚木南已睡了一日了,心下頓覺有異,立即進屋給她探脈。 “林眉,快,快去燒一桶熱水!”說著,打開未及放下的藥囊,開始給床上的人施針。 林眉聽罷,眼眶微紅,但也知道輕重緩急,連忙收好情緒,動作極快的燒水去了。 等孚木南轉(zhuǎn)醒,已經(jīng)月上中天了,看到坐在一旁的人,她微撐著坐了起來,“不知不覺地就睡了一下午了?!?/br> “哼,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晚上了?!惫蔷琢怂谎?,低頭整理手中的藥囊,“這個吃下去?!?/br> “什么?”雖是疑問,但還是乖乖地吃了下去。 “你身上的針我都給你取出來了,我知道會有些痛,但是那些針長期留在體內(nèi)有礙血脈通暢。既然你已經(jīng)決定離開了,那抑制身體生長的藥,往后也莫要再吃了,畢竟損傷身體的東西還是少沾些好……你從什么時候開始頭痛的?” 見他終是問出了口,孚木南也未做隱瞞,“回京之后便偶有發(fā)作?!?/br> “為什么不早說?!你以為當(dāng)年姥姥救回你很容易?你以為救了第一回就能救第二回?孚木南!你若想死,不如直接抹了脖子一了百了,省得讓別人費心費力?!?/br> 見他怒氣上頭,孚木南只是安靜地聽著,直到他氣消了些,才將案頭的茶遞了過去,“消消火?!?/br> “消不了!” 見他對自己遞過去的茶不予理睬,她嘆了一口氣,將茶盞放回了原處,“知道說了也是徒勞,所以才沒有說的。” “但是可以緩解不是嗎?姥姥也一直在找藥,現(xiàn)在放棄,還為時過早。” “紅茵和紫芃都沒用,這世間怕再難有他物能治好我這具軀殼了?!彼⒎潜^之人,但也不會自欺欺人。 骨井很不甘心,但終是嘆了一口氣,頹然地靠在了椅背上。“現(xiàn)如今,你若能活到而立,也算是上天眷顧了?!?/br> “我從未后悔來京都,若是不能讓爹爹和二哥走得安心些,就算多活幾年,我也不能快活。”她溫柔地看著骨井,眼里笑意盈盈的全是滿足,“阿井,我想回家了?!?/br> “好,我?guī)慊厝ァ!惫蔷兆∷旁诖策叺氖帧?/br> 臨走前,孚木南讓骨井帶著去了一次安云寺。 上次來安云寺,還是五年前,如今再至,孚木南心中有些悵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