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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思繼,四季拳創(chuàng)始人,五代十國第一名槍,人送外號‘白馬銀槍’。以前我就有個心愿,要是能看一看活著的歷史人物就好了。今天一見你,我覺得這個心愿算是了了?!闭f到這兒,于塘突然壓低了聲音,高思繼也不自覺地往前湊了湊,兩人頭碰在一處,附耳說:“雖然你沒有‘白馬’,但肯定有‘yin槍’?!?/br>“啊哈,哈哈,于老弟,相見恨晚??!等你忙完了姑父的事,我請你喝酒!”高思繼對于塘說著話,眼睛卻瞟向了一旁的馮更謠。于塘跟著笑了笑,便轉過身面向張老板,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只見他從斜挎包里掏出風水羅盤,低頭看了看,嘖嘖了兩聲,說:“張老板,羅盤不平??!”張知遠剛點燃煙,聽了這話,挑著眉,問:“小兄弟,這話是什么意思,我聽不明白。”白常止在旁聽著,急忙來到于塘身旁,低頭看看羅盤,又不解地看了看于塘,說:“師弟,平了啊,有啥問題?”于塘又說了一句:“羅盤不平!”在場的眾人都疑惑萬分,不明白于塘到底什么意思,張菁衡率先忍不住,說:“什么羅盤平不平啊,就是想要錢唄,爸你把錢砸他羅盤上,我就不信砸不平!”高思繼瞪了張菁衡一眼,說:“閉嘴吧啊,少給你爸添亂?!?/br>白常止聽了這話面色發(fā)紅,但看自己師弟的樣子,不像是為了要錢。想要找馮更謠問問,卻見馮更謠眼觀鼻,鼻觀心,已然入定。張菁衡哼了一聲,牽著楊晴的手走了。高思繼擺擺手,管家也跟著下去了,在場的就只剩下張知遠、高思繼、白常止、馮更謠和于塘。再說張知遠盯著于塘看了半天,煙也燃了一半,最后才說:“小兄弟有話只管明說,我洗耳恭聽?!?/br>于塘見張知遠裝糊涂,看看周圍也沒有外人,除了這個高思繼,便問:“我能直說嗎?”張知遠知道于塘的意圖,便說:“但說無妨。”于塘聲音不高,說了一句話,“張老板,你既然自己就是高人,何必還要請我們仨兒來呢?”張知遠假裝疑惑,手一攤,說:“我哪是什么高人啊,倒是小兄弟你和馮先生,才是高人!”于塘看了馮更謠一眼,說:“馮先生,話談到這份上了,沒必要再扯了,咱走不?”馮更謠這時嘆了口氣,雙手合十,對著張知遠說:“張老板,我們來只是看風水、定二宅,可沒事先通知要斗法???如果一定要斗一斗的話,要么加錢,要么我們走,反正您是高人,這風水看不看都沒關系?!?/br>高思繼在旁聽著,臉色微變,但看不出是詫異還是欣喜。而白常止在一旁聽得云里霧里,就好像喝了迷魂湯一樣,看看張知遠,看看師弟于塘,又看看馮更謠,最后忍不住,問:“哎呀,我們你們在這擺啥八卦陣呢,我咋聽不懂你們說啥呢?”于塘看著自己的師哥,無奈的說:“師哥,你道行淺,還沒看出來吧,咱們眼前這張老板,是個冒牌貨!”白常止一聽,冷汗都下來了,指著張知遠大叫:“他...他是假的?那真的呢?”再看張知遠,眼見身份被識破,猛然跳起,落在椅子上,兩腿一盤,就好像東北農村坐在炕頭嘮閑嗑的老太太,聲都變了,尖利刺耳。“好呀,好高的道行!怪不得老三折在你手上,能不能說一說,本仙是如何漏的破綻?”馮更謠:“,仙家氣勢太旺,晚輩想不發(fā)現(xiàn)都難?!?/br>于塘倒沒有馮更謠那么客氣,直接罵道:“老黃皮子太sao,一進門我就聞到了。那句話怎么說的來著?畜生跳高,越老越sao!”“哈哈,于家的小子,果然狗嘴吐不出象牙!你把我家老三抽筋拔骨,毀了他道行,這血海的深仇,咱們是結下了,你別想好!生生世世,黃門與你死磕到底!”說完,轉過頭面向高思繼:“姓高的,跟你姑父說,私仇我們自己解決,叫他不要管了,他也管不了!”說完,“張知遠”回身一跳,化一陣濃煙跑了,留下四人,各懷心思。白常止還沒反應過來,指著“張知遠”消失的地方,“這...這誰呀?哪來的老妖精?”高思繼剛要說話,于塘先開口了,“師哥,如果我猜的沒錯,這應該就是咱東北五大仙家之一的黃三太爺??!你還不知道呢吧,在老家的時候,我把他三兒子黃天青抽筋拔骨,那叫一個爽??!不過,現(xiàn)在看來,這老黃皮子和你的張老板關系不一般啊?我怎么覺得今天的事,是張老板有意為之的呢?”于塘最后一句,是看著高思繼說的。高思繼尷尬地笑了一聲,解釋說:“具體情況我也不太了解,這樣吧,姑父此時就在屋里,咱們去找他,他會給三位一個滿意的答復?!?/br>于塘三人便跟著高思繼進了宅子,一進門,就見張菁衡和楊晴正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聊天。張菁衡看這四人進屋,卻不見張知遠,便問:“哥,我爸呢?”高思繼沒搭理他,而是對著于塘三人說:“三位,先坐一下,我去上樓和姑父說一聲?!?/br>張菁衡一愣,“啥,上樓找我爸,我爸不是跟你們在一起嗎,啥時候上樓了?”高思繼還是沒理他,徑直上了樓,于塘三個更沒人會理他,只是坐在沙發(fā)的一邊。不到兩分鐘,高思繼就下來了,笑著說:“姑父請白先生、馮先生上樓,倒是沒提于小兄弟的名字,不如于老弟先等一下?”于塘心說倒霉,讓我自己在這等著,眼睜睜看著張菁衡和楊晴,這多尷尬?“不必了,你先回家吧,今天就當放假了?!瘪T更謠突然對于塘說。于塘一聽這話,開心壞了,卻又不忘問一句:“那明天咧?也放嗎?”馮更謠:“怎么,你明天有事?”于塘心說我當然有事啊,我得陪師哥的閨女劃船去呀。白常止好像知道了點啥,突然上前勸說:“年輕人嘛,誰還沒有點私事。馮先生,要不看在我的面上,給我這個師弟放兩天假?”馮更謠雖有不解,但是心里一合計,于塘的工資是你給發(fā),你都說這話了,我當然沒有理由拒絕。想到這,馮更謠不但點頭答應,還掏出五十塊錢,“打車回去吧?!?/br>于塘心里這個樂啊,誰說夏慕韋的男鬼淚不詳?這簡直就是吉祥物啊,自己的運氣啥時候這么好了?不就是在收了他的眼淚之后嘛!于塘剛要伸手去接錢,突然高思繼說話了,“哎,等一等,讓于老弟自己回去多麻煩啊,我親自開車送他回去。白先生、馮先生,二位樓上請,姑父正等著呢?!闭f完,又回頭對張菁衡說:“老弟,帶二位先生上樓!”于塘白眼一翻,到手的錢又沒了。娘的,這個高思繼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