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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頭看向猥瑣的光頭五人組,露出一口白牙:“行了,再灌就吐了。”然后頓了頓,猶豫了一下說,“辛苦你們了,票在我包里。”光頭翻翻班長帶來的包,摸出五張音樂會的票,偷偷咧嘴笑了笑,向班長泡了個飛吻,將票依次分發(fā)給剩下的四個人。班長一陣惡寒,露出個鄙視的表情后快速將楚涵拖向洗手間。在人聲鼎沸的舞廳里,除了光頭五人組,并沒有人發(fā)現(xiàn)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拖著個醉鬼從舞廳的洗手間走廊里溜出了南門。——————————————————————————————————————————————————天近傍晚,有幾盞暗淡的燈懸在燈架上,cao場邊曠地上停著一輛銀色911,班長半拖半拽地將楚涵扯了過去。車門被打開,伸出一雙手接過呼呼大睡的楚涵,將一個裝著類似于膠片的密封塑料袋扔給站在車外媲美電線桿的人。班長手忙腳亂地接住,向車里人燦爛一笑:“路會長,慢走!”“嘭”得一聲,車門被重重關(guān)上,差點夾斷班長湊過去的鼻子。班長嚇得往后退了一大步,動了動嘴皮,欲言又止。引擎發(fā)動的聲音突兀而刺耳......單調(diào)得在格外寂靜的月色中顯得......異常多余。車開走了,像是后面有一輛坦克在追著它跑,快得站在燈下的班長只能看到它迅速消失在校園里性感的車屁股。——————————————————————————————————————————————————911駛出K大后停在靠近市中心的一幢高級公寓前,下車蔣楚涵從副駕駛上扒拉下來,陸淮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把車開進車庫里。”來不及聽到對面人恭恭敬敬的回答,陸淮就掛斷了電話,扛起睡得天昏地暗的人,向樓上走去。楚涵在顛簸間迷迷糊糊睜開眼,扛著他的人看不清臉,來不及細想,問了句:“班長,去哪?”陸淮感覺到脖頸間有溫熱的氣息不停地在sao擾著他的神經(jīng),眸子猛地沉了沉,腳步不由一頓,深吸一口氣,輕聲說了句:“回宿舍。”楚涵聞言,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悶悶的“嗯”后,又很快睡了過去。肩上的人不再有動作,陸淮調(diào)整了下呼吸,強壓下心底那股躁動不安,蔣楚涵扛進了有這指紋密碼鎖的門。陸淮進了臥室,輕輕將楚涵放在大床上,貪婪地看一眼床上毫無防備的人,輕手輕腳避開能發(fā)出聲音的物體,放下落地窗前厚重的簾子。一夜狂亂。——————————————————————————————————————————————————第二日。楚涵醒了,閉著眼微微抬了抬手臂,突然發(fā)現(xiàn)全身像是被裝有一噸石子的重型貨車來來去去碾了上千次,不僅腰酸背痛還屁股疼,昨天他是被群毆了嗎?那群人到底給自己灌了多少酒?艱難地睜開眼,楚涵頭痛欲裂,待耳邊嗡鳴聲逐漸消失后,楚涵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躺在床上,莫名地感到一陣不安。這不是宿舍。空氣中充斥著麝香味。用盡全身力氣才勉強半坐起來的楚涵右手忽然摸到了像是人手臂的東西,猛地轉(zhuǎn)頭去看時,牽動了傷口一陣劇痛,楚涵呲著牙揉了揉腰,即使光線昏暗,卻也不妨礙他看清旁邊蜷縮成一團靠在床頭的男人。是陸淮。陸淮抬頭掃了一眼楚涵。楚涵看不清陸淮的表情,但他周圍似乎是委屈、憤怒、痛苦......以及一絲不甘的氣息還是令楚涵心驚膽戰(zhàn)。楚涵張了張口,喉嚨像是干柴烈火燒過一般,良久,才憋出一句:“我們......”“我們上床了。”陸淮平靜的聲音響起。楚涵:“!”“你要對我負責......”陸淮委屈地控訴楚涵,表情泫然欲泣。“你別誆我......”楚涵聲音透著想極力掩飾卻還是無法掩蓋的顫抖,昨晚醉酒后的記憶他一丁點都沒有,現(xiàn)在發(fā)生的事讓他極度慌亂。陸淮聞言,猛地抬起頭:“你不相信?”隨即皺了皺眉,垂下眼簾,即使有濃密的睫毛遮擋,楚涵也還是看到了剛剛陸淮眼里一閃而過的水光。也許是楚涵的目光太過火辣,陸淮別開了臉,落寞的側(cè)臉落在楚涵眼底時,突然有一種奇異的感覺掠過心頭,心臟狂跳不已。他承認,自己真的是喜歡男人的。曾經(jīng)無論陸婷的表情再多么生動明艷他都沒有剛剛那種像是悸動一般的感覺。即使有男人和陸婷親昵的站在一起,自己的注意力也只會在男人身上。......至于陸婷,只是他強迫自己看著她而已。可是,他能有多大的可能會愛上女人呢?楚涵揉了揉眉心,腰側(cè)的酸軟牽動著他的神經(jīng),還沒有完全清醒的大腦此刻不停掠過昨晚被灌酒的場面,讓他不由懷疑......這只是個惡作劇。自己和追了三年的女人的哥哥上了床,任誰都會難以置信吧。楚涵煩躁地扯扯頭發(fā),陸淮要他負責,難不成......是他強迫陸淮?想到這個可能,楚涵瞪大了雙眼,瞳孔因主人的緊張情緒而猛地一縮。不自在地動了動屁股,調(diào)整角度讓自己坐的舒服些,楚涵抓起一旁的薄被裹在身上,看向陸淮。就在那一瞬間,陸淮的眼角滑落一滴巨大的淚珠——鱷魚的眼淚,砸在他握緊的拳頭上,發(fā)出一聲清脆的“啪”聲。楚涵覺得自己的心也跟著顫了顫,有什么在竭力嘶吼著“看見了嗎!你就是個同性戀!連自己的學長都不放過!”他想離開這里,但是他狠不下心。因為現(xiàn)在的陸淮,像是被棕熊極度摧殘過后的......小野花。有種變成負心漢的錯覺。腦海中突然閃過父親說過的那些話:“楚涵,同性戀是會遺傳的。”“就算你裝的再像普通人,也改變不了你骨子里還是喜歡男人的事實。”“你就這么討厭老子和你爸?”“你能改變什么?”——————————————————————————————————————————————————你什么也改變不了,楚涵。你其實是厭惡陸婷的吧,別再麻痹自己了。人對于未知總是充滿永無止境的恐懼,一旦打破了那個臨界點,等待你的......將是萬劫不