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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份,她什么也不是。 只是這樣一個女子,現(xiàn)在卻膽敢以一副有恃無恐的姿態(tài)來和自己講條件,倒還有沒有辱沒了那相門之女的身份。“來人啊,送孚姑娘回去。” 兩個侍女聞聲進(jìn)殿,一個引著孚木南出了門,另一個則留在房中伺候,“娘娘,可要傳膳?” 貴妃點了點頭,抬頭看了看外邊,不知何時,金烏已經(jīng)西沉,殿外已經(jīng)點起了宮燈,這番下去,她怕是要誤了王府的晚膳吧,不知道自己這個惡人做的到不到位? 另一邊,胡梓歸用過晚膳,在自己的院中休息,侍女安靜地候在一邊,突然急促的腳步聲打亂了院中的靜謐,侍女看到來人急忙行禮。 胡梓歸似乎看著院中那棵楓樹出了神,直到方離出聲才轉(zhuǎn)過頭,暖暖的燈光照在她臉上,讓日間一慣的清冷柔和了幾分,讓方離心也隨著暖了暖,不過說出的話卻讓人很冷,“今日本王帶木南入宮見了母妃……九日后,本王會娶木南進(jìn)門。”說著看了對面的人一眼,只見那人不知何時已經(jīng)轉(zhuǎn)回了頭,只留給他一個背影。 “王爺所說之事,妾已明了。” 聽她如此說,方離心中一時憋得慌,她難道沒有什么要問的?她怎么能夠如此冷淡?她難道不怕他此后會冷落她?……自己心里百轉(zhuǎn)千回她卻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方離直接甩袖而去。 侍女在一旁看得焦急難過,卻也毫無辦法,兩位主子一個性子冷一個太過威嚴(yán),都是她們勸不了也勸不動的。 方離不知道的是,他心中的疑惑,孚木南在第一次見到胡梓歸時就問過了,那時,胡梓歸一臉平靜地說,“從嫁給他那一天起我就知道,任何東西都動搖不了他謀求上位的決心,你于他有益所以他不會放手,在我還有用處的時候,他也不會放手……至于冷落,我和他歷來如此,再冷落也不過如此……” ☆、第四十三章 突變 二王爺娶平妻的事,一下子熱鬧了整個京都。 且不說皇室娶平妻實屬罕見,單就新娘子前宰相之女的身份就讓人感慨不已,感的是其父兄早逝家門不再,慨的是覓得良夫再入高門。 方灲聽到此事時,一向邪魅的臉上添上幾分高深莫測的笑,讓全府上下一個個如履薄冰。 另一邊,孚木北聽到消息后震驚不已,不用想都知道她是遇上麻煩了,只是那時孚木南已經(jīng)進(jìn)了二皇子府邸,一時見不上面無從問起,只能派人守在二王爺府尋找時機(jī),同時讓人安排孚木桂幾人離京。 漸入三冬,京都日益寒冷,凜冽的寒風(fēng)比往年來得早了很多,讓京都的百姓有些措手不及。 這一日,孚木南和方離在亭中下棋,雖離大婚僅有五日,但是兩人一點都沒有避閑的意思,“王爺一直心神不寧的,可是有什么心事?” 方離索性扔了棋,但也未言語。 “可是為了婚事?王爺若另有安排,婚事隨時都可以作罷的。”孚木南漫不經(jīng)心的看著庭外的水波。 見他良久仍未出聲,又接著道,“其實王爺并非只有娶我這一條路,將我關(guān)在府中為質(zhì)或是認(rèn)我為義妹都比眼下輕松,不是嗎?” “只有娶了你才最牢靠,不是嗎?”他靠在椅背上,仰頭看著屋頂,全然沒了平日里的樣子。 孚木南倒是第一次見他這樣,覺著這樣多少有了一絲人氣,“既然在乎她,又為什么什么都不說呢?”孚木南一臉探究地看著對面的人。 聽出了她言語中的興致,但他無心介意,“在乎?可笑!當(dāng)年要不是她,本王的婉兒也不會自盡!” 語氣中nongnong的嘲諷,讓孚木南聽了心驚,事情怕沒有她想的那么簡單,不過也只是一瞬而已,她感慨道,“活著真好,是愛是恨,也只有人活著才有意義,不是嗎?”若是木東還活著,若是……,不再看他的反應(yīng),她起身往外走去,只是輕輕留下一句,“那個婉兒,真的有你想的那么難忘嗎?” 看著消失在路盡頭的衣角,方離有些怔愣,難忘嗎?今日要不是談起此事,他倒是許久沒有憶起過婉兒了,如今,連模樣也早已記不太清了。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從什么時候開始會在意那個清冷的身影?在意她的一顰一笑、一字一句、一舉一動……原來早已深入骨髓了嗎? 翌日,孚木南正看著府中的嬤嬤挑選婚禮用的頭飾,突然聽到院外有人大叫,而后有人慌慌張張地跑了進(jìn)來,“姑娘,姑娘,不好了,王妃去了!” 去了?去哪里了?“為何要慌張?”孚木南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嗚嗚,王妃去世了,去世了!姑娘,怎么辦?怎么辦?”翠兒哭著道。 “去世?怎會?!王爺呢?”孚木南疾步往外走去。翠兒連忙跟上,“王爺不再府中,管家已經(jīng)去通知了。” 還未走到胡梓歸的院中,孚木南便聽到一片哭聲,院子里已經(jīng)無處下腳了,她只能分開人往里走。 “你來干什么?你走,你走!你這個壞女人!要不是你,王妃也不會死!”一侍女?dāng)r在孚木南面前將她往后推了推。 沒有理會她,孚木南直接將人拉開,閃身進(jìn)了門。床上的女子面色慘白,安靜地躺在那里,一臉平靜,讓人以為只是睡著了。 她走近床邊,才伸出手就被跪在一旁的嬤嬤抓住了,“求姑娘讓王妃安歇吧,王妃生前不順,死后……老奴只希望這個世間的人事莫要再糾纏她了。” “嬤嬤要這么早死心,也不能讓我陪著你一起不是?”說著,拿開了那嬤嬤的手,朝胡梓歸的脈搏探去。探查清楚,她不由皺了皺眉,轉(zhuǎn)身朝外跑去,不料與進(jìn)門的方離撞了個正著,沒顧上被撞倒在地的人,她繼續(xù)出了院子。 方離搖晃著站起身,欲繼續(xù)往里走,只是突然失去了氣力,愣在原地進(jìn)退不能。聽到耳邊的此起彼伏的哭聲,不由暴怒,“哭哭哭,哭什么?!都給本王滾出去!” 一串凌亂的腳步聲過后,整個院子里就只剩下了他一人。若是往日,她定已出門迎了他進(jìn)屋,替他接下披風(fēng),用熱手帕給他凈手,然后才坐回窗邊看看書,心情好時,還會主動問一問自己的近況……只是今日,她是累了嗎? “梓歸,本王來了,你若是累了,今日本王幫你凈手可好?”說著朝外喊道,“來人!打些熱水進(jìn)來。” 將床上的人扶到自己懷里靠著,輕輕撥了撥她鬢角的碎發(fā),“不要睡太久可好?不然肚子餓了怎么辦?還有……冬日來了,今年你還未給我縫制冬衣呢……你父親的壽辰快到了,你要不去他會傷心的……” 侍從將水輕輕地放在一旁,安靜地退了下去,方離將人放好,才起身沾濕了手帕給她擦手,“看你的手冷的,往后莫再穿得如此單薄了,也莫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