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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讓你隨時隨地的看見它。但是它們不愿意,你就是累死也看不見。另外呢,除了鬼就是妖精了,任何動物、植物和工具,會吸收天地的日月精華,因而幻化為人形或得到人智,稱之為精。也就是像你這種妖精啦,有本體也有元神。本體呢自然誰都看得見,但是因為你們的妖氣過于強大,比一般的鬼怪強多了,就比如之前的藍衣厲鬼,根本入不了你的狐眼吧?”胡雞雞點了點頭,說:“俺一爪子就能拍的她魂飛魄散。”于塘:“因為你們自身的磁場也很大,所以妖氣根本藏不住,誰都能看得見。這也是你們能凌駕于鬼怪之上,甚至會被人當成是信仰,從妖怪變成仙家,被人請回家里供奉,享受香火的原因了。不過啊,凡是有利有弊,你們對妖力雖然強大,但因為有本體rou身,也就多了一個罩門。比如我毀了黃天青的rou身,讓它元神受損,道行減弱。再比如你當初偷酒喝多了,讓老鷹給叨了。即便是強大如你的狐妖,也會懼怕生物鏈上的天敵啊,這是自然的法則,誰也改變不了。”胡雞雞眨了眨眼睛,說:“干啥又扯到俺,說來說去,還不就是你現在能看見普通人看不見的孤魂野鬼咯?”于塘:“恐怕我現在是所有的鬼都能看見,從游魂到邪靈。只不過,不知道這因為浸了尸毒的左眼,會不會有啥副作用?”胡雞雞看于塘憂心忡忡的,忙安慰說:“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既然都得了這低配的陰陽眼,就要好好利用著,管它有啥副作用呢,也可能啥事都沒有呢。黃老三那小子也一定想不到,居然陰差陽錯,給你弄出個陰陽眼。”于塘點點頭,“你說的對,管它好壞呢,先用著再說。不過這事只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可別讓第三個人知道,誰都不行,聽到沒?”“白鳳棠也不行嗎?”,胡雞雞問。“她也不行,況且她也沒必要知道,總之就是不要和別人提起。”于塘嚴肅地說。胡雞雞點頭應允,于塘又說:“陰陽眼的叫法太俗氣,幫我想個不落窠臼、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名字吧?”胡雞雞歪著頭,開動小腦筋,想了一小會,說:“叫貓眼吧,貓咪可愛!”“拉幾把倒吧,我又不是防盜門,拿我當門板啊!”“那叫狗眼吧,狗也可愛!”“你簡直是在放屁!”“那叫屁-眼吧!”“臨、兵、斗、者、皆、陣......”。“別別別,叫馬眼吧,駿馬奔馳,特別帥!”“喂喂喂,越說越色-情了。算了,指著你這顆狐貍腦袋也想不出啥好名字,我決定了,就叫抬頭看穿三千世界、俯首望斷奈何鬼橋之神奇左眼!”胡雞雞捂著額頭,【呻】吟了一聲,“哦天吶,別和別人說俺認識你,丟狐!”☆、開門見‘山’于塘最終也沒有給自己的左眼起一個高端大氣上檔次還不落窠臼的名字,索性不再去想,留著以后再說。一人一狐就這樣起身繼續上樓,掏出鑰匙,輕輕打開房門,不過白鳳棠還是驚醒了,從臥室里焦急地沖出。“你回來了。”白鳳棠說。于塘點一下頭,“嗯。”胡雞雞跳下于塘的胳膊,一溜煙兒地爬上了白鳳棠的懷中。白鳳棠抱住小狐貍,順順腦瓜頂的毛發,又說:“我爸打了電話,說你受傷了,怎么才回來,沒事吧,我很擔心你!”小狐貍豎起了耳朵,扭過頭看了看于塘,隨后又把頭埋進了白鳳棠的懷里。于塘連連擺手,說:“沒事,我沒受傷,一切還算順利,沒有出啥大亂子。我去你爸的朋友那里坐了一會,談點事情,所以回來的晚了。你咋還沒睡?”白鳳棠:“等你們回來。”于塘聽了這話心中突然升起一絲慚愧,自己在馮先生那里耽擱了太多時間,回來的路上被黃天青困在甬道,剛才又和胡雞雞在樓道里坐了半天,害得白鳳棠等了自己這么久,恐怕是一夜里都沒合眼。想到這,于塘忙說:“沒事了,咱們快休息吧,明天還要上課。”話一出口,又覺得不妥,忙解釋說:“你快休息吧,我也回屋休息。”說著就往自己的臥室走去,剛推開臥室的門,白鳳棠在身后說:“今天謝謝你啊,我爸交代的。”于塘一愣,說:“甭客氣,我們是師兄弟,應該的。”“我也謝謝你。”于塘臉色一紅,剛要開口說些什么,白鳳棠抱著胡雞雞回了臥室,關上了門。于塘動了動眉頭,兩排牙一碰,終究沒說話,回了臥室,倒頭便睡。第二天一早,于塘就被鄭通吵醒,連同白鳳棠,三個人一同去上學。高中的生活,每一天都如同前一天的復制粘貼,重復、循環,毫無生氣可言,更沒有什么值得一提的,但是于塘的生活卻發生了變化。以前,于塘是和鄭通廝混的,現在,于塘是和白鳳棠廝混的。廝混這個詞也許不準確,但是形象。一開始兩個人湊在一塊,白鳳棠是以‘幫助親爹的親師弟提高學習成績’這個理由,整日和于塘攪在一塊。后來,于塘是以‘幫助親師哥的親女兒盡快擺脫學習的禁錮’這個理由,整日和白鳳棠攪在一塊。總之,兩個人日漸親近,并且從來沒意識到自己居然和對方有多么的親近,可是鄭通卻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于、白兩個人在極短的時間內以極快的速度‘搞在了一起’,并且自己顯然‘out’了。可能是因為白鳳棠,于塘開始覺得高中生活有了生趣,而且時間也開始變快了,不知不覺中就到了周末。星期六這一天早上,于塘早早起床洗漱完畢,一切穿戴好,敲開了白鳳棠的房門,“雞雞同志出來一下唄。”房門打開,白鳳棠睡眼惺忪,腳邊繞著小狐貍。白鳳棠:“這么早,你是打算出門嗎?”于塘:“對啊,我今天要去上班,和你說過的,在你爸朋友那里,就是那個馮先生,給他打工。”“哦,是要它跟去嗎?”白鳳棠彎腰抱起小狐貍。于塘點點頭,“第一天上班,也不知道會遇到啥,想帶著它,有個照應。”白鳳棠答應了一聲,就把小狐貍往于塘的懷里塞,哪知道小狐貍腳蹬手刨,兩只前爪拽住白鳳棠的睡衣衣領緊緊不放,兩只后爪繃直了蹬著于塘。狐貍眼睛瞪得溜圓,大尾巴掃在于塘的臉上,叫聲凄慘,知道的是狐貍撒潑,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誰家殺豬呢。于塘一把薅住小狐貍的大尾巴,訓斥說:“小兔崽子,不對,小狐貍崽子,當初可是你說的要貼身保護我,我才把你帶在身邊的。現在不干了是不?不干了就回你的深山古洞狐貍窩,少擱我這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