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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 老人一陣長笑,咬碎牙中所藏劇毒而亡。而女子卻沒這么好運(yùn),被浮月掰斷雙臂而擒。 “大哥。” “大哥!” 宇沿邢見大哥宇沿生現(xiàn)身,收回原先伸出的手,對著大哥抱拳作禮道。 姜裳心里一喜,不用握那個惡心之人的手了,趕緊動著自己的小短腿,爬了起來。 回頭的時候,見孟青容已走到自己身后,伸出手似要將自己抱起,見自己起來了,臉上的擔(dān)心卻沒少。 姜裳連忙笑了笑,示意自己無事。 一場風(fēng)波,來得快去得也快。 姜裳站在孟青容身旁,見張溪敏和那個后出場的太子相見,低聲聊了幾句,張溪敏便笑出聲來,語氣嬌羞。 看來這次的宴會別有用處。 “這次實(shí)在是對不住各位夫人,等明個,本宮會派人送些壓驚的小玩意,還望大家心神安定。” 張溪敏還是那副笑瞇瞇的樣子,姜裳卻隱隱覺得是只老謀深算的狐貍。 尤其是張溪敏說完后,低頭對著自己說道。 “另還得多虧姜小姐的提醒,改日本宮再邀你相聚。今日興趣已了,本宮就先行離開了。” 皇太子妃這般說道,還有誰能說不愿?都低頭恭送著張溪敏離開。 姜裳裝作自己因為之前的丟臉有些害羞,等太子妃離開,便爬進(jìn)鴉紅的懷里,低著頭不再說話。 孟青容嘆了聲氣,揉了揉姜裳的頭發(fā),也與諸位夫人道別離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捉蟲,消馬賽克 第5章 第五章 回程的路上,自然是免不得被孟青容說了幾句。 姜裳腆著張小孩子的臉,笑著撒了會兒嬌,孟青容也就不再多說,而是捏了捏她的臉頰。 “裳兒,今日為娘總覺得你有些地方不對勁,太過乖巧了。” 姜裳心下一驚,還沒來得及解釋,就聽孟青容小聲道,“不過這樣也挺好的,咱們家畢竟不是普通平民,與人交往,步步驚心,如履薄冰。你若總是愛鬧……唉,我與你說這些,有何用處。你不過是個小孩罷了。” 孟青容說完,就將姜裳抱到懷里,順了順?biāo)念^發(fā),這種溫暖安心的感覺,姜裳不記得有多久沒有感受過了,也不知是不是昨日真的入了惡氣,睡意席卷。 車窗搖晃間,孟青容偏頭看著簾外細(xì)風(fēng)卷雪,耳側(cè)是馬蹄聲踏著雪地的聲音。右手指在姜裳的臉頰上撫過,不知在思慮著什么。 …… 姜裳是被鴉紅抱著身子往前走動時搖醒的。 她打了個哈欠,下巴仍然枕在鴉紅的肩膀上。“鴉紅,我娘呢。” “回大小姐的話,夫人今個剛回府,就被二夫人給攔下來了,聽說是二小姐風(fēng)寒加重了,大夫人只得先去西水院瞧瞧,走時特地囑咐奴婢將小姐送回院子了再離開。” 鴉紅說著話,似乎生怕姜裳凍著了,伸出只右手,將姜裳的披風(fēng)給壓了壓。“小姐,快到了,桃春也早已差人備好了晚膳。” “嗯。” 不知是不是這八歲身子的緣故,姜裳總覺得仍有困意,只是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對了,今日白日里買下的那個奴才呢,我喚桃春將人帶到我屋子里去,人在嗎?” 鴉紅細(xì)細(xì)想了想,“應(yīng)是在的,若是不在,奴婢再去喚他過來見主子。” “嗯唔。”姜裳應(yīng)了應(yīng),透過鴉紅的肩膀朝外看去,此刻天已半黑,伸手出去時,還能感覺到雪落在掌心后緩慢融化。 許是下小雪了,也難怪鴉紅腳上動作極快的往院子里趕去。這是怕她也如姜煙煙一樣得了風(fēng)寒。 姜煙煙……她怎么會有事? 姜裳輕哼了聲,上輩子的姜煙煙像是有人暗地里相助一般,看著柔柔弱弱,卻半分虧也不曾咽。哪像她,空會幾招舞鞭的手段,誰也對付不了,還得勞煩爹爹請個侍衛(wèi)成天跟著。 “到了,小姐。” 姜裳回頭一望,自己那小院子前,正站著平日里侍候自己的兩個小丫鬟。 身后木窗里透露的暖光打在她二人身上,竟讓姜裳陡生隔世之感。 “鴉紅,我自己走吧。”姜裳拍了拍鴉紅的肩膀,示意她將自己放下。 鴉紅應(yīng)了聲,半蹲下身子,將姜裳放到地面上,等她站立好了,方后退一步,替姜裳拉了拉披風(fēng)。 “你二人,也已在府上待了半年了,這天冷地凍的,別讓大小姐生了風(fēng)寒。” “諾。” “小姐,那奴婢先行退下了。” “嗯。”姜裳點(diǎn)了點(diǎn)頭,自己提起裙擺往屋子里走去,那兩個小丫鬟見狀,嚇得也顧不上跟鴉紅作禮,慌忙跟在姜裳身后。 姜裳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屋子里走去。這雪越發(fā)大了,都沒過了石板小徑。 身后的丫鬟總算是有了點(diǎn)眼力,匆匆跑到石階上,推開了門。 屋子里的熱氣撲面而來,姜裳覺得身上一暖,左腳便已跨進(jìn)了門內(nèi)。 屋子里的香爐徐徐升著煙,整個房間彌漫著一股nongnong的香氣,姜裳鼻子一皺,“這哪來的味,太濃了。” “回大小姐的話,這是麝香,早先桃春jiejie特地將調(diào)制后的香粉帶來,說是大夫人怕小姐又做噩夢,特地買來的。” 回話的是姜裳身旁十二三歲的丫鬟司涼。 長相乖巧,回話時低著頭,小聲道。 “嗯,奶娘人呢?”姜裳若是沒記錯,自己這下才八歲,奶娘可得還有好幾年呢,怎么不見人影。 “回小姐的話,黃氏最近家里有事,怕還得有小半月才能回來呢。” 姜裳此刻正站在門口,一面冷風(fēng)呼嘯,一面熱風(fēng)熏人,抬頭看去前面的桃木桌上正擺放著晚膳,就是不見竇懷啟,心里有些著急。“桃春帶來的那個小孩呢?” 司涼有些詫異,那孩子不是前半柱香里已經(jīng)被送到屋子里來了嗎?來時還特地囑托過他,小姐為上,須得聽從,此刻她環(huán)顧一圈。 屋子里一片空蕩,哪里有那小孩的人影。 “小姐,是司涼的錯,司涼早先將人帶來了,哪里知道人逃了。” 司涼話才出口,人已經(jīng)跪了下來。 姜裳只覺頭疼,她要的是那人,既然人逃了,她跪著有什么用。 “行了,你起來吧,你跟著司音一起出去找找,說不定他仍在府上。” “諾。” 司涼慌忙起身,帶著司音就往外面快步走去。 一時間屋子里徒留滿室香味,姜裳仍是皺了皺鼻子,兩風(fēng)交替的吹著,惹得她身子不舒服,索性轉(zhuǎn)身,用力的將格扇門關(guān)上。 這邊門外風(fēng)聲好不容易被木門關(guān)住,姜裳就覺得自己脖頸處一涼。 有什么東西正抵著自己。 “說,你是誰?為何知道我的名。” 說話的人離她不遠(yuǎn),姜裳甚至還能感受到那人的喘氣聲撲在自己的脖頸處。一下一下,卻讓她心涼。 若是沒猜錯,這脖頸處橫著的東西怕是個尖銳物。 她低頭小心瞥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