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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塘就卡住了。只見那老頭身旁的孩子此時放下手中的石子,站起身看著自己,小孩光著腳,漂漂蕩蕩。再看那老頭,也是雙腳不沾地,飄在自己眼前。☆、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呀呀呸,原來是個老鬼帶個小鬼!”于塘喊了一聲,接著后退一步,手就往兜里去摸,結果摸了個空。三清符都用完了。于塘也不驚慌,左手放在腰間猶帶金刀,右手結成劍印,金刀在手,藏甲為劍。準備妥當,于塘才問:“你們兩個要干啥?好狗不擋道,好鬼不作妖,快快退去,否則我不客氣啦!”那老鬼看于塘的動作,渾身抖如篩糠,嚇作一團,回身保住那小鬼,爺孫倆連連求饒。于塘一愣,本以為要有一場硬仗,沒想到面前這兩個家伙這么不頂用,反被自己嚇住了。想到這,于塘放松警惕,問:“你們兩個夜游神,干啥大晚上出來嚇唬人?人有人法,鬼有鬼道,生前不積德,死后還作孽,看來你們是不想好了?”老鬼忙搖頭,“不是不是,我們從不嚇唬人,別人也看不到我們啊,所以我倆就躺在這歇一歇,沒想到...沒想到你能看到我們?”話語中滿帶委屈。于塘一聽,仔細看了看這兩個鬼,的的確確,孤魂野鬼兩只,落魄極了。于塘對他們擺了擺手,讓他們快點離開,兩只鬼忙不迭地飄走,消失在路燈的陰暗處。于塘又向前走了兩步,可還是沒能走出甬道,不禁心里嘀咕:怪啦哈,明明搗蛋的鬼已經離開了,我咋還走不出去呢?難不成這附近還有鬼怪作祟?一想到這,于塘又警惕了起來,四下打量著,突然發現身后一團黃霧緩緩飄來,于塘大聲罵道:“嗨!哪里來的妖物,還不快快現行,別等我動手!”話音一落,那團黃霧逐漸清晰,是一個飄在空中的黃皮子,正是黃門的三太子——黃天青!于塘一皺眉,剛要說話,黃天青卻先開口了:“想不到你小子命還挺硬,中了尸毒居然沒死,厲害了我的小道爺。”于塘沒等搭茬,腰間的一陣青煙騰起,胡雞雞現形了,渾身的毛發炸起,對著黃天青呲牙咧嘴,作勢就要撲上去。于塘急忙一把薅住它的大尾巴,把小狐貍抱在懷里,順順毛,問:“黃天青,之前讓你鉆了空子,算我倒霉。不過你也報了仇,咱們倆家的恩怨能否就此了結?”“了結?哈哈,想得美啊!你小子不死,咱們的仇就不算完!”黃天青聲尖色厲。于塘懷抱著胡雞雞,不緊不慢的說:“黃天青,既然你說這事不算完,那可cao蛋了,我這人可記仇了,本來這事要到此結束,咱們就平了,如果你還不依不饒,你可就是得罪我了。”黃天青也是氣的直哆嗦,叫罵著:“于家小子,你說的可倒輕快,抽我筋拔我骨,害了我的性命,就想這么了了?門都沒有!咱們就要跟你死磕到底!”說完,黃天青怪叫一聲就向于塘撲來,胡雞雞也從于塘的懷中跳出,兩道身影撕咬在一起。于塘也不閑著,左手放在腰間猶帶金刀,右手結成劍印,金刀在手,藏甲為劍,喊了一聲:“交給我!”再看胡雞雞,一張嘴咬住黃天青的后頸,緊接著一甩頭,把黃天青扔向了空中,正在于塘面前。說時遲那時快,于塘猛然抽出右手“臨、兵、斗、者、皆、陣、列、前、行!”一道金光激射,黃天青瞬間消失不見,于塘身邊也變得清晰了起來,天也沒那么黑了。于塘知道,黃天青這是跑了。雖然他的rou體不在了,但是道行還在,而且在于池家受著供,理論上來講,自己是沒辦法徹徹底底消滅它的。仇越結越深,這個黃皮子膏藥是甩不掉了。于塘不禁心煩,可現在有更讓自己困惑的事需要及時弄清楚。一招手,于塘帶著胡雞雞出了甬道,黃天青一跑,沒人作妖,這個甬道這就回歸原樣,困不住人了。再說一人一狐進了樓道,到了二樓,于塘并沒有繼續上樓,而是坐在樓道的臺階上,搓著手,眉頭擰的很緊。胡雞雞化為一陣青煙,卡盧比出現在于塘的面前,聲音魅惑,問:塘哥兒,有什么事讓你愁緒萬千,不若說出來,讓我替你解解憂愁?說著手搭在于塘肩上,兩片薄唇微微一張,吐出一縷青煙在于塘臉上,不知不覺中整個身子都鉆進了于塘懷里。于塘一愣,看著眼前精致的面容,定了定神,隨后一把將他推開,斜著眼說:“sao狐貍,你能不能好好說話,聽的我渾身起雞皮疙瘩。”胡雞雞給他翻了個大白眼,“咋的啦老弟,有事跟哥說,不就是黃老三嘛,別怕,哥幫你擺事!”于塘搖了搖頭,答:“不是它的事,是我這只眼睛”。于塘指了指自己的左眼,“我好像能看到鬼了。”胡雞雞盯著他問:“俺不明白你說的啥意思,你不是一直能看到俺嘛?”于塘伸手點了點胡雞雞的腦袋,“你呀,白活了那么多年,一點常識都不懂,除了會勾引女人還會啥?”“俺還會勾引男人啊!”卡盧比吐出小舌,手在于塘胸前畫著圈圈。于塘沒理他,而是開始解釋:“除了超脫三界外、跳出五行中的僵尸可以不老不死不滅,這世上臟東西還分為妖精鬼怪。咱們來說‘怪’。怪,首先是物,不過,它們是跟人不同的、讓人害怕的物。對于人來說不熟悉、不了解的物、平常生活中幾乎沒見過的物;或者見過同類的物,但跟同類的物有很大差別,讓人產生“怎么會長成這樣”的疑惑。但歸根結底,怪通常并不和靈異相關聯,至多是恐怖或是傷人。”胡雞雞瞇縫著眼睛,說:“像本狐長得這么好,一定不是怪。”于塘繼續說:“鬼又分為游魂、鬼魅、厲鬼、惡靈、魔靈、邪靈,普通的游魂和鬼魅也就是孤魂野鬼,人是看不到的。包括我這種修道的人,也只有在借助法器或法術的情況下才能看到。另一種情況下是在特殊的時間和地點,陰陽兩界的分界線開始變得模糊,一些陽氣弱的人,也可能會看見鬼,這就是我們常說的某某某個倒霉孩子撞鬼了。其后果也不大,最多就是生場病,倒霉一陣。”于塘緩了口氣,面色凝重,“而對于另外一類鬼,怨氣極大,這就是厲鬼和惡靈,他們不會也不愿意隱藏自己,所以也會被常人看見。不過若是普通人見到這種鬼,就是一種災難了。輕者家門不幸,多災多難,重者兇多吉少,命喪黃泉啊。即便是懂得法術的人,無論是修道的還是念佛的,倘若修為不夠,也是要倒霉的。”于塘頓了頓,看著胡雞雞聽得認真,便接著說:“最后一類就是十分厲害的魔靈和邪靈,他們可以隨意隱藏自己的氣息或者顯露,只要它們想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