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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鄭通感受最深。再說這一天,已到了星期六,白鳳棠醒的很早,下樓買了早點。于塘醒來的時候,白鳳棠已經回來了,兩個人吃著早點,于塘問:“難得白大小姐親自給我買早點,真是令人感動啊。”白鳳棠:“少感動,我是自己餓了,順便給你帶點而已,別想得太多。”“好好好,是我自作多情了。”于塘一邊說著一邊往嘴里填包子,忽然手機鈴聲響起,接起來一聽,對方傳來的聲音是馮先生,“起床了嗎,車已經到你家樓下,趕快下來。”“啊?這么快就到了,我這就下去。”于塘使勁咽了咽嘴里的包子,起身就要走,白鳳棠一把拉住,“咋這么急呀,喝杯豆漿再走啊?”于塘一回手,接過碗,一飲而盡,而后放下碗就出了門。白鳳棠看于塘的背影,白了一眼,自語說著:“風風火火的都不知道仔細嘗嘗,白加那么多糖了。”再說于塘,急急忙忙跑下樓,出了小區的大門一看,路邊停著一輛豪車。說實在的,于塘并不知這算不算是豪車,只是看見車頭上一個標志特別顯眼,一只奔跑的豹子。于塘在車邊張望著,車窗緩緩降下,里面一張精致的臉探了出來,對著于塘說:“上車。”“喲,馮先生,來這么早,還親自來接我,啥時候買的車,真氣魄啊!”,于塘上了車,坐在馮更謠的身旁問。“我哪買得起捷豹,是人家張老板派來接咱們倆的。”馮更謠說這話的時候,車已經開了。一路之上,馮更謠和于塘交待了今天任務,那就是給張老板看風水,定陰陽二宅。于塘了解到,這個張老板名叫張知遠,就是自己第一次和馮先生見面的那天,由自己的師哥白常止介紹的。于塘印象深刻的就是張老板家的大別墅,豪華得跟小城堡似的。還有的就是那天解剖的僵尸,結果造成尸變,自己也就是因為那場戰斗之后遭到的黃天青的報復,進而使自己的左眼得到了窺陰的能力。于塘的腦子里想了很多事,馮更謠卻一直閉目養神,手捻佛珠,穩穩地坐在車里,有如老僧入定一般。大約在上午八點三十分的時候,大捷豹開進了張老板的別墅院,還是那晚的地點,只不過這是早上,于塘看得更清楚了,真是個好地方!下了車,于塘接過馮更謠遞過來的斜挎包,里面都是自己吃飯的家伙,緊接著跟著馮先生身后,眼睛卻是四處張望,就像村里面的孩子剛進城一樣,看啥都覺得漂亮、新奇。這時,梳著油頭穿著西裝的管家來了,微微躬身施禮,說:“馮先生、于先生,請跟我來,我家主人在等著您二位呢。”“勞煩您帶路。”馮更謠文質彬彬的回禮,于塘倒是在后面挑著眉,斜著眼,散漫又玩世不恭。管家點頭微笑,轉身前頭帶路,馮更謠回身對于塘說了聲“跟上”,二人邁步就走,繞過高宅豪庭,眼前來到一處水池,水池旁擺著桌椅,有五個人在面前。五個人都是背對著于塘的,兩個中年人分賓主而坐,不時地在交談著什么。另外三個都是年輕人,站在水池邊,有說有笑。于塘和馮更謠一到,坐著的兩個人都回過頭來,其中一個大聲叫著:“哎呀,師弟你可算來了!”于塘一看,正是自己的師哥,白鳳棠的老爹,白常止。白常止身旁的就是這別墅的主人,張知遠張老板。于塘還在想該怎么跟張老板打招呼的時候,馮更謠已經上前一步,雙手合十:“阿彌陀佛,張老板,幾天不見,您的氣色似乎不太好啊?”“是啊,所以才叫馮先生來看看,是不是我這家里哪兒出了問題。”張知遠話雖這樣說,但是在臉上卻看不出一絲愁容。馮更謠一轉身,拉住于塘,說:“張老板,術業有專攻,論起風水堪輿,佛家可抵不過道家來的正宗。有白先生的師弟在此,我就不班門弄斧了。”說完,馮更謠把于塘向前一推,自己往后退了兩步。于塘一愣,心說媽呀,這是把活兒都推我身上啦,這老板當的夠可以啊!心里這么想,嘴上卻不能這么說,況且張知遠還一直看著自己呢。于塘忙說:“這個...張...張老板,你...你們倆干啥來了?”于塘剛想和張知遠說說客套話,沒想到之前站在水池旁的三個年輕人也轉過了身看向這邊。頭一個年輕人是個男的,高高的個子長長的腿,細腰扎背,手潤足白。再往臉上看,于塘就是一皺眉,只見一雙桃花眼、兩片梨花唇,刀筆眉、玉竹鼻,斜耳俏牙,面相輕浮,嘴角透著絲絲yin邪。這個人于塘不認識,但可以斷定,yin棍一枚!第二個年輕人,也是個男的,相對于第一個,這個人看起來老實一些,但眉目間盡是傲氣。他長得也不賴,英俊的小伙,倜儻風流,唇紅齒白,眉目分明!但在于塘的眼里,看著就不爽,因為這個人于塘認識,之前見過,張菁衡!再說第三個年輕人,是個女的,于塘更認識了,熟的不能再熟。只見她瓜子臉,長發高挽,柳眉細目,輕抿薄唇,四目相視,天悠悠,地悠悠,情也悠悠,恨也悠悠!此時此刻,她沒有笑容,但于塘知道,她若笑起來,貝齒銀鈴,婉轉鶯啼,如青蓮出水,似牡丹獨秀,真稱得上是冰消雪融萬古春,雨落風搖百年青!除了楊晴,還能是誰?顯然,張菁衡也沒想到會看見于塘,而是反問:“問我來這干啥,我還要問你呢,來我家干啥!”于塘先是一愣,隨后恍然大悟,看看張菁衡又看看張知遠,難道?臥槽,咋這么巧!張知遠驚訝極了,問:“怎么,于小兄弟,你和我這兒子認識?”于塘冷冷一笑,嘴里擠出四個字:“認識,不熟”。張知遠為人老道,自然看出里面的端倪,張嘴就教訓兒子:“菁衡,即便你們早就相識,但于小兄弟是我請來的客人,你太放肆了!還不過來賠罪?”張菁衡當然不會過來賠罪,于塘也不愿意接受,兩個人各自冷哼一聲,氣氛尷尬極了。就在這時,張菁衡身旁那個面相輕浮的年輕人大步流星走過來,一臉蕩笑,伸出手來握于塘,嘴里說著:“于老弟,久聞大名,總聽白先生提起你,今天一見面,果然與眾不同啊!哦對了,忘了介紹,我叫高思繼,是張菁衡的大表哥。我這老弟呀太傲,之前有得罪了你的地方,我做哥哥的替他賠禮道歉。于老弟,給個面子吧?”于塘被高思繼握著手,心里舒服多了,想到自己是給人干活來的,哪敢再給臉不要臉,急忙就坡下驢。就見他臉上一笑,說:“沒關系,沒啥大事,你叫高思繼對吧?”高思繼“嗯”了一聲,問:“怎么,于老弟對我這個名字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