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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個癖好——他若看上哪個女子,便偷來其貼身衣物,夜深之時,意yin出畫面,聊以慰藉欲|望。 “徐福!你可知罪?”此時他正被綁在地牢之中,滿身的鞭痕。 審問他的人是方超手下的一名副將,手中拿著燒紅的烙鐵,一臉陰鷙地問他。 “大人啊!我都招認,還要小的認什么罪啊……啊!”烙鐵貼上腰間的嫩rou,徐福的話尾頓時化為慘叫。 “叫你嘴硬!”副將啐了一口徐福。這小子雖然認了偷盜的罪,可是他想知道的卻是另一件事情。 “大人……給……小的提……提個醒!小的……真……不知道自己還有什么罪啊!”徐福此時心中后悔,貪心不足蛇吞象,自己早知道是這個下場,定不會奢望風月之事。腰間的rou被燙熟了,泛著焦糊的味道,一說話便疼得兩眼發黑。 “提醒是嗎?那在下便讓你看看這個!”一位身著玄色勁裝的男子從門外走進來。影影綽綽看清了那虎目利眉,來人正是方超。 一張褶皺的三寸見方的白紙被遞到徐福面前。 他一眼便認出了,這正是那日自己放入狗洞的紙條,如今落入了方超手中。眼見一切暴露,他掂量起輕重,如若嘴硬不招,肯定又是嚴刑拷打;如若說了,可能會死個痛快吧。 “方將軍……我招。”徐福咬牙將事情始末交代了。 他六年前被大皇子收買,將柳菀預見的事情第一時間傳遞出去。大皇子得了情報可提前做好應對,在朝堂之上首先提出良好的計策,慢慢深得盛寵。 方超坐在桌前,左手食指撫摸著大拇指,思索著徐福話中的真假。 “押下去吧。治一下他的傷,別讓他死了!”聽畢方超起身,吩咐手下,轉身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更完。我以后都會合并成一章發。這樣簡單些。 我發現我寫得好慢啊。早晨起得很早,但是卻只磨出了兩百字。我先哭會兒。 下午還有工作,只能晚上修仙再磨了。 這樣下去的存稿恐怕要空了。 果然我應該再多存一些的。 哎。 ☆、言從(改錯字) 紫寰殿內,王重七哆哆嗦嗦趴跪在地上。 “老奴,懇請陛下懲罰。”他伴君多年,如履薄冰,從未有令皇帝動怒的舉動,此番險些被義子害得晚節不保。 “行了,朕量你也不會知情不報。”皇帝手撐著頭,龍案上放著方超送來的秘折。 徐福的事不算大,只是偷了女人的貼身衣物。 “你識人不清,罰三個月俸銀。”皇上合上折子,乜斜著跪地的王重七。“再換個管事,此次不許再出錯。” 王重七謝恩,躬身后退出殿。 皇帝靠在龍椅之上,鳳眼輕闔。秘折上將柳菀的瑣事匯報得極為清楚,看樣子她多年未接觸外事,并無城府,甚至對身邊的丫鬟生出了情感,真是難成大事。聯想當日的表現,大皇子的事情她是裝不成那般無懈可擊的模樣。 徐福被抓走,困惱幾個丫鬟多年的事被解決,柳菀想著此事虧了方超著手才輕易解決,自己理應表示感謝,況且如此更能坐實她單純的印象。便令玉梅在庫中尋了幾樣禮物送予方超。 “將軍,這幾樣物件還請您收下,近日之事勞煩將軍了。”柳菀手邊僅有皇帝的賞賜,大多是女子用的物什,選了幾個尚能送給男人的端到方超面前。 “小姐不必多禮。”方超只撇了一眼丫鬟手中的大小不一的盒子便拒絕了。 “將軍切不是嫌棄小女的禮物薄賤?”柳菀見方超不屑一顧的樣子,嗤然一笑。 “豈敢!是小姐禮物太貴重了。”方超面無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緒。 “玉梅,將禮物送予將軍住處吧。”柳菀蹙眉,這禮物尚且端來了,哪有收回去的道理? “且慢。此事本是方超份內之事,小姐不必如此。”方超上前一步,擋住丫鬟的去路,并抬起無波的眸子看向柳菀。“只不過盛情難卻,小姐為在下彈奏一曲,代替這贈禮如何?”剛要轉身的柳菀因方超的這句話頓在原地,這人竟要她彈琴? “小姐感覺不妥,便算了。不過這些禮物超定是不會收下的。”依舊是那張泥塑般的臉,怎么也看不出用意。 柳菀實在捉摸不透這人的心思,彈琴答謝并不失禮,不過話從方超這個古板的人口中說出來,卻別扭至極。 “將軍可有想聽的曲子?” “落雁平沙。” 這是一首平常的曲子,柳菀自是會彈的。拋開心中疑慮,坐定,撫上琴弦。 錚—— 琴音起,緩如婉訴。 方超坐在高檻之上,倚著門扉,望向天空。碧穹中行云輾轉,一行大雁列隊南行,與琴曲交相呼應。 太陽在云間穿行,明暗輪換,恍若經年。 斑斑樹影之中站著個頭戴木槿花釵的小女孩兒,粉團團的小臉,彎著眼睛,陽光也似此刻時有時無。那是他第一次見到柳菀,只一眼便扎根于心。茫茫歲月,此情不曾消弭,再次相逢時鶯飛草長,占據整個心扉。 吟猱流暢,恰太古之音。余韻悠長,曠而彌真。琴音漸消,如雁鳴稀落,歸于平靜。 “小姐琴音繞梁,甚為動聽,多謝。”一曲作罷,方超拱手相謝。抬眼間回憶中那圓團的小臉同眼前玉軟花柔的桃面更迭,絢麗依在,不見的是昔日的爛漫與靈動。玉慘花愁,眉宇之間郁結盤亙,如一潭死水。 落雁平沙這首曲子中呈現了鴻雁飛鳴之深秋景色。柳菀的琴技并不低,然而并沒有彈出曲中的瀟逸自由之感,音中之雁皆在悲鳴,全然失去飛縱的霄之縹緲,聽罷令人心中悲慟凄涼。 良久,方超還沉浸在那蕭瑟的琴音之中,他深知柳菀被囚在這一方天地間許久,未曾體會自由,怎奏得出翱翔的意味,而現他卻不能帶她離開。 隔日,新來的劉管事上任。所謂新官如火,聆天苑雖不是官場,卻也需要拿捏下人。 劉管事來之前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卻在小廚房跌了跟頭。 小廚房便是僅提供柳菀一人飲食的小灶。由于活計輕,廚房很小。廚子、打雜婆子、采買、粗使丫鬟只各設了一人。除了采買要去找管事要銀兩外,其余事情皆直接聽命于玉梅。而徐福對內院的事情過問得少,采買要多少錢便給多少,并不多做過問。 新管事卻不同,一來便給了個下馬威,對每一筆開支皆詳細盤查。采買嫌煩,便與管事起了爭執,最后竟大打出手。眾人并未遇過此類事件,只能稟告柳菀。 如若換做之前,柳菀定會交與玉梅處理,然現在她想著自己不能再如往日渾渾噩噩,畏首畏尾,趁此時機賣新管事個好,將來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