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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情形了,孚木南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一臉焦急的太子,輕聲問道,“如果皇后出事,會發(fā)生什么?” “一國之母遇刺身亡,必然會引起朝堂震動,不但今天到場的人脫不了干系,這之后的立新后只怕也會掀起風波。”申澤玉小聲地回她,而后者卻反而看向了一直低頭沉思的方灲,“救是不救?” 方灲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 孚木南深深呼了一口去,朝大帳走去。 “她剛剛是何意?”申澤玉很不喜歡現(xiàn)在這種奇怪的感覺。 “她會醫(yī)術(shù),而且還不錯。”看到帳門口的侍衛(wèi)放行,他才轉(zhuǎn)過身面向一旁的申澤玉。后者抿著嘴,沒有再問。 大概過了半個時辰,外面的人開始躁動不安,孚木南正在這時從帳內(nèi)出來了,隨她出來的公公隨即宣布皇后已經(jīng)脫離了危險。 孚木南出帳門后,第一反應是看了一眼最前方的太子,向他微微點了下頭后,才動身離開,申澤坤幾人也隨之走了。 “死掉的那個侍女,我今日見過,那時同她在一處的,還有太子的近衛(wèi)。”孚木南給孚青換好藥,對站在窗邊的人道。 “這下有趣了,只是不知道我這位皇兄又要對誰下手了。”方灲手指輕敲著窗沿,眼睛望著院中,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過孚青,孚木南起身準備告辭。 “我已經(jīng)讓人去備飯了,吃過了再走。” 孚木南也沒推辭,轉(zhuǎn)身走到桌邊坐下,枕著手休息,昨晚沒睡好,今日又給人看了一場病,現(xiàn)在松懈下來,困意也涌了上來。 一時間屋內(nèi)再無聲音,不但不顯尷尬,反而有些難得的舒心,方灲不自覺的勾了勾嘴角,她還真是對自己不設(shè)防啊。 ☆、第三十二章 平安 孚青轉(zhuǎn)好已經(jīng)是幾天后的事了,除了一開始看到自己躺在陌生的地方有些驚訝外,很快便鎮(zhèn)定了,“東西是找到了,只是要帶出來很難。”他對著正給自己倒藥的人道。 孚木南將盛好的藥端到他手中,又端了一杯溫水在手上,見他喝完藥便又將溫水遞了過去,“帶不出來也無妨,我要的是太子的人知道那賬簿在二皇子手中。” 孚青漱完口后點了點頭,這次為了這賬簿,自己差點把命丟在那里,要不是強撐著一口氣逃了出來,而又恰好有她接應,只怕他也不能坐在這里了。 “這件事完了之后,你就回去吧,算算日子,阿紫也快生了。”孚木南扶他坐好,再將粥放在他手中。 孚青沒有說話,他知道,她平時雖然好說話,但一但她定下來的,就不會改了。 “忘了告訴你,我見到大哥了,他現(xiàn)在是四王爺府中的李執(zhí)。還有荀掌柜那邊……”孚木南自顧說著,沒注意到有人進了門,直到孚青扯了扯她的衣袖,才看到來人投在地上的影子。 “你怎么來了?”孚木南站起身有些詫異地看著身后的人。 “聽父皇說你休假了,本想去你宅中,后來碰到了三皇兄,所以就來這了。”方靜打量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走到孚木南身邊站好。 孚木南看了孚青一眼,帶著方靜到了院中,“皇后娘娘可好些了?” “母后是好的差不多了,但父皇的病又加深了……你能不能幫忙去看看……你別這樣看我,我不是為難你,其實是父皇私下和我說讓你改天去我宮中坐坐……。” 見她有點無措,孚木南笑了笑,“知道了,明日我就去。” 方靜點了點頭,從袖中拿出了一個平安符遞了過去,“我前日去安云寺給父皇和母后祈福,順便給你也帶了一個。” 孚木南愣了愣,手中的平安符摸起來多么熟悉啊,以前有個人,不論再怎么貪玩,都會記得在每年她生日的時候,替她求一個平安符……她輕輕地將平安符掛在了腰間,語氣中不由帶著些自己都覺察不到的溫柔,“最近宮中多事,你能避則避,莫要逞能,若是真有什么事,就找你父皇或是三皇兄。” 見他很愛惜那平安符,方靜心中沁出幾絲甜蜜,聽話地點了點頭,“你……這么相信我三皇兄?”若是沒記錯的話,他們以前似乎沒什么往來。 聽她這么問,孚木南自己也愣了愣,是啊,什么時候?qū)λ绱朔判牧耍吭S是知道是他之后,就自然地認定,既然他能救自己這個陌生人,那么一定不會對他的meimei視而不見吧,但是細想起來似乎還有些她自己也不明了的原由,所以一時也不知如何回答她的問題,只能不明所以地笑了笑。 方灲穿過院門,就看到院中站著的兩人,一人若有所思,一人癡望著身邊之人。他不禁微微皺了皺眉,“怎么不進屋?”深秋的風夾雜著些寒意卷落枝頭的黃葉,跌落在幾人的身側(cè)。 孚木南偏頭,用微微疑惑的目光看著走近的人,一時沒有說話,方靜則連忙側(cè)身行禮,“皇兄!” 方灲朝她點了點頭,見孚木南看著自己不說話,不禁有些不解,“怎么了?”后者皺了皺眉,轉(zhuǎn)身進了屋。他不禁看向方靜,方靜聳聳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其實孚木南只是心中不太透徹,方靜問她的問題,在她見到本人之后不但沒有清晰反而更加迷惑了,那個人渾身都散著不羈與邪魅,但為什么自從知道他是那人之后,就對他毫不設(shè)防甚至莫名的信任呢? 方灲二人不知她心中所想,只道她遇上了什么難事,但她不愿說,他們也沒去問。 過了好一會兒,孚木南才回神道,“皇后遇刺的事怎么樣了?” 方灲雖然有點驚訝她當著方靜和孚青的面問出這個問題,但也未做隱瞞,“那日皇后醒后,說是那名已死的侍女傷了她,刑部調(diào)查之后,發(fā)現(xiàn)那侍女的家人全被滅口,拋尸在城北的亂葬崗。不過今日上朝時,刑部尚書說那侍女的家人中還有活口,知情的人說,那人從亂葬崗爬出來后,去了一個地方,經(jīng)刑部查證……是二皇兄部下的一處私宅。” 孚木南倒是一點都不驚訝,只是好奇太子之后還會有什么狠招,畢竟部下的私宅,并不能定二皇子的罪,“陛下如何說?” 方灲挑了挑眉,她還真是敏銳,畢竟這事最終要查到何處,關(guān)鍵還要看他父皇的意思,“父皇當即令刑部徹查到底。” 孚木南有些驚訝,元皇真不顧皇家的顏面了?太子定是已撒好了網(wǎng),只是不知那二皇子是否能發(fā)現(xiàn),不過不論他是否能發(fā)現(xiàn),他都已經(jīng)是逃不掉了。 “真的是二皇兄做的?”方靜一直知道幾位皇兄都在暗中較勁,只是她不敢相信他們竟然算計到了皇后身上。 孚木南與方灲相視一眼,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真真假假,虛虛實實。這件事要緊的不是誰做的,而是最終會導致什么后果,現(xiàn)在看來二皇子定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