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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加強版的真武蕩魔直接蕩平了小鬼子的回家念想。再看四眼道長,馬上裝出一副哀痛的樣子,“哎呀,你咋把他們全都打散啦,我辛辛苦苦找了都少年啊才湊齊這50個啊。我可咋向地府交差啊!小伙子啊,不是我說你,你這殺氣太重啦,咱們拜三清的,要有善心啊!”白鳳棠見他假模假樣地批評于塘,當即把臉一翻,反駁道:“你少裝蒜啦,你明明就是自己不想干了,借我們的手除去這些日本鬼子,然后地府問起來你就把責任都推給我們家于塘,你太壞啦!”于塘聽完之后恍然大悟,哎呀,防不勝防啊!這人家給挖個坑自己就跳了!哎...唉?沒事啊,雖然說是跳人家的坑里了,但是自己也不怕地府來興師問罪,自己有理,誰來問罪都不怕!只不過,這被人下圈套的滋味可不好受。于塘臉色陰沉,看著四眼道長,手里的八卦鏡晃了晃,恐嚇他說:“鬼老道,你就不怕我把你一起收拾咯?”四眼道長突然從石頭上跳起來,后退兩步,看著于塘笑道:“孩子,我給你挖坑不假,但是我看的出來,你絕不是貪生怕死的人,你就是臉上掛不住。算我玩笑開大了,但是你也別生氣,我不是壞人也不是你的敵人。今天你算是幫了我一個忙,我還你一個人情就是了,往東南去,就可以找到你想見的那只老狐貍。”“啊?你咋知道我要找的是誰?你又是誰?”于塘驚訝不已。“我是誰,你拿著我的證件還需要問我是誰嗎?臨走之前溫馨提示一下,那姑娘手上的佛珠只能救她一次救不了第二次,往后的路你們可要小心啊!”說完,四眼道長飄飄悠悠地蕩向遠處,于塘還在驚詫之間,來不及追趕。事實上他也知道沒必要去追趕,這四眼道長的法力比自己高多了,他想跑,誰能攆得上。只不過,他怎么知道我要去找胡三太爺呢?難道是馮先生那邊xiele密?就算是xiele密,這四眼道長除了挖個自己不太在乎的坑之外,也沒害自己啊。他反而還告訴了自己胡三太爺的方向。這...到底怎么回事呢?于塘把自己的疑惑和白鳳棠說了一遍,白鳳棠也想不明白這其中的關聯。于塘再次掏出那張皺皺巴巴的信紙,無論是他自己還是白鳳棠,都看不到上面的字,也就難以知道這四眼道長叫什么了。好在兩個人都有一個相似之處,想不明白的事就先不想了。四眼道長說了他不是敵人,又告訴了胡三太爺的方向,就先找到胡三太爺再說。兩個人經這么一折騰,也就沒了睡意,收拾行囊,朝著東南方向出發。在路上,于塘跟白鳳棠講了自己陰陽眼的來歷,白鳳棠倒是沒有多驚奇,只是擔心這樣得來的陰陽眼會不會有啥副作用。于塘經她這么一提醒也覺得有些害怕,但現在顯然還有更需要花心思的地方,倆人也就沒在就陰陽眼這個問題談下去。朝著東南方向走了三天三夜,于塘都開始懷疑是不是四眼道長那個老東西騙自己了,感覺自己都要走出長白山的范圍了,胡三太爺倒是沒找到,黃鼠狼跟野雞是一窩一窩的見。白鳳棠也是疲憊不堪,但她也沒有抱怨啥,一路之上還纏著于塘給他找野果子吃。于塘小時候最愛吃的是悠悠,這小東西黑的發亮,是一種漿果,小小的圓圓的,耐心地摘下一把然后放在嘴里,說不上多美味,就是吃個新鮮感。白鳳棠也經由于塘的介紹愛上了這種漿果,不但好吃名字還有趣,她刨根問題地問于塘為啥管這小東西叫喲喲。于塘回答說我爺爺就告訴我叫悠悠,我哪知道為啥?哦對了,這東西學名叫龍葵。除了龍葵,白鳳棠還頭一次認識了常見但卻叫不上名字的野草,像河邊嫩綠的水蔥、亭亭玉立的澤瀉;槐樹下綻開的兔兒傘、叢生的淡紫馬蘭;羞赧的一年蓬、嬌滴滴的紫玉簪,大大咧咧的麻花頭......白鳳棠是賞一路風光,于塘卻是懷一路憂心。每當白鳳棠的笑臉把于塘從緊縮的愁眉中解救出來之后,兩個人都會快意地縱情享受草木金風、晨露斜陽。可一旦安靜下來,于塘便又會不覺的陷入愁思。白鳳棠發現這一點之后,變得異常活躍,好像不會覺得累一般,拉著于塘的手蹦蹦跳跳,蝴蝶飛在叢中,她要叫來于塘一起抓;鷹鳥鳴在樹梢,她要叫來于塘一起聽;魚兒游在溪間,她要叫來于塘一起看;就是路邊的一朵蒲公英,她也要摘下等到于塘走過來,一起鼓起嘴巴,“呼,呼”兩聲,吹開了于塘的愁容。于塘開始明了白鳳棠的苦心,一改常態,苦瓜臉變成了荷花臉。白鳳棠笑便陪著她笑,白鳳棠鬧便陪著她鬧,兩個人在河邊摸魚、抓蛤【蟆】,在樹林里追野雞,在草坡上抓螞蚱......話說兩個人就這樣往東南走著,也不知走了有多遠,只道是走出了山林,面前一片平坦的原野。此時正值下午三四點之間,倦意來襲,再也走不動了,便雙雙躺在一處緩坡,眼皮重重一合,沉沉地睡了過去。天空蔚藍,陽光依舊暖洋洋的,兩個人睡得很香,空氣中花草芬芳,原野的氣味彌漫,蟲鳴鳥叫,但也喚不起長途跋涉、疲倦不堪的二人。大約過了一個小時的時間,四周不知啥時候變得寂靜無聲,陽光還是那么暖,但卻聽不到蟲鳴聲也不見了鳥叫聲,好像大自然的聲音被誰按了開關,關掉了。遠處,草叢被從中間撥開,有一個不高的身影緩緩向熟睡的二人走近......☆、往逍遙處去于塘在睡夢中感覺一只冰涼的小手掐在自己的臉上。伴隨著這股涼意,一陣呼喚聲傳入耳朵,“哥哥醒醒,哥哥醒醒。”這八個字貫穿腦海,把于塘從睡夢里拎了出來。于塘猛地睜開眼,刺眼的陽光讓他一陣眩暈,好懸沒亮瞎了。他用手遮住陽光,緩了緩,才恢復了視力。坐起身,身旁的白鳳棠還在睡著,并沒有因為于塘的動作而驚醒。于塘有點睡糊涂了,低頭揉了揉太陽xue,才想起來自己和白鳳棠正按照四眼道長的指使往東南走去找胡三太爺。于塘正想再躺下繼續瞇一會,突然反應過來自己好像是被人叫醒的,沒等他四下張望呢,就看見自己面前站著一個小孩兒。一個小女孩。于塘嚇了一跳,兩手拄著草地,屁股往后挪了半天。再看近在咫尺的小女孩,穿一雙金黃色的小鞋,順著鞋往上看,亮紫色的褲腿,金色的裙擺,金色的小衣,亮紫色的內襯裹著粉白的脖頸,滴溜溜圓兒的小臉,紅嘟嘟的小嘴,瞇瞇眼。小女孩扎著兩個沖天揪,頭發烏黑,此時正伸著一雙小手,也不知道要抓什么。于塘覺得心里發毛,看著越來越近的小手,不由得扭過臉過去,卻還是被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